虞酒見他狐疑地看著自己, 就知道他又在腦補,提醒道:“對你妹夫有點信心。”
江寧鶴麵無表情,“等他先成了妹夫再說。”
還隻是男朋友就妄想做他妹夫, 怕是在做夢。
虞酒聽出他話裡的意思, 隻覺得好笑,不過這種事壓根不用擔心, 又不是他談戀愛。
“你不如先想想你什麼時候有女朋友。”她哼哼兩聲,“還是打算聯姻?”
想想好像也有可能。
江家想拿她聯姻基本是不可能的,因為拿捏不住她, 她對家產也沒什麼興趣。
“想多了。”江寧鶴無語。
他還沒到聯姻的地步。
虞酒故意笑,在辦公室坐了會兒,直接回了公寓。
怎麼說還是自己的小窩比較快樂自由,虞酒在信號不好的地方拍了幾天戲, 都有點脫離網絡。
她現在這個地位,工作並不多,但是精。
極晝娛樂不是那種剝削公司, 她又是江寧鶴的妹妹,雖然明麵上沒說出來, 但公司都知道她是搖錢樹卻沒人敢剝削。
現在綜藝大行其道,電影劇本也是年後進組, 剩下的一些就是品牌方工作,或者是紅毯活動。
所以虞酒更多時候是自由的。
當然自由也是分種類的, 她不可能隨意亂跑, 名氣擺在那裡。
虞酒不由得想起剛出道的時候,自己想去哪兒就去哪兒, 就算約會都不怕。
現在和蘇頌見麵都要偷偷摸摸的呢。
周末要是知道她的想法恐怕要在心裡翻一個白眼,上次去送吃的給蘇頌, 就上了熱搜,這叫偷偷摸摸,他把頭割下來。
虞酒想起江寧鶴的話,給蘇頌打電話,幾秒後對麵接通,背景音有些模糊:“你在學校嗎?”
蘇頌嗯了聲:“剛下課。”
他說著走出了教室,因為教室在走廊儘頭,他就直接站在了窗台邊上。
教室裡有不少人注意到蘇教授接電話,女生們也無事可做,低著頭悄悄說話。
“蘇教授第一次在教室裡接電話吧?”
“會不會是女朋友打來的?”
虞酒自然不知道,“江寧鶴跟我說,我爸媽要見你,看來是要請你吃飯了。”
蘇頌眉心一皺,“在江家?”
虞酒啊了聲:“忘了問,應該是吧。怎麼,在家裡見未來嶽父嶽母會緊張?”
她調侃起來嗓音格外嬌。
蘇頌視線落在教學樓下方的廣場上,偶爾一兩對情侶挽著手走過,他低笑,“當然。”
虞酒本來做好了“怎麼會”這個回答,乍一聽到他的笑,半天才回過神。
“緊張也要去。”
“不是還有你在。”
蘇頌對於江家的事了解得並不多,虞酒平時基本也不會提,除了江寧鶴以外。
虞酒說:“我和他們感情一般。”
她忽然轉了另外一句,聲音有點兒高興:“有時間帶你去見我另外一對父母。”
蘇頌猝不及防擁有了兩對嶽父嶽母。
他無奈道:“好。”
虞酒掛斷電話又給江寧鶴打過去,問地方在哪,確定是江家之後嗯了聲。
要掛時,江寧鶴忽然說:“今天江雙清過來了。”
“過去就過去啊,又不是第一次了。”虞酒毫不在意,“這和我說乾什麼。”
“最近的新聞沒看?”江寧鶴問。
虞酒噫了聲:“難不成是要幫她?”
江寧鶴嗤笑了一聲:“當然不。”
對於愛麵子的江父來說,這等醜聞已經讓他很失望,再加上感情早就淡薄下來,江雙清的求情不過是白費。
他這個父親一向如此。
虞酒眉梢一動,“果然是他的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