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
“過來。”
“吃血包。”,“那叫能量果。”,“吃能量果。”遊戲裡蔣逍的聲音簡直成了林冬安全感的代名詞。
林冬看著昨天晚上最後一把遊戲的戰績記錄,他玩的魚,最後一波團戰魯班喊他去中路裝掛機勾引對麵。他剛想答應,蔣逍就開口否決,“彆去。”
他說著又打字。
草莓蛋糕(韓信):魯班你去。
無辜受害者(魯班七號):為什麼!我可是射手!我要輸出的。
草莓蛋糕(韓信):莊周掛機他們不信,你的話,就算知道是騙人的他們也會忍不住。
無辜受害者(魯班七號):……
這會兒想到這段對話,林冬還是忍不住直樂。
後麵魯班的確是聽話地去獻身了,死的很慘,但贏得很順。
而即便蔣逍給出的理由正當,戰術也成功,可林冬事後還是覺得,“其實我去勾引對麵應該也會上鉤的,而且我很大概率可以跑掉。”
蔣逍卻簡簡單單道,“能讓彆人去死,為什麼要你死。”
有理有據林冬無法反駁,就是怕魯班聽了要當場口吐芬芳。
由儉入奢易,腐化一個人隻需要一個聽話的野王弟弟,林冬感覺自己被腐化得很舒服。
林冬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裡,翹著二郎腿哼哼唧唧唱著跑調的歌,打開消息提醒的手機嗡嗡震了兩下,林冬瞥一眼,是緩過勁兒來的大頭怪發過來的消息。
大頭怪:林冬冬,你真不帶我玩?
咚咚鏘:不帶,你菜得我睡不著。
大頭怪:行。基友不用做了。
他過了一會兒給林冬發了一張解除王者裡頭親密關係的截圖,弄得跟割袍斷義一樣還挺有儀式感。
咚咚鏘:這樣啊,那我多出來這個基友的空位,顯得很是突兀啊。
大頭怪:你現在哄哄我,說不定我回心轉意。
咚咚鏘:哈哈哈哈!剛好我把野王給搞到這裡麵來,謝謝你騰位置啊。
大頭怪:……
大頭怪:林冬冬,分彆還不到一個星期,我是真的人,你也是真的狗。
林冬不理他,直接轉頭去戳蔣逍的微信。
咚咚鏘:小逍!咱們弄個親密關係的標識唄,我這兒剛好空了個基友的。
蔣逍那邊隔了一會兒才回過來。
草莓蛋糕:我基友的位置滿了。
咚咚鏘:沒事兒,那可以弄個閨蜜的。
林冬表示自己一點都不挑剔,能進一步綁定野王,做姐妹又如何?
這點犧牲灑灑水罷了。
草莓蛋糕:我隻剩一個關係還有空位了。
咚咚鏘:什麼?
林冬問的吊兒郎當,還沒曉得蔣逍剩下的是什麼位置,保票跟著先打出來了。
咚咚鏘:隨便什麼,我都可以。
姐妹都可以做了,還有什麼做不了的?這保票一出,蔣逍回複的倒是很快。
草莓蛋糕: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