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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些年因為相處少有不喜歡蔣逍小小年紀就偏執乖張的性格,兄弟兩個常常針鋒相對吵鬨不斷。後頭幾年雖然是互相性格都有改變,蔣琦也逐漸意識到自己應該多包容蔣逍的時候,蔣逍卻已經和他很生疏了。
兩年國內外的遠距離分開將這種生疏感更加放大,到了兩人單獨相處時無論說話還是不說話都無比尷尬的地步。
“我們能好好聊聊嗎?”蔣琦隻能原地站住,語氣放緩了點。
“聊什麼?”蔣逍仰頭喝了一口飲料,動作漫不經心,看向蔣琦的目光如同在看一塊黑板。
不過蔣琦知道,麵對現在這樣將自己情緒完全掩藏住的蔣逍,他大概說什麼都是徒勞。這樣一想,他竟然有些懷念起出國之前那個常常鬨出大小事情起碼能和他爭吵的蔣逍了。
“你跟我們一起出國吧。”蔣琦說出這句話以後,感覺嗓子眼輕鬆不少,“媽那邊已經準備給你辦手續了。”
“我不去。”蔣逍說著仰頭把手裡的東西一飲而儘,隨手捏扁扔進垃圾桶裡。
扁扁的瓶身在垃圾桶裡歪了歪,上麵某啤酒品牌的商標一閃而過。
“你跟我們去國外,離開這個環境也許可以有個新的開始,我和媽也都可以照顧你,爸爸這邊,我想隻要你同意,他應該不會反對。”
“在這裡或者去國外,你們或者爸,對我來說都沒有差彆,所以不用這麼麻煩。”蔣逍說。
蔣琦有些急了,“小逍,我知道你心裡頭怪我們,我和爸媽都有做的不對的地方,我想要彌補你一些,我知道你肯定對我們很失望,從心理學上來說,你現在……”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蔣逍打斷了。
蔣逍露出揶揄的神色,“心理學,你把我當成你研究的課題了嗎?”
蔣琦被反問得啞口無言。
蔣逍又諷刺道:“也對,我很值得研究,我們家的人哪個不值得研究?像我們家這樣一病病一窩的估計很難得,你寫論文大概不用愁開題吧。”
蔣琦被他的話刺得心裡極不舒服,卻沒有反駁,隻是眉頭緊促著。
蔣逍不再與他交流,側身避開蔣琦的阻擋回了房間。
林冬和蔣琦聊完以後放下手機,心裡的高興勁兒還沒過去。
光是想想今天晚上在打遊戲的時候神清氣爽的感覺,林冬就覺得自己渾身都是勁兒。
這會兒才晚上九點出頭,對年輕人來說遠不算晚。
林冬算是一下午貓在家裡沒怎麼動,此時從沙發上站起來活動了下手腳筋骨,卻還是覺得差點勁兒,便朝著還在嘩啦啦響著水聲的衛生間的方向略微抬高聲音喊了一聲,“媽,我下去逛一圈啊。”
聽見李嬋含糊的應答聲,林冬才走到玄關處換了雙運動鞋準備出去了。
沒想到他剛打開大門,對門也剛好開門,一個老頭探了腦袋出來,隨著樓道裡的感應燈亮起來的同時對林冬眯眼一笑。
“冬冬啊。”
老爺子是林冬他們家對門十多年的鄰居了,從小就熟。
林冬咧嘴一笑,“陳爺爺好,你有事?有什麼生活垃圾沒有我幫你帶下去,應該還來得及。”
陳爺爺搖頭,“今天剛回來啊?沒有什麼垃圾,就聽你要下去遛彎,正好幫爺爺把狗溜一圈唄?”
他說著,腳邊的位置門縫裡又適時地露出一個金毛狗頭來,樂嗬嗬地喘著氣。
林冬想著應該是剛才自己喊聲比較響,給陳爺爺聽見了,老爺子就算著時間給他開門交代任務了。
不過遛狗這也是順手小事兒,林冬利索點頭,“行,爺爺我保證把狗給你遛好了。後麵一個多月我都在家,你要是不方便來找我就行。”
陳爺爺是個獨居老人,家裡一兒一女,一個定居國外,一個也遠嫁他省了,加上有七十多了,又是老鄰居,多照應照應是應該的。
陳爺爺頓時樂得見牙不見眼,又說,“以後中午到爺爺家吃飯,給爺爺做個伴,你們家也就你一個人省得開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