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渴。”燕之老臉一熱,笑著說道。
“夫人喝得飽足,為夫卻渴的很。”景行負著手從她身邊走了過去極小聲地嘀咕道。
燕之盯著他施施然進了書房才大聲道:“吳楚風。”
“夫人,您叫我?”很快,吳楚風從後院跑了過來。
“嗯。”燕之點點頭:“王爺的藥怎麼不見?這些時日也不見你們熬了。”
“回夫人,王爺平日要服的藥都在行轅裡,大夫也在行轅呢。”吳楚風據實回道。
“拿回來些。”燕之輕聲道:“你向大夫問清楚了然後告訴我。”
燕之下了台階往廚房走去:“既然咱麼在此處落了腳,那就得正經過日子,王爺的藥也不能停。”
“是。”吳楚風忙不迭的應了,偷眼往書房裡瞅了瞅。
景行正看著門外走過去的燕之發呆,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
第二天一早,景行出了門,隻說晚上回來用膳,至於他去了何處,他沒說,燕之也不問。
叫了其連和比盧進來將昨天買的羊毛毯子拿出去曬了曬,等到日頭偏西的時候羊毛毯子又被送進了臥房。
燕之買回這塊毯子原本是想放在床前當個腳墊子,可展開了一看上麵的花紋,她又喜歡的緊,覺得鋪在地上可惜了,於是臨時起意把這塊毯子鋪在了床上。
晚上,燕之拉著景行站在床邊好一頓顯擺:“好不好看?漂不漂亮?”
景行不住的點頭:“好看,漂亮!”
而後夫妻二人寬衣解帶吹燈躺在新羊毛毯子上睡覺。
沒一會兒功夫,景行與燕之又爬了起來,摸著黑把羊毛毯子掀了仍在地上。
太紮了!兩人覺得像是睡了塊軟釘板,纖細柔韌的粗羊毛透過薄薄的裡衣毫不費力地紮在他們的肌膚上,又疼又癢,如同上刑一般。
又過了些日子,燕之又去了市集,這才弄明白這塊好看的羊毛毯子地用處,原來這是塊掛毯。
既然東西被買了回來就不能糟踐,這是燕之的原則。
於是這塊漂亮的毯子被她掛在了書房,也算是物儘其用了。
誰知毯子很快又被景行扔了出來:“不要掛在這裡,爺看見就渾身癢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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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就經常買回這樣的東西,買的時候覺得很有用,很好,結果買回家才發現跟想的完全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