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作為大惠的賢親王,景行從小耳濡目染所能接觸到的一切都是上位者才能見識到的。
而燕之骨子裡就是個普通的現代的靈魂,深說起來他們二人並不算是門當戶對的夫妻。
“沒人回來送消息?”景行話說了一半便意識到什麼,他緩了語氣說道:“是爺疏忽了。”
“我一夜沒合眼!”
“那現在咱倆人一塊睡吧,沒你,爺現在也睡不安穩。”景行笑微微地說道。
“你有事兒瞞著我。”燕之輕聲道:“你也不會疏忽到忘了差人回來送信。”
“傻妞兒,知道爺為什麼總是叫你這個?”景行輕歎了口氣:“女人呐,傻點好,傻人有傻福。”
“我不傻!”燕之對著他一瞪眼:“你還非叫我裝傻充愣?”
“你不說我也能猜到,是三郡主把送信的人攔下了!”
“大概是吧……”景行心裡明白三姐這事兒做的差勁,可又不能多說,隻得哄著燕之道:“爺昨天在宮裡跟陛下說了一天話,把出去這一年的事兒都說了個遍!咱先睡覺,等爺緩上這口氣,回去一準兒和三姐好好說說去……”
“你睡吧。”燕之聽他話裡的意思又開始抹稀泥,壓著火不發作,起身要走。
“你彆老出去,外頭地上都是雪,爺擔心你。”景行兩手抱住了她:“得,你非要知道,爺就跟你說說府裡那些鬨心的事兒。”
燕之坐好,等著他開口。
“徐奉估摸著是要死了,昨晚上使人到咱府上跟三姐說想見見孩子。”景行輕聲道:“爺才從宮裡就得了府裡的消息,幸虧趕得及攔住了三姐!”
“這倆人不是都和離了麼……”燕之轉念一想說道:“就算和離了,孩子也得叫他一聲爹,他不是要死了,讓孩子們見一見也沒什麼吧?”
“爺跟你說……”景行欠了身子伏在燕之耳邊很小聲地說道:“昨兒,陛下親口跟我說的,安王和世子已經捉到了,正在押解進京的路上。”
“徐奉是跟安王暗中是有來往的。”景行有些煩躁地說道:“這個時候,我三姐還與徐家人藕斷絲連的,爺用了那麼大的力氣讓她和徐奉和離還有什麼意義?”
“安王是謀反啊,這是株連九族的死罪!現在滿朝文武連安王這兩字都不敢說,三姐還和我鬨了一場,非要去徐家……”
燕之總算是明白了景行的意思,她心裡卻想到:株連九族?那徐金蟾可怎麼辦呐?國師大人是不是也得跟著他的父親和兄弟一起挨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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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夥吃粽子了嗎?鹹的還是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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