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向書肆的掌櫃:“走吧,再磨蹭會兒衙門都關門了。”
“衙門豈有關門的道理!”書肆掌櫃從鼻孔裡哼了一聲,他對夥計說道:“請高班頭過來瞅瞅。”
夥計應了,也沒打傘就跑了出去。
“等著吧……等衙門的人過來可就不是一張琴的事兒了。”書肆掌櫃摸著下巴皮笑肉不笑地說道:“我這個夥計被姑娘你打的隻剩了半條命,少不得你也得拿個幾十兩銀子!”
“掌櫃的,可使不得啊!”梅卿嚇得花容失色,趕緊哀求道:“方才大夫診脈開方子,不過才要了二百文,您怎麼和這位姑娘要幾十兩呢?”
“彆求他!他要幾十兩我就給啊?”燕之走到擺在案幾前的椅子邊,她把椅子衝著屋裡擺好才坐了下去:“這混賬再敢嘴欠,我還打他!到時候我賞他一百兩,讓他買口好棺材睡!”
一百兩,在普通百姓的眼裡可是筆大數目,彆說屋裡圍觀的人們,連書肆掌故都閉了嘴一起看向她。
“說說,你是怎麼改行做了這個了?”眾人看著燕之,燕之瞪著書肆的掌櫃,她本來就眼睛大,再加上她心裡窩著一團火,看人的時候便帶了戾氣,書肆掌櫃被燕之瞪了幾眼之後竟彆開了視線不敢在與她對視。
“唉!”梅卿一開口先長長地歎了口氣,燕之聽得皺了眉,怎麼聽都覺得他一聲長談像是唱戲的叫板,之後就該亮嗓子開唱了!
“此事說來話長呐……”梅卿期期艾艾地說道。
“那你就簡短截說揀緊要的講!”燕之果斷截住了他的話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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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先貼上,防止斷更~
餘下夜裡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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