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堂?上什麼堂?”一個牢頭已經走了出去,一個牢頭拉著門板看著‘掛’在牆上的劉鏡塵說道:“這裡是兵部!誰有閒工夫審官司斷案!”
‘咣當’一聲,房門合上,屋裡隻剩了劉鏡塵一個人。
他一麵打量著屋裡的陳設一麵思量著牢頭的話,越想越害怕!
這裡是兵部,是賢王爺的地盤,他不明不白的被押在這裡幾個月,被景行用針紮得想死的心都有了,可他還是沒明白自己到底是什麼時候得罪了那位堪比閻王爺的賢王爺!
並且牢頭的話說的再明白不過了:這裡是兵部,就不是審官司斷案的地方!
這麼一想,劉鏡塵的冷汗頓時冒了出來!
難道他要無聲無息的死在這種地方?
他又往房裡四下看了個遍,小聲兒道:“我怎麼老覺著這屋裡還有人呢……”
隔壁的一團漆黑裡,景行對著屋頂翻了個白眼兒!
“那是你做了虧心事心裡有鬼!”才關上的房門又被打開,牢頭顯然是聽到了他說的話:“有個貴客要見見你,該說的不該說的你都想好了再開口!”
“貴客?是禮部左侍郎徐奉徐大人麼?”劉鏡塵聽到貴客二字眼神都活泛起來,他手腳被束縛了動彈不得,便伸長了脖子使勁的往牢頭身後望去。
徐奉的名字傳到景行的耳朵裡的時候,他扶在椅子扶手上的左手慢慢的攥緊握成了拳頭!
“姑娘,您請!”牢頭不理劉鏡塵的問話,回身又把房門打開了些,他退後兩步對著門外躬身道。
燕之站在牢房的門外沉了口氣,才提步走了進來。
“你是……”劉鏡塵死死的盯著站在門口的高挑女子,隻覺得眼熟極了。
“怎麼不叫我先生了?”燕之慢步走到了屋子的中央,那裡擺著一桌一椅,她斂了衣裙穩穩當當地坐在了劉鏡塵的麵前。
“你是胭脂!”劉鏡塵驚呼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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