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著呢……”過了片刻景行見燕之仍沒有鬆手的意思不禁小聲說道:“要不,胭脂換個地方抓?”他說話的功夫已經牽起了燕之的另一隻手放在了自己的屁股上:“這裡肉厚些……”
燕之兩隻手都收了回來,她一把推開趴在自己身上的景行,用手背在自己的唇上重重的抹了幾下:“散夥飯都吃了,咱倆橋歸橋路歸路,你再敢咬我……我……”
燕之想說幾句狠話撐撐場子,隻是她稀裡糊塗的想了半天也沒想出一句能讓賢王爺害怕的話來。
“散夥飯?嗬嗬!”景行得了自由也翻身坐起,他把頭上亂七八糟的頭發好歹攏了攏束了起來:“爺的飯桌子上有酒有菜就是沒有飯!沒吃飯,就不叫散夥飯,散什麼夥!”
“……”燕之被他的歪理邪說氣得兩手在自己裙子上抓了抓,景行忙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臉:“彆撓臉!爺還得見人呢!”
“送我回去。”燕之沉了口氣,規規矩矩地坐好。心裡想道:管你說什麼,反正我是無論如何不會這麼不明不白的跟著你胡混了。
“就是送胭脂回去啊。”景行偷眼觀察著燕之的臉色,見她不像要再發瘋的模樣才試試探探地又靠了過來:“夜裡路上沒有車馬,很快就到了。”
燕之閉了眼,不在言語,擺明了不想搭理他。
景行獨自坐了片刻,開始沒話找話說:“國師大人家狸奴的產了一隻小的,挺有趣。”
燕之扭臉對了車窗,夜風不斷的將掛在那裡的簾子吹起一些,她能透過那小小的縫隙看到外麵。
車窗外烏黑一片。
在無儘的夜色的籠罩下,大惠帝都白天的繁華與熱鬨都沒了蹤影,隻偶爾有點點的光亮一閃而過。
燕之頭昏腦漲地出了神,就聽見耳邊有人說道:“我就帶它去了一次,它就給國師大人家的狸奴種上了……嗬嗬嗬……嗬嗬嗬……”
燕之被這陣惱人的笑聲打斷了思緒,她隨口問道:“你帶誰去的國師府上?”
“就是你養的那隻狸奴啊。”景行見她終於肯與自己說話,頓時搖頭擺尾起來:“胭脂不是叫它‘唐伯貓’?”
“唐伯貓就是貓!什麼狸奴狸奴的,真難聽!”燕之轉過頭來輕聲說道:“你不要把它教壞了,它是一隻好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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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快點過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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