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帝都,我更加的失望,這裡跟劉鏡塵之前講的帝都根本就是兩個樣子。”燕之的氣來得快去的也快,她瞪了嬉皮笑臉的景行一眼便接著說道:“到處都是人,就連夜晚都是喧囂的。”
沒有了燈光的車廂裡隻有燕之和景行。
景行目不轉睛的看著她。
覺著喝了酒的燕之與平時的燕之都是一樣的真實,而此時的她往往說出的話更加的直白大膽。
他總是覺得對麵那具纖瘦的身子裡藏著巨大的力量,那是他也不能掌控的力量。
這樣的燕之越是接觸久了,越是使他著迷。
“到了帝都幾天,我都住在客棧裡,隻想著趕緊回去。”燕之任景行肆意地瞅著自己,心裡一派坦然:“倒是劉鏡塵見天的往外跑,沒幾天,我們就搬去了一處僻靜的宅院,那時我並不知道劉氏與徐奉的關係,隻是看她一個人還帶著個小娃娃過日子很是奇怪。”
“好端端的怎麼住到生人家裡去了?”景行眼睛盯著燕之,腦子也沒閒著:“胭脂可不是喜歡湊熱鬨的性子。”
“是我弄丟了銀子……”燕之在記憶中儘力的回想著那些時日的片段,隱隱地覺出那時銀子丟得太過蹊蹺。
“你啊!”景行皺眉用手指頭戳著燕之的腦門子小聲道:“所有的性子就會對爺使,平日那股子機靈勁哪兒去了?什麼銀子丟了啊,這分明是劉鏡塵用的計策,讓你不得不住進劉氏家裡去。”
“大概是吧。”燕之歪過頭去看著景行:“你還真挺聰明的,我才一說丟了銀子,你就想到了這一層。”
“怎麼樣?現在跟了爺也不晚啊!”景行被燕之一誇,馬上得寸進尺地又靠了過來,他笑嘻嘻地說道。
燕之不等他靠近便伸了手將兩個人隔開:“我過去是傻,那個時候我小嘛,又沒出過門……現在我長大了。”
“長大了?”景行不懷好意地上下打量著燕之,很小聲地說道:“爺怎麼看不出你哪兒長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