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之怒極反笑:“王爺您不必在我這裡期期艾艾,現在也不晚。您先娶妻再納妾,有跟我耍貧嘴的功夫,還不如找您那貌美如花的妾室去呢!”
“若沒有遇到你,爺興許會這麼做。”景行抬手把她鬢角一縷垂下的發絲攏到了耳朵後頭,他揚臉看著她輕聲道:“爺能活幾年呢,怎麼會在女人身上多用心思。”
“爺要死的時候遇到了你,爺先是厭煩你,後來爺有那麼一點點喜歡你,再往後,爺覺著得給你個名份,可你不稀罕……倔!”
拉起燕之的手,景行輕輕的吻了下:“你這倔勁爺可是膩味透了,可爺也真喜歡你這股子倔勁。”
“爺說的你和彆的女人不一樣說的就是這個。”
“那些女人隻會忍著,忍著自己的夫君往府裡接回一個又一個的女人。”
景行把燕之的手打開,他在她的掌心一筆一劃的寫了個字:“忍,心字頭上一把刀。那些女人忍的心黑心冷,那裡還像個女人。”
“我才不忍呢!”燕之抽回手來在他的衣袖上重重地抹了幾下,仿佛上麵有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我自己養活自己,憑什麼看男人的臉色?”
“一輩子長不過幾十載,我憑什麼要委屈自己?”
“嗬嗬!”景行兩手捧著對著咬牙切齒的女人狠狠的親了一口:“你說的對!爺太喜歡了!”
“抽什麼風?”燕之皺眉看著他,越看越覺得他有些明明奇妙。
“你像我母妃。”景行輕聲道:“我母妃就不許我父王納妾。她還和我父王動了刀。”
“出人命了?”燕之追問道。
“沒有。”景行笑著搖頭:“若是出了人命,那裡會有我。”
燕之點點頭。
“我父王說過,母妃是敢和他拚命的。”
“你父王怕你母妃?”燕之問道。
景行點點頭又搖了頭:“父王沒有說過。”
“你那個時候還是小孩子吧?你父王自是不會對你說這些的。”燕之扶著景行的兩隻手臂站了起來,這回他沒有再攔著。
“我父王對我說過,他說他辜負了母妃很多年,他一直看不上她,後來……”景行沉默了一陣也起了身,他拉起了燕之的手柔聲道:“爺送你回去。”
“後來呢?”燕之站在原處不肯動,她心裡似乎壓著塊巨石,沉重得讓她不自覺的拍了拍胸口。
“後來……我母妃年歲大了身子也不好了,她還生了我。”
“所以你父王就感動了?”
“嗯。”景行扭臉看著屋外說道:“讓他們過來收拾吧,很夜了。”
“好。”燕之點點頭隨著他一起往外走。
她知道景行並沒有說實話。
他母妃與他父王之間的事情定然有許多不能外道的地方。
燕之甚至於不想知道結果了。
最是無情帝王家。
老賢王就生在帝王之家。
能讓他這樣冷漠無情之人轉了心性,景行的母妃必定是經曆了一番慘烈的過程。
這樣的故事還是不聽的好。
“胭脂,咱算和好了吧?”走到院門口景行停住腳步麵對了燕之輕聲問道。
“嗯?”燕之想了想,一時也想不起自己什麼時候和他打架來的。
“忘了?”景行小心地看著燕之的臉色試試探探地說道:“那次你從國師府回來大病了一場,說以後再不和爺談情的了。”
一句話把那日的記憶全部勾了起來,燕之頓時來了氣:“誰會跟你個黑心狼談情!”
“嗬嗬!”景行看她變臉變得如此之快不禁笑道:“胭脂原來還說爺是白眼狼呢,怎麼又成了黑心狼?爺到底是什麼品種的?”
“白眼兒黑心狼!”燕之橫眉立目地說道。
------題外話------
今天就貼這麼多了。
今天是我老媽百天祭日。
我這幾天都在家裡疊元寶,疊了幾百個。
沒怎麼碼字~
大家彆催我哈~
錢財並不是個多產的作者,我的慢源於我思考的東西要比寫出來的多很多~
很多情節都需要反複的斟酌才敢落筆,唯恐出了bug無法補救~
我儘最大的努力,讓自己筆下每一個虛構的故事都儘量的合情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