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到另外一方麵,這個月破碗的糟心事情比較多,在上一個單章裡麵隱約提及了。
碼字這件事情不像彆的,上下嘴皮一碰就能完事,它最起碼需要一個字一個字敲出來,腦子裡麵最起碼得一個字一個字的想出來,這都需要時間。
破碗承認,自己天賦不夠,逼到極限也隻有每日萬字。
以至於最近幾章經常出現錯字,明明檢查過幾遍才上傳……
十分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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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附最近幾天的打賞名單:
其中感謝‘atyjbtdl’大佬的3萬點,雖然用的ios(暴風哭泣!)
感謝星空寒風、spore5406、書友20190825211746500、凱文寶寶巴紮黑、啊又要書荒了、書友121101185431743、鶴俸、三秋子、很無恥、翌晨居士、書友20200524185728895、紫水依瀾、炒股養家462、我扛不起這決絕的失去、是行人、煙懄話少脾氣爆、書友20200529144414694、mileswyd的打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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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的最後。
有朋友批評我,講破碗不會哭窮,沒能讓白嫖黨轉正。
其實,真窮的人,連哭都會是一種奢望。
從記事起,破碗就是個‘夢想家’,一開始夢想考第一,好在小學課業不難,偶爾拿下過。
之後像是完成任務一樣去上完高中,隻是第一再與我無緣。
進入社會後,工作中夢想自己比彆人出色,飛快被上司賞識,升職加薪。
實際上隻會有重複性的機械工作,不會有賞識,也不會有加薪。
從事碼字之後,一開始會以為能寫出驚天地泣鬼神的作品,推薦拿到手軟。
回過頭來才發現,一直以來,在彆人眼裡稀鬆平常的推薦與自己無緣,好的成績更無緣。
無非從萌新撲街進化成了老撲街。
靠每日勉力更新,得讀者賞臉,勉強慰藉。
破碗依稀記得,17歲那年,結束高中生活,徹底告彆學校。
經人介紹去深圳一個電子廠裡打工,在寶安沙井,一個街道還坑坑窪窪的小地方。
周圍大多數都是穿著深藍色廠服日如一日做著重複工作的人。
一次暴雨,積水過甚,我著急躲雨,拖鞋不小心跑掉。
我剛想去撿,一輛很‘凶悍’的轎車從旁碾壓著半膝深的積水開過,我的拖鞋隨波逐流被衝走。
我看了眼被水流衝走,離得很遙遠的拖鞋,再看了眼開車的人。
是個年輕女孩,看起來年歲與我相仿。
在暴雨中,她從容的把著方向盤,居高臨下,目光輕描淡寫的掃向我,我連忙惶恐的低下頭,那一刻,好像一條夾著尾巴的喪家狗。
連我丟了的拖鞋都不敢去撿,任由它最後飄進了某個下水道,再也不見。
沒人會關心,那隻丟了的拖鞋,再買,需要10元,是我當時一天的飯錢。
十年前,我是這樣,十年後,依舊如此。
沒人會關心,每個1毛多錢看起來很微不足道的訂閱,是我現在的全部奢望。
窮這種東西,刻入骨子裡,是哭不出來的。,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