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老陸家沒有留老方家吃午飯——據說是某種習俗。
方年……
方年跟著方正國、林鳳離開了老陸家,自行去解決午飯。
全程林鳳就感歎了一句話:“方年這掙錢的本事讓我懷疑是不是我親生的!”
方年……
方年什麼話都不敢說。
要知道現在說的這些隻是他全部身家的二十分之一左右。
資產過億,和資產過五十億,是完全兩個不同的概念。
方年真的隻能是一步步的有限坦白他的身家。
現在看起來,還好林南道破了當康遊戲的事情,方年才能慢慢一步步有限坦白。
資產超過一定數值,帶給親人的不僅僅有震撼,還會自然而然的產生無窮擔憂。
這是受限於見識決定的。
而且方年還清楚,按照現在的狀況發展,明年當康遊戲估值七八百億時,肯定避免不了還有一次大的衝擊。
…………
午後一點鐘。
老方家自己解決午飯後,方年和方正國分彆開上路虎和桑塔納再次來到老陸家。
進門幾乎都沒落座,片刻之間,前後三輛車駛離老陸家。
方年、陸薇語一輛車。
方正國、林鳳一輛車。
以及,陸文林、孫蓉一輛車。
一同前往湘楚桐鳳茅壩。
女方這邊要走的訂婚流程完成,是從關係上發生了改變。
不過按照棠梨習俗,男方這邊還有一點點小流程。
陸薇語一家來方年家簡單坐一下,並不涉及到其它事務。
不過照例會留下吃頓飯。
跟女方這邊不同的是,女方一家會參與。
如果不是因為方、陸兩家距離遙遠,哪怕距離在100公裡內,流程都會在當天午後走完。
譬如上午去女方家,午前到男方家,用過午餐,結束。
路虎駛入高速後,跟方年說著些閒話的陸薇語終於忍不住提起了前沿的事情。
“方先生能不能簡單解釋一下前沿股份的事情?”
方年不自然的搔了下頭發,目視前方,一臉正經道:“股份,股份沒什麼事情啊。”
陸薇語不作聲。
車內有起碼半分鐘的安靜。
方年佯裝一副隨意的樣子:“就年初我用了下你的身份信息注冊前沿。”
“注冊資本就五十萬,股份劃分就沒想那麼多。”
陸薇語反問一句:“那我是怎麼持有98%的?”
“代持了我的那部分,因為一些原因,我名下表麵上暫時不會持有任何股份。”方年解釋了一句。
這些原因,陸薇語基本都了解知道。
包括前段時間的黃山事件,也直接證明了方年代持股份的必要性。
接著方年又補充道:“前沿公司並不大,現在的兼職員工基本會成為合夥人;
其中我給關總預留了總共15%的股份,她現在還沒錢來購入剩下的14%。
額外還給合夥人留出了5%的股份,其中溫葉現在是代持我名下1%的股份。”
聽方年解釋完,陸薇語並不滿意。
偏過頭看著方年,陸薇語平靜道:“你知道我不是說這個。”
話語落下後,方年不自然地問:“還有什麼?”
陸薇語直接一個白眼丟過去:“方年,你是覺得我不了解你嗎?”
方年:“啊……”
陸薇語乾脆直接道:“你是打算如果有一天我離開了你,前沿就送給我做嫁妝吧!”
“前沿係的架構不複雜,前沿公司是小,但前沿公司100%持有前沿天使、前沿創業、前沿項目、前沿創新的股份。”
“你彆以為我猜不到!”
“連我成為前沿公司股東的事情我都沒提前知情,就更彆說那所謂的股份代持協議了!”
“到時候有沒有代持協議,完全是你說了算,你說沒有,法律上前沿就一定會屬於我。”
“而且……”
說著,陸薇語稍作停頓,咬牙切齒道:“雖然你給關總留了15%的股份這些,一旦出現你認為的那種情況,你絕對會回購關總手上的股份!”
“方年!你行啊!你都做好就算我離開也給我準備一份豐厚嫁妝的準備了,就不能更看好我對你的感情嗎?!”
方年:“我……”
沒等方年說什麼,陸薇語便忍不住冷笑一聲:“你說,我聽你狡辯。”
方年眉眼微翹,坦然道:“我沒有要狡辯的。”
“哦!原來相對於把自己辛苦打拚的事業拱手送給我,你還真是不能更看好我們的感情?!”陸薇語皺著眉頭,微不可查的鼓了下嘴。
真不開心了。
方年用餘光把陸薇語臉上的細微變化儘收眼底。
小聲歎了口氣,道:“陸總,我說句話,對我來說,打拚事業也好,還是掙錢也罷,對我不難啊。”
“可感情是不講道理的……”
後麵還有半截話方年沒說。
上輩子他起碼喜歡了陸薇語七年時間,最終都還是遺憾。
就是因為感情這東西不講道理,方年連正經表白都沒做過。
而方年的兩輩子都有個相同點:掙錢不算太難。
隻不過這輩子起點更好看一些。
陸薇語眨了眨眼睛:“方總紮我心了。”
“沒有這回事。”方年笑著道:“也彆這麼想。”
稍加思索,方年又說:“我這麼說吧,我想過無論發生什麼情況,我哪怕用繩子也要把你綁我身上。”
“行行行,你總有道理。”陸薇語撇撇嘴。
接著小聲咕噥:“還說不是狡辯。”
“要不是我了解你,我跟你說,我……”
“你?”
“哼!”
“……”
話題從這裡開岔,接著是抬杠運動。
比如方年故意說來你家提親都開了關秋荷的車哦~
又比如陸薇語說感覺方年像是被包養的小白臉~
以至於這四五百公裡的路程簡直叫做一晃而過。
連水都多喝了一瓶。
…………
…………
茅壩,老方家院子裡。
車還沒停穩,方年就接到了林鳳女士的電話。
“我跟你爸在桐鳳安頓小語的父母,大家都開累了,其它的明天再說。”
都沒給方年開口的機會,林鳳女士一說完就掛了電話。
方年直接愣住。
一旁聽到了電話聲音的陸薇語也一樣愣住了。
兩人腦子裡的第一個念頭都是:
不是特地提前出發,為了趕在晚飯點前回到茅壩嗎?
接著兩人都反應了過來。
他們也不是傻子。
顯然,這是家長們有預謀的給他們創造訂婚後的獨處空間。
片刻後,方年率先打破沉默:“意思是說還得自己動手才有晚飯吃?”
“肯定了。”
“先下車吧。”
“行。”
“……”
“這就是你家啊,我怎麼覺得這種風格比君庭裡麵的風格更好看。”
“理念不同,那邊是各地風情。”
“也對,我還是喜歡這種青磚黛瓦小橋流水,這種在農村根本不可見的挑高客廳肯定是你手筆囉。”
“不錯嘛,咱們陸薇語一眼就喜歡上了自己家。”
“你……我們還沒正式結婚呐。”
“一樣一樣的。”
“……”
解決晚飯對方年跟陸薇語來說,並不是問題。
不過略顯潦草是真的。
畢竟是在農村,家裡冰箱能常備的菜品有限。
飯後方年才帶著陸薇語前前後後參觀屋內。
方年也進行了簡單介紹:“按照我爸媽的說法,一樓他們用,二樓我們用,三樓客用。”
“客用房這麼多,那……”陸薇語下意識說了半截話,忽然頓住話頭。
方年:“……”
莫名的,兩人忽然同時看向了對方。
然後……
陸薇語連耳朵根都紅了。
稍片刻,方年索性直接道:“家裡也沒什麼好玩的,網絡環境也不好,要不早點休息吧。”
“哦。”
農村的夜晚格外靜悄悄。
老方家一樓的燈一盞盞熄滅。
二樓裡側,一直是方年使用的房間裡,水流聲嘩嘩響起。
接著隔壁的公共洗手間也有水流聲響起。
方年房間裡是陸薇語在洗漱。
公共洗手間裡是方年在洗漱。
才不到九點,方年穿上寬鬆睡衣,走進了自己的房間。
裡麵安安靜靜的。
連吊頂大燈都沒開。
隻有床頭燈散發出光芒。
方年一眼就看到了已經躺在床上的陸薇語。
床單被罩是2號晚上才更換的嶄新套件,都不用特地準備。
方年頓住片刻,才走到床邊,小心挪進去。
陸薇語那清澈透亮的大眼睛看著方年一點點挪動,眉眼有了笑意。
“夫人,很抱歉,我隻來得及給你準備一朵花。”
說著,方年小心伸出右手,裡麵有一朵新鮮的小花。
看著這朵近在眼前,叫不出名字的鮮花,陸薇語眉眼淺笑,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方年:“先生辛苦。”
她知道,這大抵是老方家附近能找到的最好看的鮮花了。
色彩並不算太過鮮豔,多少有點樸素純潔的模樣。
方年抿抿嘴,略有遺憾道:“我是個有儀式感的人,有點可惜。”
“哪有,這比轟轟烈烈的那些儀式,更讓我覺得浪漫。”陸薇語輕笑道。
“哪怕是影視作品裡,也不會有這樣的場景。”
“你跟我都躺在被窩裡,然後……你變出一朵花。”
“這是獨一無二的。”
說著,陸薇語接過花瓣上還有絲絲露水的花朵,彆在耳畔:“好看嗎?”
“好看。”方年眉眼的笑容裡醞滿了這個女孩子的臉。
略作停頓,方年用最平靜的語氣道:“陸薇語,不管我本人是否平庸,我總覺得對你的愛很完美。”
陸薇語忍不住磕磕牙。
這句話一下子紮進了她的心臟最核心。
好片刻後,陸薇語才細聲開口:“方年,不管我本人多麼變化,我都感覺得到你對我的愛很完美,我離不開。”
稍頓,陸薇語一臉認真地補充道:“哪怕你找了小三!”
聞言,方年伸手摸了下陸薇語的頭。
一臉感歎道:“真是個傻姑娘。”
“小三小三的,你怕是不知道我方年光靠男色就有多女人希望我渣一下她?”
陸薇語抿抿嘴,嘖嘖稱奇:“嘖嘖……”
“看我,都忘了方先生是那麼的優秀呐。”
“……”
“夫人,時間不早了,該歇息了。”
“啊……”
“好的吧,先生。”
“……”
少片刻後,方年才發現陸薇語遠比平常睡覺時要穿戴得更加整齊、正式。
耳朵上是一對方年送的耳環。
嘴上搽了方年送的口紅。
脖子上戴著方年送的平安福豆。
穿了一件簡單的本白半長款短袖襯衣。
手上戴著方年送的手鏈。
穿了一條水洗藍中腰九分牛仔褲。
腳上還穿了細高跟。
方年忍不住小聲說了句:“難怪我剛才總覺得你的姿勢稍微有點彆扭。”
“好看嗎?”陸薇語又問了個同樣的問題。
方年不小心看到了陸薇語勾起的蔥白腳趾,心頭就是一顫:“好看。”
接著……
方年先是小心解下耳環、玉墜、手鏈。
陸薇語忽然細聲道:“我想稍微特彆一點點。”
很細微很細微。
話還沒說完,她從臉上紅到了鎖骨眼。
方年:“?”
陸薇語不再說話,雙腿微動,之前放在床沿的雙腳放到了床上。
右手緩慢移動著,中間有好幾次停頓。
然後虛點了幾下。
方年眨了眨眼睛,呼吸猛然急促。
“你……”
“……”
一切話語都是多餘的。
短袖襯衣的扣子被一顆顆解開,留下了最後兩顆。
襯衣之下,是那空無一物的光景啊。
牛仔褲扣子也被解開,拉鏈下滑。
到這裡,便完全停頓了下來。
方年目光越過雪山,一路滑到低穀。
喉結滾動了數下。
滿眼儘皆羊脂與白玉。
陸薇語臉紅紅的,但沒有閉上眼睛。
不多時,方年把自己砸向陸薇語,很順利的將嘴唇子剛好砸到陸薇語的紅唇上。
“……”
少片刻。
方年感覺到了膨脹。
手指寸寸滑動。
白玉竟泛起粒粒細微疙瘩,不平呐!
雪山輕顫。
尖峰昂首挺拔。
順著羊脂下滑,竟是泥濘不堪。
時間仿佛變緩。
方年深吸一口氣,遞給陸薇語一個眼神,臉紅如血,水汪汪的大眼睛卻反饋了堅定的眼神。
於是下一秒,方年心態膨脹且不斷前衝,一次次試探,最後探入深邃的低穀。
“哼~~~”
陸薇語咬了咬牙齒。
雙手環上方年的腰,將他的腦袋往下一拉,擠壓在她胸間。
喋喋不休,來來回回。
接著大眼睛水汪汪的開始示意隨意。
從仰臥到站立,再從站立到雙腿環腰,再到跪臥……
但其實不過三五分鐘。
方年便如願到了白頭。
“先生太辛苦了。”陸薇語咬著嘴唇,歉意道。
因為有稍微的特彆。
以至於顯得很是局促。
為了不讓時間太過漫長,方年隻能埋頭。
陸薇語是見到過許多次白頭的,很能明白方年這是在照顧自己。
這樣局促且半遮半掩的方式,無限拔高了刺激感。
也無限加重刺痛感。
難談愉悅。
即便青蔥腳趾此刻仍深深勾起,白玉腴美依舊細微起伏。
陸薇語深深呼出一口氣。
“先生幫幫忙?”
“夫人稍安。”
跟細且長的涼鞋率先被扔了出去。
接著是牛仔褲。
再然後是汗濕且在本白上多了傲玫的半長款襯衣。
再再然後是被碾壓碎裂的花朵。
陸薇語呢喃了一聲,迎著方年的目光,坦然傲立。
最是那完全空蕩的光景。
玉石奮戰再起。
總算漸入佳境。
不知疲倦從一座座山丘滑過,因為無人等候,於是再也喚不回溫柔。
哪怕沒有不安,依舊頻頻回首。
喋喋不休,時不我予的哀愁。
卻未如願見著不朽。
還把自己先搞丟。
於是咒罵人生太短。
不自量力的還手。
無知地索求。
卻依舊抵不過漸漸的溫柔。
不知疲倦,卻總要像個小孩一樣逞強。
哪怕是翻過身來,心底卻依舊住著那個好勝的年輕人。
終於,再無言語,隻聞喘息。
方年握住一隻倒扣胸前的豐碩春筍,安靜下來。
“你好啊,陸薇語。”
“我好,方年。”
“?”
“先生何必憐惜,何必浪費時間。”
“我怕你死去活來。”
陸薇語不再言語,腦袋輕輕後仰,一根手指伸入嘴中。
“原來這就叫紅顏禍水。”方年恍然。
“……”
直到第四次中,第八次後,陸薇語長長歎了口氣,漸現不支。
“我看到我心裡那個驕傲的年輕人投降了。”
“不管!”正入佳境,方年故作凶猛。
陸薇語挑眉且挑釁:“何必管?”
“……”
許久後……
“先生請您饒了您的夫人吧~”
“……”
次日,太陽初升。
方年捏了捏陸薇語的臉,微微一笑:“早啊,夫人。”
“先生早。”陸薇語挪動小腦袋,在方年嘴上親了下。
一夜過去。
目光一掃。
竟是狼藉遍地。
陸薇語又紅了臉,再不敢逞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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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章節序號故意的,為了應景一下,下一章會用5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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