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尋思要喊上吳伏城他們,不太好過分奢侈,隻能‘被迫’選擇陸地交通。
這也是方年昨天跟吳伏城說那句話的真實含義。
為了循循善誘,把吳伏城老大哥拉上前沿這艘船,方年同學可是做出了巨大的犧牲!
車輛出發後不咋太久,便從中環路上了高速。
車廂內氣氛逐漸鬆動,溫葉很體貼的帶了些零嘴,跟大家分享。
吳伏城好奇開口問道:“溫學姐,你帶我們這麼多人去廬州,公司不會說嗎?”
唯一知情人士李安南同學從不在這種話題上插嘴。
溫葉笑著解釋:“公司還說我帶這麼幾個人夠不夠。”
然後又補充了一句:“畢竟公司知道,方年同學不乾事的。”
方年無動於衷。
他對溫秘這種當眾鳥悄在言語上占點小便宜的行為早就習慣了。
溫秘如果不逞點口舌之利,一定會覺得虧了。
“謔呦!方年你看看你,還敢說你不是方總!”李子鏡立馬起哄道。
方年大手一揮,一臉自得:“我可是前沿社團的吉祥物,這種事情怎麼能少了我。”
“再說,我夫人也是前沿員工,偷偷摸摸帶個家屬怎麼了!”
李子鏡跟李安南對視一眼,異口同聲的噓聲:“咦~~”
“怎麼就那麼看不慣這個貨吃軟飯的樣兒!”
方年大喇喇的一攤雙手:“有本事你們也找個像我夫人這麼優秀的對象,也吃軟飯呐。”
“過分了啊!”王軍忍不住吐槽,“這就過分了啊!”
“嘖……”吳伏城都被噎得說不出話來。
唯有李子鏡,一昂頭:“跟誰沒有對象似的,我對象還能跟我一起同甘共苦呢,而且她都已經在實習了,指不定我也能吃個軟飯!”
“子鏡你可不能學老方這個貨!”李安南一臉蛋疼道。
王軍趕緊附和。
他們兩條單身狗,感覺有被傷害到。
畢竟他們都知道,吳伏城不缺女生愛慕,至於溫葉、穀雨這倆,不知道拒絕過多少男生。
劉惜……
劉惜單列。
基本上是大家說說笑笑,她當圍觀群眾,不會發表自己的看法和想法。
據方年猜測,棠梨八中時期,劉惜是被女生群體人為孤立的。
到最後隻有班長李雪能跟劉惜說兩句話。
畢竟很少有人生下來就是孤僻、懦弱、自卑、怯怯的性格。
倒是說現在比在棠梨八中要好得多。
至少跟溫葉、穀雨、陸薇語她們會有生活上的交流。
也偶爾會在社團跟人產生交流。
也會勇敢的去當誌願者,給陌生人提供幫助。
隻是相較而言,劉惜還是更喜歡在自己的世界中……
說說笑笑,路上倒也不枯燥。
最後也有說到具體的事務。
是吳伏城主動問起的,溫葉簡練的解釋。
“上半年小穀去過一次廬州,在中科大先行建成了前沿社團,所以公司才會讓我自己組隊。”
“有中科大的基礎,社團覆蓋廬州其它符合要求的6所大學,不會太難,工作量也不大。”
聞言,吳伏城看看方年,又看向溫葉:“那方年怎麼說……”
溫葉肯定道:“他沒說錯,確實是要以廬州為起點,全麵覆蓋江浙皖所有符合要求的院校。”
“而且,我個人希望你能接管這項工作。”
“當然不會是白乾活,公司有給我一些權限,比如前沿的正式實習offer。”
吳伏城聽得一愣愣的。
這發展也太快了。
沒等他說話,一旁的方年就插了句嘴:“吳老哥,前沿實力還是很強的。”
穀雨接過話頭補充:“光是大家知道的就有前沿項目、前沿創業、前沿創新三家公司了;
雖然不知名,但前沿有一二十億資產,在前沿實習,不會委屈你的。”
吳伏城:“(⊙o⊙)…”
莫名他就又被架了上去。
好片刻後,吳伏城才弱弱地道:“我……能考慮一下嗎?”
一聽這話,方年立馬刺了下:“不是我說,吳老哥,你都一把年紀了,畏畏縮縮的像什麼男人!”
“你……我……”吳伏城眼睛都不眨了。
他總算是看明白了,從頭到尾都是方年在攛掇。
簡直就是在趕鴨子上架。
偏偏吳伏城也得承認,方年說得有道理,他基本上要比同屆學生大一兩歲,有這麼好的機會擺在眼前,是不好輕易放過。
再這麼一蹉跎幾年,眼瞅著就得三十了。
於是,最後吳伏城一咬牙,應承下來:“好,我儘力。”
“正好廬州大家都在,就算有點什麼錯誤也能糾正。”
“……”
從方年主動出麵去邀請吳伏城去廬州,就意味著把吳伏城半隻腳拉進了前沿。
剩下的就是不斷施加壓力,讓吳伏城有更強的承受能力。
也把吳伏城相應的天賦能力逼出來。
最後再正式邀請吳伏城加入前沿當兼職員工。
從各個方麵來說,方年其實很需要吳伏城。
隻要吳伏城跳出學校這層枷鎖,就達到了方年的要求,工作中再磨合磨合,很快就能是合夥人。
沒彆的,方年對曾經的吳半城很有信心。
要知道現在的吳伏城的經曆肯定遠超當年,再站到前沿公司的平台上,又有方年在一旁隨時指點提攜,很容易比上輩子更牛逼。
不過方年並沒有打算要一直把吳伏城局限在前沿。
時機成熟時,方年甚至會主動讓吳伏城脫離前沿,去自己打拚。
…………
傍晚時分。
一行人抵達廬州,再次入住了天鵝湖大酒店。
比較有意思的是,大家都是兩兩一間房,隻有劉惜是獨立一間房。
稍作休息。
一行人在酒店餐廳再次會合用晚餐。
晚飯後各自活動。
“有事吧?”方年胳膊肘撞了下獨自一人的李安南,用方言說道。
他早就發現了李安南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李安南撓撓頭,最後還是一咬牙說出了自己心裡的疑惑。
“這次來廬州的重心是為了吳伏城嗎?”
“我看你是要拉他進前沿公司?”
方年沒有否認:“吳伏城能力很不錯,這次廬州的核心就是為了給他一些擔子。”
“安南,你心裡想的東西我不敢說全知道,不過也知道你的茫然。”
稍頓,方年用語重心長的口吻道。
“光說從棠梨來申城的這些人裡,林語淙林語淙鑽研律法,把華東政法社團整體打造成了律法社團,已經開始隨同處理小規模合同。
劉惜更不用說,在財務領域已經是資深人士,她是真的天才,沒法比。
現在就剩下你一個。”
“你也有進取心,但自製力不那麼好,現在害怕掉隊……”
說到這裡,方年望著李安南:“其實還是那句話,你得想明白你要做什麼,不能一拍腦袋說要乾這個那個。”
“隻要你想明白了,你的茫然也就不存在了。”
“我能幫的就是帶你多參與到一些實際事務中去,沒有誰生而知之。”
聽方年說完,李安南深深呼出一口氣:“老方,謝謝你。”
“我儘力不讓你失望,不給你丟人。”
方年拍了拍李安南的肩膀:“不用著急,就算你找到方向比彆人晚,也不用怕,我給你砸錢就完事了。”
“牛逼!”李安南用力握緊拳頭,臉色一掃之前的陰霾。
方年拍了拍李安南的肩膀:“不用著急,就算你找到方向比彆人晚,也不用怕,我給你砸錢就完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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