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飛快的低下了頭,臉色不自然紅了起來。
方年:“……”
他略作沉吟,最後還是說了句:“加油,還有四個月,我在複旦等你來。”
鄒萱磕磕巴巴的道:“真,真,真的嗎?”
“肯定是真的。”方年肯定的道。
“走吧,彆在這裡站著了,聽說棠梨開了家新超市,去買點東西?”
鄒萱連忙點頭。
棠梨的超市多了一家,比起以前的超市,可以說是很大很大很大。
足有兩層樓。
方年推著車買了牛奶、巧克力、士力架等食品。
“給你買的,我幫你送到學校?”
鄒萱慌忙道:“好,好啊,謝謝哥。”
方年在心裡歎了口氣,他當然看得出來,鄒萱誤會了他的意思。
言語上給鄒萱希望,是想讓她有個追求目標。
買這些東西,是象征性的給鄒萱補充補充營養,好歹鄒萱喊了一年多的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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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隻要鄒萱現在不說什麼過分的話,方年可以裝作看不懂。
反正也就隻有今天這半天。
真要鄒萱能考上複旦,那也沒事,一切交給陸薇語解決。
不多時,方年送鄒萱進了八中。
“哥,你去忙你的,我自己能行。”鄒萱一副懂事的口吻道。
方年笑著揮揮手:“好。”
心裡鬆了口氣。
懂事就好,懂事就好,以後就好說話。
…………
…………
回轉時路過網吧街,方年迎麵遇上了一群人。
男男男女都有。
裡麵有陳遙等熟麵孔。
幾乎不用太留意,第一眼會看到那個走在最前麵的姑娘:
林語淙。
雙手揣在褲兜裡,昂首挺胸,連走路都帶著風。
目光多數時候平時前方,虛虛的不會聚焦在哪裡。
自信,從容,且……
洋氣。
慢慢停下腳步的方年忽然笑了起來。
月許不見的林語淙終於又有了,那種被視為八中符號的大姐頭樣子。
於是,在林語淙走過來時,方年主動打了個招呼:“大姐頭新年好。”
聞言,林語淙愣了下,然後慌忙說道:“新年好新年好。”
“方哥,新年好。”接著是幾個有些眼熟的女生打著招呼。
方年微微點頭,也向陳遙點了點頭:“你們玩。”
這群方年眼熟的人趕緊都應了下來。
一人與一撥人交錯而過。
未幾,林語淙才往前走幾步,又緊忙飛快的回頭追上來,氣都沒喘勻稱,就說:“方,方年,我能跟你說幾句話嗎?”
“大姐頭有什麼吩咐?”方年頓住腳步,看向林語淙,平靜道。
林語淙咬咬嘴唇,沒好氣的道:“你就故意吧!”
接著認真道:“方年,之前的事情對不起;
我明白你是為了維護我們的朋友關係,所以不僅自己退讓,也讓薇…薇語姐退讓,忍受了我做的那些自己都覺得惡心的事情……”
“對不起這種話,說一次就夠了。”方年無所謂的打斷道。
不是很想說的意思。
見狀,林語淙望向方年,目光中帶著些許坦然:“這一個多月裡,我總算想明白了一件事,喜歡是一回事,能不能在一起是另一回事。”
沒等方年開口,林語淙又趕緊說:“得跟你再次說聲抱歉,因為我還是會喜歡你。”
聞言,方年想了想,用平靜的口吻說道:“你還記得在2008年馬上過完時,我曾跟你說過的那句有意思的話嗎?”
“什麼?”林語淙麵露回憶的神色,嘴上下意識的問道。
方年麵露有趣,道:“有人說,喝酒不要超過六分醉,吃飯不要超過七分飽,愛人不要超過八分情。”
林語淙:“……”
接著她用近乎呢喃的語氣道:“大多數人經常都是喝醉,吃撐,再愛成傻逼,結局是吐一身,長一堆肉,被拋棄。”
方年歎了口氣,淡聲道:“當時我就跟你說過,不管對誰,不要喜歡得太滿,失去了對方也失去了自己。”
頓了頓,方年看向林語淙,冷靜道:“這句話,我今天再次送給你。”
林語淙沉默片刻,認真點頭:“謝謝,我記下了,會好好理解這句話的。”
方年露了個笑臉,揮揮手,朝前走去:“再見。”
林語看著方年的背影,換了個站姿,拿捏著三分不羈,從容揮手:“再見!”
她。
在找回曾經的那個自己。
站在十字路口,方年左右看看。
右前方頂頭那棟建築物便是‘聚福樓’。
方年抬腿往左走,從兜裡掏出手機撥電話。
響鈴幾聲後被接通,方年笑嗬嗬的道:“朱老師,新年好啊。”
朱建斌笑嗬嗬的聲音從聽筒中傳出:“方年同學,新年好。”
“出來喝點啊。”
直接簡單粗暴得令朱建斌有點懵。
“啊?”
方年就說:“我就在十字路口這裡。”
“行~吧。”朱建斌說得有點猶豫。
方年故意催了句:“大過年的您這怎麼如此勉強呐,是學生的錯,應該登門拜訪。”
“馬上來馬上來。”聞言,朱建斌立馬道。
說話間,方年已經走到了老職工院。
爬樓敲響了朱建斌家的門。
跟匆匆準備出門的朱建斌碰了個對麵,方年笑道:“老師好。”
朱建斌乜了眼方年,無奈道:“我就知道!”
方年無所謂的道:“該忙活的事情,在高三都忙活完了,大學沒找到要折騰的事情。”
“你這明天就該去上課了吧?”
朱建斌點了下頭,感慨道:“你那一屆硬是被你給帶了起來,據說是建校之最,可惜的是,三個清北生都沒報清北,搞得校長愁眉苦臉好幾個月。”
他背後響起了中年婦女的聲音:“老朱,你錢包忘了拿,早點回來。”
女人語氣柔和的道:“新年好,方年同學,常聽老朱提起你。”
“阿姨新年好。”方年笑著回應,“我把朱老師借走半天。”
女人連忙笑道:“沒事。”
一起走下樓,朱建斌斜乜著方年,笑問:“你小子去申城上複旦,感覺怎麼樣?”
“有沒有鬨出點什麼動靜?”
方年故作不滿:“什麼叫鬨,我在你眼裡就這?”
朱建斌嗬嗬笑起來:“你以為我不知道你什麼人?”
“這你還真誤會了,複旦那麼大,我也就該上課上課,不上課時學校都不怎麼去的。”方年笑道。
朱建斌滿是不解道:“這不太像你的風格。”
方年無所謂的道:“該忙活的事情,在高三都忙活完了,大學沒找到要折騰的事情。”
“你這明天就該去上課了吧?”
朱建斌點了下頭,感慨道:“你那一屆硬是被你給帶了起來,據說是建校之最,可惜的是,三個清北生都沒報清北,搞得校長愁眉苦臉好幾個月。”
在國內幾乎任何一個地方的基層,清北代表著絕對優秀。
所以不管怎麼報道,又或者講說高考分數有多高,隻要沒上清北,沒被清北錄取,就沒有足夠的噱頭。
可偏偏棠梨八中在09年是有這個實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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