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沈、付之兩個人站在一起。
付之無奈地搖搖頭,看著他們的背影,說:“他們哪裡來的底氣?”
衛沈冷笑說:“後招等著他們呢。”
鬨了一會兒,衛家不同意調解,葉莉莉也一直說李平樂最近精神失常,她準備不離不棄,把老公送去精神病院治療。
葉莉莉哭訴說:“老公,你就聽我的話吧,你最近經常半夜赤腳跑出去,還是物業發現你,把發瘋的你帶回來。”
“現在,你又去騷擾高三學生,你真的瘋了。”
李平樂指控葉莉莉:“她家暴我!她打我臉和腳,我受不了才躲走的。”
葉莉莉哭泣著搖搖頭。
警察左右看了看,李平樂是有傷,但不知道是不是家暴打的?
他白天騷擾人時,挨揍了。
警方沒有在李平樂身上發現明顯的陳傷,但他腳底的確有很多傷口。
葉莉莉說:“他沒穿鞋跑出去,肯定弄傷腳,小區還有他發瘋的視頻,來,警察叔叔,我給你們看看!”
最關鍵的是,警察發現李平樂最近有去醫院看精神科,調取病例,發現他說自己失眠多夢,希望醫生開點安眠藥。
但李平樂用的是葉莉莉的信息掛的號。
要不是葉莉莉私底下早就知道,恐怕警察還要被李平樂騙過去。
李平樂看著葉莉莉一五一十說出來。
警察看向李平樂的眼神都變了。
李平樂有苦說不出。
他買來的安眠藥都沒有吃,偷偷藏起來,要是葉莉莉再打自己,他就忍辱負重忍受一段時間,然後找個機會把藥喂給葉莉莉!
他
以為天衣無縫,結果所有人都知道自己做的事情嗎?
見鬼了!
葉莉莉鐵了心要把他送去精神病院裡,說:“老公,沒事,我陪著你,我也有躁鬱症,一日夫妻,終身夫妻,自從嫁給了你,我快樂多了。”
李平樂驚恐地看著她。
她快樂多了?!
葉莉莉從調解室出來後,衛沈還在等她。
衛沈眯起眼睛,笑得像隻狐狸:“葉小姐,我看李平樂還有個妹妹,十八十九歲的樣子,應該能打工賺錢。剛才說話溫聲細語,脾氣挺軟的,估計在家裡待得不好。這次李平樂進去,他家就要壓榨那家夥了。”
衛沈看人很準。
他也早就調查了李家信息。
葉莉莉情緒還沒有降下來,明顯還在亢奮期。
衛沈長話短說:“不許她把工錢給那兩老不死的養老,我看著不爽。”
葉莉莉興奮地往外麵走,招招手,口中呢喃自語:“不要把錢給對方,懂了。”
衛沈目送葉莉莉離開,轉頭看向紅著眼睛掉眼淚的謝緋。
衛沈嘖了一聲:“你再哭一聲試試?”
謝緋連忙不哭了。
付之說:“好了,你嚇唬他,虞安該生氣了。”
衛沈開口:“說起虞安,老大找他有什麼事情?”
付之搖搖頭:“不知道,時間不早了,先離開警察局吧。”
三個人出了門。
衛沈和謝緋坐後車,付之作為衛總的生活行政,坐上衛總車上的副駕駛位置。
付之坐上車,往後一看,前後座的隔板升起來了。
他看不見後麵。
付之給虞安發消息:“謝緋在後車坐著,衛沈和他在一起。”
“你弟弟嚇得厲害,恐怕要好好安撫一下了。”
“學校那邊,衛總早就安排人封鎖消息,禁止外傳。”
他一口氣發了幾條,一會兒,虞安回複了一條:“謝謝。”
後座的虞安腦袋發蒙,衛長恒靠近他,壓低聲音說:“謝緋的事情,彆擔心。”
虞安點點頭。
由於升起隔板,但還是可能會被前排聽到,所以,衛長恒沒有多說。
車往出租樓開去。
很快,車開到目的地。
虞安和謝緋前後腳下車。
謝緋一看到虞安,哭著撲到二哥懷裡,虞安向後踉蹌了兩步。
謝緋哽咽抽泣:“二哥,我好害怕!”
衛長恒掃了一眼謝緋,沒有下車,坐在車裡望著虞安。
視線宛若鎖鏈。
虞安連忙拉著弟弟往樓上走,低著頭看著地麵,幸好夜深,彆人看不清他漲紅的臉。
衛長恒看著他們上了樓,看到三樓樓道的感應燈亮起來,從小窗戶裡透出來。
衛長恒確定他們進去後,才低聲吩咐司機:“先走吧。”
司機點點頭:“好的
,衛總。”
另外一邊,而葉莉莉則坐上出租車,馬不停蹄地去了李平樂的家裡。
她推開門,指向那個高個女孩子,說:“出來。”
對方唯唯諾諾挪過來,喊:“嫂子。”
葉莉莉把人領到門外,說:“你哥哥進牢房裡了,你打算怎麼做?”
對方說:“家裡還有弟弟妹妹要讀書,爸媽年紀也大了,我現在在打工,我可以多打一份工,然後嫁人……”
父母說了,要幫她物色結婚對象,學得好不如嫁得好。
葉莉莉表情陰冷,抬手就扇了她兩下:“說得不好,再說。”
對方磕磕巴巴:“那我先嫁人?”
葉莉莉把人扇得跌坐在地上:“你聽不懂人話啊,我要是知道你把工錢給你家裡人,或者工錢被搶走了,我就弄死你們一家。”
對方連連點頭。
葉莉莉自認,自己雖然不懂教育,但略微懂一些拳腳功夫,結果是一樣就行。
她打完後,心情愉悅地走了。
衛沈這個時候,發來了消息:“處理得怎麼樣了?你和對方說了嗎?”
葉莉莉開心地回答:“不知道為什麼,她特彆聽話,我都還沒開口,她就答應了。”
衛沈看到消息後,表示不理解,那種家庭出來的人能這麼快就想明白了?
衛沈懶得搭理,他忙了兩天,一肚子氣。
他給謝緋發消息:“蠢貨,你聽好了,衛家把你的這件破事收尾,以後,你們彆纏著老大,你們和衛家再沒有半毛錢關係。”
衛沈不細盤老大對虞安的態度了。
反正,以後兩家沒有交集了!
出租房裡,謝緋乖巧地把手機給虞安看。
謝緋抽泣,肩膀聳動,趴著桌子上哭:“二哥,對不起,都是我害的!”
“我以前一直相信李哥,可今天,他……他居然那麼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