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公安和日本警察並非是同一個概念,後者是保護公民,處理日常案件刑事工作等。但是前者就代表著國家,是類似於國防部之類的存在。
一方關注公民,而一方隻會將首要重點放在國家上,可以說公安和警察之間是有著不少摩擦的。
鬆田陣平和萩原研二已經收到了機動隊爆.炸處理班的邀請,鬆田陣平同意了,但是萩原研二還在猶豫。
同時,降穀零和諸伏景光似乎也收到了什麼邀請,但是兩個人都還在考慮之中,沒有做出答複,也沒有對他們提過。
隻是他們之間太熟了,尤其是鬆田陣平還有多出來的四年經曆,知道未來兩個同期好友會原地蒸發。
萩原研二隱約有些猜到,但是沒有想到會是公安。也就是說未來小降穀和小諸伏可能要去公安那邊?他眯起眼睛:“所以這件事竟然和公安有關係嗎?”
“公安的手段你也應該聽過,據說不怎麼光明。”有著四年當警察經驗,也的確因為自己的性格和公安那邊產生過摩擦的鬆田陣平說道:“我知道以大局為重,也不會去卷入公安之間的任務。”
“我隻是不希望有人就在我麵前被殺害而已。”
鬆田陣平的目的真的很單純,不過是發現了有人要殺人,所以他想去救人而已。
聽到這段發言萩原研二閉了閉眼睛,歎了口氣吐槽道:“算了,反正從小到大我們什麼時候真的聽話過?”
如果他們真的會聽話,就不會是現在警校知名的刺頭了。說著,萩原研二重新將目光落點在了監控上。
大概就這樣等待了十來分鐘,一個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從人群中左顧右盼的離開,而就在這個時候,銀色長發的琴酒同樣從監控之中消失了。
萩原研二和鬆田陣平對視了一眼,兵分二路立刻從網吧包間離開,往著監控離開的方向跑去。
在監控已經確認了目標是誰,鬆田陣平很快就確認了那個可能會死的目標的位置。
然而就在他距離目標先生還有20米左右的時候,鬆田陣平突然注意到了什麼,瞳孔一縮,頓時忘記了自己之前的所有想法,厲聲喊道:“喂!快躲開!!”
同時鬆田陣平的腳步加快,猛地衝了上去,然而最終他還是慢了一步!
哪怕帶著□□也不可能完全無聲,槍聲依舊被鬆田陣平輕易地捕捉到了。
就在目標麵前不遠處的一個巷子之中,子.彈從槍□□.出,發出足夠刺耳的聲音——子.彈穿過受害者的心臟,那一瞬間濺出的血液灑在了鬆田陣平臉上。
穿著黑西裝的目標倒在地上,似乎沒有意識到發生了什麼,連眼睛都還是睜著的。
“萩!報警!救護車!!”鬆田陣平回過頭對著從另一個方向趕過來的萩原研二喊道,然後立刻往著剛才開槍的方向追過去!
就在剛才一瞬間,他看到了銀色的頭發在拐角處一閃而過!他的猜想沒有錯誤,但是他沒有想到對方會這麼毫不猶豫地動手!
藏匿總是黑暗生物最擅長的,鬆田陣平沒有捕捉到那個銀發男人的尾巴,皺著眉狠狠砸了一下牆壁,血液的色彩滲進眼睛,讓那雙堅定又乾淨的眼裡,似乎都染上了不祥的紅色。
而等什麼線索都沒有找到的鬆田陣平回到現場之後,隻看到了垂著眼張張嘴不知道說什麼的萩原研二。
而胸口中槍的男人就這麼僵硬地躺在地上,顯然已經沒救了。
萩原研二拿出隨身攜帶的手帕,擦了擦鬆田陣平眼睛位置的血,按照往常,鬆田陣平早就揮開了他的手,可是這一次鬆田陣平卻表現得格外平靜。
而下一瞬,他們很快就被趕過來的便衣警察圍住了。
看著明顯晚來一步的公安,鬆田陣平突然嗤笑了一聲。
萩原研二遲疑道:“……小陣平?”
這整件事唯一值得慶幸的是鬆田陣平和萩原研二前往那個小巷之前的部分都有監控,還有鬆田陣平身上被濺的血跡痕跡證明他們的清白,不至於像是鬆田陣平的父親那樣被誤判。
鬆田陣平重重敲了一下桌麵:“我說了幾遍了,我確定我看到了凶手!為什麼不承認我的證詞!”
在經曆過多個公安的冷淡態度之後,鬆田陣平總算得到了正麵——甚至也算不上是多正麵的回複。
從警局裡出來,連衣服都沒來得及換的鬆田陣平覺得的心臟簡直壓抑到了極點,他冷著一張臉回到了警校宿舍。
在有人小心翼翼地問起時,鬆田陣平皺著眉回答:“轉交公安處理,具體我不能說。”
由於之間涉及的東西太過複雜麻煩,不管是萩原研二還是鬆田陣平都要求簽訂保密協議,不能將相關事宜告知其他人,鬆田陣平這邊的處理辦法更加麻煩一點,沒彆的原因,單純是鬆田陣平要比較難搞一些。
在萩原研二擔憂的目光之中,在警局待了一整天的鬆田陣平低沉著聲線,不滿道:“嘖,公安。”
說完這句,鬆田陣平將身上的衣服換了之後,直接找上了無辜的降穀零。
然後——一拳砸了上去。
莫名其妙被揍了一拳的降穀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