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從哪一天起,鬆田陣平突然發現自己忙了起來。
時不時就有人舉報說有炸.彈,哪裡哪裡縱火爆.炸,作為爆處組的王牌之一,鬆田陣平承擔了更多複雜一點的工作。
甚至等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和萩原研二重新住到了警局安排的單身宿舍裡麵——因為宿舍的租金不高,隻能算是他和萩原研二租的房子的零頭,所以為了方便,萩原研二和鬆田陣平都沒有停租,剛好在這個時候派上用場。
更彆說鬆田陣平還有一個兼職,白天乾完拆彈的活,晚上某個混蛋的金發公安就會發新的郵件過來。
不過在鬆田陣平抱怨的時候,注意到隔壁新婚不久的伊達航,在蜜月期結束後,開啟的連軸轉工作,鬆田陣平突然就平衡了。
“如果伊達知道你背後這麼說,絕對要過來揍你一頓。”萩原研二坐在鬆田陣平宿舍裡的沙發上,懶懶地斜靠在一邊,手裡還拿著一份雜誌。
自從點亮了易容的技能點之後,萩原研二本就浮誇的審美,似乎更上一層樓了。平日裡翻翻服裝雜誌,去注意模特的麵孔,思考易容上可以怎麼修正。
就像鬆田陣平點亮的從來不是黑客的技能點,更擅長和喜歡拆卸。萩原研二對易容的興趣和天賦隻能說一般般——當然,拿著易容逗弄友人這種事,他還是挺開心的。
不同於隨時可以在短時間內讓自己變一個人的天才黑羽快鬥,萩原研二沒有學會變音,隻在兩年裡學會了基本的易容功底。
在練習的過程中,萩原研二更習慣拿身邊的人作為參考,就像是上次伊達新婚,他就用了自己姐姐的性轉臉。
因為身邊的人更為熟悉,對於五官的掌控會更加簡單一點。但是這也是一個缺點,為了避免這一點,萩原研二就把視線放在了雜誌上的模特圖,手機裡存了不少男男女女的照片。
偶爾被人注意到了——好像也沒有人會意外,畢竟萩原研二就是這樣的人設。
“不要說得我好像很花心的樣子!我還不至於像這樣葷素不忌啊!”萩原研二在一邊擱下雜誌,用著誇張的驚恐目光看著另一邊坐在床邊、打著哈欠對著筆記本的鬆田陣平。
感謝某個金發公安的支援,鬆田陣平提前普通人好幾步,拿到了最新科技的方便攜帶的筆記本——雖然鬆田陣平很懷疑這份科技並不是來自於公安內部。
“那個金發混蛋,絕對就是想隨時可以喊我乾活。”鬆田陣平咬牙切齒地關上筆記本,發出的聲音讓萩原研二擔心這脆弱的筆記本。
“話是這麼說,但是筆記本的話,倒是方便掃尾和銷毀。”萩原研二笑著說道。
“你不覺得你的思維越來越向著罪犯轉移了嗎?”鬆田陣平吐槽道:“希望不要等哪天,我需要把手銬銬在你的手上。”
萩原研二:“我怎麼聽著你的語氣好像還挺期待的?”
鬆田陣平懶洋洋地回答:“嗯,不是你的錯覺。”
萩原研二:“……”
因為工作上的忙碌,鬆田陣平已經好幾個月沒有去見黑羽快鬥了。不過在郵件裡聊天的時候,黑羽快鬥提過他遇到了小時候照顧過他的爺爺,所以不用擔心。
黑羽快鬥的信用值在鬆田陣平這裡還是挺高的,他這麼說了,鬆田陣平就這麼信了。
一直到中森警官和他打電話的時候,無意中說起了突然複活的怪盜基德。
因為鬆田陣平在某種意義上已經變成了黑羽快鬥的監護人,甚至得到了黑羽快鬥母親的認證——關於這一點,萩原研二一直很懷疑鬆田陣平看上了對方的母親。畢竟黑羽快鬥的母親,不管是外形還是性格,都的確會是鬆田陣平喜歡的類型。
所以在鬆田陣平忙碌的這段時間,中森銀三倒是還記得和鬆田陣平偶爾交流一下快鬥的事情。
“等等、你說……怪盜基德?”鬆田陣平眉頭一挑,他現在剛下班回到宿舍,身上的黑色西裝都還沒有換下來。
他拿起筆記本放在腿上,一隻手拿著電話,另一隻手在開機了的筆記本麵前敲擊了幾下,嘴裡甚至還叼著一根剛被點燃正在冒煙的香煙。
雖說現在大眾的習慣還是用報紙和電視看新聞,但是網絡上的進步也相當迅速。至少鬆田陣平已經習慣了通過網路,來確定自己想要的信息。
在他按下確認之後,筆記本的屏幕上頓時出現了數條和怪盜基德有關的新聞。
從幾個月前的怪盜複活看起,鬆田陣平邊看新聞,邊順著中森銀三的話語道:“怪盜基德不是八年前就消聲滅跡了嗎?怎麼會突然又出現?”
“我怎麼知道!”中森銀三抱怨了起來:“而且基德比八年前還惡劣,竟然易容成了青子和快鬥!我竟然差點就這麼冤枉了快鬥。”
“……嗯?聽起來好像還挺有趣的?”鬆田陣平將頁麵往下滑,看著記者拍攝的基德照片,將那個模糊的白色身影和記憶中的少年開始比對了起來。
在這個時候,萩原研二推開了門走進來,注意到了自家好友此刻的形象,萩原研二眼裡閃過一點意外,原本已經脫口的話語被咽了回去,小聲問道:“怎麼了?”
鬆田陣平瞥了他一眼,回了個口型:等我一下。
萩原研二點頭,輕輕合上大門,坐在了沙發的另一端。
“嗯,是啊,快鬥怎麼可能會是怪盜基德?他現在才17歲,八年前還是個小孩。”鬆田陣平嗬嗬了一聲。
萩原研二聽到關鍵詞,湊過來看了一眼筆記本上的新聞,臉上帶起了明明白白的迷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