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夥也發給你了?”降穀零的表情有點鬱悶。
“是啊,他還提醒我,最好讓你做個全身檢查,畢竟大晚上不睡覺,時不時半夜找人,小心禿頭——之類的?”
“……那個混蛋。”降穀零眯起了眼睛,完全不懷疑這些話語到底是否是出自萩原研二之口,還是單純隻是他親愛的幼馴染的私心。
諸伏景光彎彎眼睛,隨後才開始說起正事:“那個醫生被公安轉移了,關於炸彈沒爆炸的事情,你處理好了嗎?”
“嗯,偽裝成是組織那邊的問題,而且是在我離開後發生的,我過程之中也沒有碰過炸彈,所以基本不會懷疑到我身上。”降穀零回答了一聲。
兩個人簡單說了一下組織相關的事情,氣氛倒是挺放鬆的。如果非必要,兩個人其實也不經常交換過於詳細的情報。
有時候不知情才是最好的保護,知道太多,有時候被試探的時候,反而會表現出不該有的反應。
“不過關於萊伊的事情,你打算怎麼處理?”諸伏景光突然問道。
“我想過直接揭露他的身份。”降穀零順口說道。
雖然臥底之間互相殘殺聽起來比較可笑,但是事實上就算同是臥底,他們也不是一個機構、一個國家出來的。
如果必要的話,降穀零一點也不介意獻祭一個fbi讓自己往上爬得更高。
“不過他涉及到的東西有些太多了,尤其是那個工藤新一,絕對不能被組織注意到。”
拔出一個赤井秀一,也就一起拔出了cia的基爾、工藤一家,以及現在化名為灰原哀的宮野誌保。
之前鬆田陣平的情報,降穀零去確認過了,可惜他手上沒有宮野誌保的dna信息,沒法和灰原哀比對。
但是江戶川柯南的血液和毛囊很好找,所以和工藤新一的一對比……在配合那張相似的臉,降穀零基本也就確認了鬆田陣平所說情報的準確性。
“那個孩子,你打算將她保護起來嗎?公安的證人保護之類的。”諸伏景光指的是變小了的宮野誌保。
“會被拒絕吧?”降穀零沒有直接回答,隻是聲音顯得有幾分沉悶:“……她現在,看起來挺開心的。”
“誒?難道你沒有想過直接把人綁走嗎。”諸伏景光調侃了一下。
降穀零:“——那是綁架!”
諸伏景光笑道:“反正非法操作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也不差這一次嘛。”
“hiro你明明知道我的意思!”降穀零更鬱悶了,“那孩子是她現在唯一還——”
“抱歉抱歉,我不逗你了。”諸伏景光不再提這方麵的事情,貓眼彎起:“所以目前,你隻需要繼續保持現在的表現就可以了。”
“事後就算赤井被揭露出假死,也絕不會有人懷疑到你身上。你倒時候又有機會嘲諷琴酒了。”
波本在琴酒嘴裡能力一直是被肯定的,但是風評一直都挺糟糕的。畢竟波本真的非常善於陰陽怪氣地暗諷明刺。
“既然目前大概都確認好了,你現在的工作是從調查赤井秀一變成了調查雪莉……以琴酒的說法,雪莉之前出現過一次,就在東京範圍圈內。”
“所以,暫時沒有必要離開,可以繼續留在這邊。”
說完這些,諸伏景光才又重複了最開始的問題,道:“所以為什麼突然對妖怪之類的東西感興趣了?”
降穀零很少能在諸伏景光麵前隱瞞什麼,這一次也是一樣的。
金發的混血兒將手機遞到諸伏景光的麵前,讓諸伏景光自己看。
剛才諸伏景光隻是掃了個大概,但是這一次他看清楚了,並且輕聲念了出來。
“……貓咪具有通靈能力、會莫名盯著牆角、空氣或者門外。”
“貓咪擁有預知人類死亡的能力……據悉……”
“……據說貓有九條命、能夠逢凶化吉、大難不死……”
諸伏景光有些疑惑:“這些不都被科學證明過嗎?比如盯著一個地方看的時候,隻是因為貓咪感知靈敏,注意到了什麼人類沒有注意到的東西。”
“預知死亡是因為人類在快要死亡的時候生理上會散發出某種特殊的氣味……至於九條命,是無稽之談吧?”
降穀零點頭:“我原本也是這麼想的。”
諸伏景光歪了下腦袋,溫和地看著降穀零,等待著一個答案。
降穀零這才遲疑地說道:“在警校的時候……你還記得曾經鬆田那家夥對萩原說的那句話嗎?”
明明沒有暴露什麼信息,但是諸伏景光卻立刻反應了過來:“……你是說‘死在他手裡’的那句?”
降穀零點了下頭:“還有……鬆田不是有盯著一個地方看的習慣……嗎?”
諸伏景光臉上的笑容僵住了,他茫然地和降穀零對上了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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