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大夥兒都吃得七七八八,野人組已經開始跳舞了。
隻見阿昭穿了一身花花綠綠衣服,拿著個麥克風說話:“明天就是聖女的婚禮,今晚我們的新郎和他的朋友們都在這裡,聖女的新郎合不合格,我們得好好考驗新郎。”
“當然,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新郎的朋友們也得接受考驗,不合格的朋友是沒有資格當聖女的新郎的朋友。”
“叮咚——!漂流者觸發任務,飄流者們每人必須表演一樣才藝,由村民選出合格者。”
呂夕的耳機裡同樣響了提示:“合格者四名,不合格者為一名,不合格者將接受懲罰,若不合格者為新郎,則直接死亡一次。”
呂夕:………..
這個新郎可真冤。
孔宣問:“什麼才藝都可以嗎?”
阿昭:“隻有能通過。”
孔宣說:“我跳舞特彆棒!”
呂夕記得#孔宣跳舞#掛過熱搜,但是他跳得怎麼樣呂夕沒點進去看過。
王喬喬說:“我也跳舞!宣哥咱們兩組一個組合!”
孔宣嫌棄的說:“我一個人跳就好了。”
於是王喬喬隻能選擇比較擅長一點的rap。
藍甜走過來和呂夕說:“我能彈吉他,呂夕要不我彈吉他你唱歌?你唱歌怎麼樣?我看資料說你擅長唱跳。”
呂夕說:“我不擅長。”
藍甜說:“那你會什麼?阿昭那邊有樂曲。”
呂夕過去問:“有琴嗎?”
阿昭:“什麼琴都沒有,隻有簡單的吉他,笛子,鼓之類的。”
呂夕挑來挑去隻挑了個笛子,他的琴藝算是精湛,笛音略通一二。
何鐘也沒什麼才藝,他其實就是個外形好的素人,但是他學過鼓,他學的是送神送鬼的鼓,還能唱幾段喪歌,彆的都不會了。
孔宣一看他挑了鼓,就說:“你能打鼓?咱們一塊組合唄,沒有什麼敲打,我要是跳舞就太尷尬了。”他瞥了瞥呂夕,意有所指,“要是還能有人吹笛子就好了………”
藍甜跟呂夕悄悄的說:“彆理他,待會拍出來他就成主角了,你們就是戲班子的幕後,他是角兒!”
孔宣哼哼說:“藍甜你說悄悄話能不能說小聲點?我都聽到了。”
藍甜弱弱地說:“我夠小聲了………那我先表演了嗷。”
藍甜選了吉他,她彈唱有一些功底,周圍都安靜了下來,她坐在拱火旁拿著一把吉他邊彈邊唱,唱的是一首關於旅行與自由的民謠,在這個烘火荒島上安靜的聽著,有那麼些味道。
她唱完後,大家都鼓起來掌。
接著就是王喬喬,王喬喬就是天生喜歡表現,因為要讓著嘉賓裡唯一的女生,所以他排了第二。
他手舞足蹈自信滿滿來了一段rap...........
藍甜在呂夕旁邊小聲的說:“我也比較喜歡rap,可是他好尬,為什麼他還如此自信?好好在家繼承家業不好嗎………”
王喬喬自信滿滿的唱完,自己先給自己鼓掌,他還朝孔宣招手:“宣哥怎麼樣,不錯吧?哈哈哈哈要不要我給你助演?”
孔宣:“不用不用!你快去吃燒烤吧!”
孔宣和何鐘組合表演,他還暗示了好幾次呂夕,但是呂夕一直不鳥他,孔宣對何鐘說:“他一定是吹笛子難聽得一筆,覺得自己是個拖累。”
何鐘勸他:“善良一點,彆欺負人……..”
孔宣終於閉嘴了,何鐘的鼓聲一起,連呂夕都覺得氣氛瞬間就變了。
何鐘敲鼓很有力,孔宣跳舞也並不是現下流行的舞蹈,他的步伐非常輕盈,但是看得出動作十分有力,不知道是誰給他編的舞,這段舞帶著點敦煌舞蹈的風格,又特彆飄逸,而且孔宣還刻意炫技,跟孔雀開屏似的,他跳完之後特意去看了遍自己的錄像,接著得意洋洋開始自戀的吹自己。
何鐘打完了鼓,過來拍了拍呂夕的肩:“加油。”
呂夕摸了摸笛子,在火邊烤了一下,就站在一棵枯樹下吹笛子。
他吹的是以前聊清經常哼的一首曲子,調子熟得不能再熟,他會吹這首曲子也是因為聊清,呂夕小時候就是把聊清當做偶像,聊清做什麼他都要跟著學,就好像隻要學會了,就能夠成長為和他一樣強大的人。
這首曲子沒個名字,調子十分的好聽,也許是聊清隨口編的,也許是他從哪兒聽來的,好像什麼時候哼上一二段都合時宜。
呂夕小時候怕打雷,他的父親對他十分嚴格,很小就得獨立,他半夜被雷聲驚醒,會驚慌一整夜,捂著被子把自己裹得滿身大汗,或者頂著被子躲在床下。
聊清如果在的話就會過來哄他,哼的也是這首曲子,這個時候這首曲子就像安眠曲。
但是愉快的玩耍時,給呂夕編一些小玩具時,聊清時不時也哼上一兩句,日光溫暖樹影斑駁,風吹輕花輕揚,也是那麼合時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