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開心(1 / 2)

呂夕睜開雙眼,有些呆滯的看著天花板,這一瞬間就好像失了憶,我在哪裡?我是誰?我乾了啥?

緊接著他感覺到背脊和手臂的皮膚冰涼,他睜大眼睛緩緩地轉過頭顱,瞧見聊清全身赤n裸躺在他的床上,兩人的身體緊緊挨著。

呂夕這一瞬間心拔涼拔涼地,他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痕跡,覺得自己完了。

聊清的頭發不知為何這一夜長得很長,他的頭發黑得純粹,十分柔順漂亮,那長發淩亂地鋪了滿床,宛如冰冰涼涼的綢緞,若隱若現覆蓋在他冷白的身體,他閉著雙眸一動不動,鼻尖與前額灑了幾縷陽光,像具美麗的人偶。

呂夕輕手輕腳的爬了起來,他扯了張薄薄的毯子給自己裹住,他感知了一下身體的靈力,他的靈力今日異常充沛,而且已然突破到了煉氣九層,此時體內沒有發現那隻蠱蟲,他慌慌張張用靈力修護著自己身上的痕跡,他回頭一看,見聊清不知何時已經睜開眼睛在看他。

“你坐到我頭發了,主人。”

呂夕的心猛地跳了一下,失足從床上滾了下去,支支吾吾說:“你你你什麼時候醒的?”

說完後又覺得這話不對勁,聊清根本不需要睡眠,呂夕覺得他剛才在裝睡。

聊清緩慢地眨了眨眼,對著呂夕輕輕笑了一下,他起身伸出手去撈呂夕。

“摔著了麼。”

他的聲音低低的,又平緩又輕,如沐春風,似靜靜流淌的河流,像悠揚的琴,傳遞進耳膜令頭皮發麻,像是全身上下躥進一股電流。他長長地頭發隨著他動作微動,垂落在布著一層漂亮肌肉的結實胸膛,有幾縷又窩在他好看的鎖骨,冰灰色的雙眸看著人,帶著一股子惑人的妖性。

呂夕仰頭看著他,今天的聊清簡直性感到爆炸。

聊清的手伸過來摟他的腰,呂夕往後退了一步,他耳朵發紅,捂著眼睛喊道:“你快把衣服穿上!”

聊清從櫃子裡拿出一套黑色的浴衣套上,又給呂夕拿了一套。

呂夕接過浴衣匆忙套上,但是帶子還沒係緊,聊清又過來抱他。

呂夕問:“你乾什麼?”

聊清:“主人不要亂動,我抱你去床上好好躺著,然後給你煮碗清淡的粥,今天不要吃牛肉乾了。”

呂夕莫名其妙看著他,聊清認真的說:“本來應該抱著主人去浴室好好清理的,但是主人自己全部吸收了。”

呂夕的臉“轟”地一下紅透了,惱羞成怒:“什麼時候學的這些亂七八糟!”

聊清輕笑道:“書上學到的真理,主人不是讓我在書上學真理嗎?”

按照書上來說,呂夕現在應該“躺著床上一動也不能動,傷口裂開需要擦藥,被抱著去浴室好好把身體清理一遍,然後地吃好幾天清淡的流食,被悉心照顧”………

可是,主人為什麼一個也不中?不僅如此,醒得還比他早,容光煥發精神百倍還活潑亂跳?

呂夕的身體如此強悍,就是傷著了,靈氣也立刻能修複,身上的痕跡也能治愈,最重要的是兩人有主仆契約,交n合之時不僅不會有損傷,一切益處都向著他。

呂夕憋了一會兒,竟然無話可說,他看見聊清又在收拾兩人昨天的衣服,那衣服支離破碎,還被扔得亂七八糟,呂夕的耳朵不由得紅了一下,小聲地說:“把衣服扔了,黃鼠狼肚子裡應該還有幾件。”

呂夕悄悄地打開房門,他往外跨出一步,發現聊清又跟上了,他心虛地把聊清塞進了門內,緊張地說:“你一會再出來,不然彆人肯定要懷疑!”

這個時候,龍頭脆生生的聲音恰巧響了起來:“呂夕哥哥。”

呂夕一個激靈轉頭看去,見龍頭和黃鼠狼整整齊齊排排坐在門口,好奇的仰頭看他。

呂夕:“……..”

龍頭:“呂夕哥哥,吳小機來敲了兩次門。”

呂夕下意識轉頭往關住聊清的房門看了一眼,龍頭和黃鼠狼也好奇的看了看門,呂夕瞪了他們倆一眼,凶道:“小孩子彆亂看!”

龍頭和黃鼠狼疑惑的看著呂夕,它們兩不明白小孩子不能看什麼,聊清是不是犯了什麼錯?它們兩看見他好像從呂夕的房間出來,然後又被呂夕很凶的塞了回去。

呂夕又嚴肅正經地問:“吳小機敲門做什麼?”

“他問你什麼時候回程。”

“回程?”

“你們約好早上九點回的。”

黃鼠狼十分乖巧的把桌子上的鬨鐘叼了過來——

“現在下午五點了。”

下、午、五、點!

呂夕被這個時間震驚了!他們倆不僅沒上山探查龍脈一事,就這麼在房裡設了禁止,做了隔音,不計光陰從昨天晚上乾到了今天下午五點………

呂夕一言不發的去浴室洗漱,片刻後聊清走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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