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頭也超級開心,他們倆在客廳裡轉了轉,開始商討要什麼樣的。
吃飽喝足收拾乾淨,洗漱完畢後呂夕就在椅子上看劇本,聊清洗了澡進了呂夕房間,他換上了一套黑色的棉質睡衣,這套睡衣是新買的,浴衣款式,質量版型相當的好,若隱若現露出鎖骨和肌肉,聊清特意好好照了鏡子、吹了發型,確保十分符合人類審美,才進了呂夕的房間。
“快12點了,主人早點休息。”
呂夕關上劇本,轉頭瞧見聊清,他瞳孔動了一下,聊清今天簡直性感的要命,不知道是什麼原因,聊清最近越來越好看了,呂夕想來想去把這個歸結到‘情人眼裡出西施’。
沒錯了,我肯定超級喜歡他,暗戀已久,呂夕確定的想,要不然怎麼覺得他這麼好看。
“主人……..”
聊清的聲音低低地,特彆的性感。
呂夕喉結動了動,他聽見聊清說:“我要吻你了…….”
做了預告之後,聊清微微俯身,便垂下頭顱去吻他。
他這個吻法就像一隻鹿虔誠的飲水,溫柔、安靜、蜻蜓點水式的纏綿和急切的渴望。
昨天、前天、大前天,乃至以後,宛如約定一般,這個時間點聊清都能得到一個吻。他告訴呂夕,這個方法可以不必吸血,也能得到供養。
呂夕不說不動,默許著,每天等著他來親,每當這個時候他都特彆乖,乖得要命,聊清喜歡得不行。
聊清吻得溫柔,緩慢纏綿,讓呂夕輕飄飄地特彆舒服,呂夕沉迷於這種感覺,聊清的眼睛會看著他,恍惚間瞧著是令人戰栗的深情、有意無意的迷醉,似乎是情意綿綿,像是寵愛著他、喜歡著他、可以直接的感受到這種熱切的情緒。
呂夕摟著他的脖子,主動與他親吻,他真是又性感又漂亮,就像精雕細琢的一件美麗的藝術品,肉.體的完美程度令人歎為觀止,呂夕從前並沒有如此認真的打量他,從前的、活著的聊清當然是不可能,許久以後聊清成了他的屍傀,呂夕的讚賞隻是給予一架完美的戰鬥機器,但是現在,像是完完全全屬於他,他可以帶著任何情緒、目光去打量和喜愛。
他大概知道了網上那些顏控小姑娘為何耽於美色,連他如此心誌堅定都沉迷於此,他都難以回憶起自己沒和聊清成親之前是什麼樣的心態,那時候他可沉穩得很,一心想著搞事業,他都沒注意聊清到底有多好看。
聊清的衣領低低的,呂夕忍不住把手伸進去,他的皮膚冰冷細膩,像涼玉和冷瓷器,肌肉的紋路、溝壑間仿佛能粘手,呂夕輕輕地觸碰他,他的手指突然間一疼,就像是鮮潔平滑的瓷器裡猛然長出了一根尖銳的刺,刺得人驟然驚醒,冷不丁顫栗。
聊清抱著他躺在床上,他感覺到呂夕突然身體僵硬,便微微側過身,看著他眼睛:“怎麼了?”
呂夕的手指僵了僵,他緩緩的按在聊清的胸口,將他壓在床上,借著燈光撥開的他的睡衣,像是美麗的雕刻品突然被粗暴的戳裂了個口子。
他的胸口有一道嚴重的劍傷,斷裂的兵器還在其中。
他都快忘了,忘了聊清有這麼一個傷口。
這些時日,要麼是中了藥荒唐迷亂的度日,要麼是安靜的修煉,呂夕是頭一次這樣清晰突然的看著這個傷口。
“疼麼……”呂夕的睫毛顫了顫,“你…….知不知道自己怎麼死的?”
呂夕的手指冰冷,幾乎是和聊清的身體一個溫度,他的指尖似乎有些顫抖,但聊清又十分迅速的捉住了他的手,將他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
他垂頭輕輕的吻了吻。
他坐了起來,伸手輕輕摸了摸他的耳垂和臉頰,溫柔的笑:“我知道,我什麼都知道,主人也不瞞我。”
呂夕就這麼看著他,就像在等待一場宣判,他既不緊張也不心慌,但是,在聊清張口的那一瞬間,不知道從哪個角落裡躥出來的害怕猛然炸裂,不知名的恐慌瞬間漫進他的四肢百骸,渾身上下沒有一處不是冰冷。
你有沒有恨我?
聊清就像知道他所有的心思,立刻就回答了:“我一點一不恨主人、不怪主人,我好喜歡主人。”他淺淺吻了吻他眼睫,“喜歡得要命。”
他的眼睛在燈光裡熠熠生輝,像明亮的珠寶,全部是呂夕的影子。
呂夕突然撲過去將他抱住,聊清摟著他輕輕地搖了搖,安撫一般的摸著他的後心,他聽見呂夕甕聲甕氣的說:“我試試把劍取出來,把傷口縫好。”
聊清彎著眼睛笑了起來:“隻要你高興就好。”他摸了摸胸口的傷痕和伸手可見的兵刃,吻了呂夕的耳垂,貼著他低聲說,“夕夕沒有錯,一定是我不好。”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