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詩奕看著邢子和那一臉‘我可以委屈一下’的表情, 嗓音清冷,語氣平淡:“你是不是從沒談過戀愛?”
邢子和隨之一愣,有些沒明白她問的這個問題是什麼意思。
但他追她的決心是定了的, 麵對這種問題的時候, 自然而然的要表示自己的清白:“是從沒談過。”
柯詩奕點點頭:“那就對了。隻有你這種母胎solo的人, 單獨跟女人在一個屋簷下, 才會容易精蟲上腦。”
邢子和頓時被氣笑了,索性也不呆在門口了, 直接直起身子朝著柯詩奕走去。
當走到她麵前後, 伸手拉過,將她抵在牆上, 雙手撐在她肩膀兩側, 低聲問道:“是麼?那我還就真的精蟲上腦了。”
他說這句話,本身隻是想逗逗柯詩奕。但看到她緊抿的紅唇, 腦中一股念想, 壓抑不住想控製自己的身體。
致命的吸引,讓他真的想做出一些行為了。
上一次, 他觸碰到這個紅唇的時候是在夢中的海裡。雖然柯詩奕說是真實發生過的,但不論怎麼說,這對他來說都隻是一個夢。
房間昏暗, 隻有手機上的手電筒照著,一絲若有若無的曖昧氣氛在兩人之間纏繞、蔓延。
柯詩奕感受著麵前撲麵而來的男性氣息,加上他還赤luo著上身。柯詩奕有一瞬的慌張,耳尖和臉龐都微微發紅,但依然努力保持麵色鎮定。
就在她剛準備說話的時候, 邢子和嗓音微啞, 看著那烏黑發亮的眸子問道:“我這是在夢裡嗎?”
柯詩奕不知道為何, 她好像感覺到麵前男人的氣息變了,變得有些危險,也有些……吸引人。
麵對邢子和的問題,她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半晌後,才想明白他在問什麼。
她記得他雖然沒有明確的說過,但也表達過,虛擬世界發生的事,有的時候會出現在他的夢裡。
“在夢裡。”
邢子和將腦袋又和她貼的近了點,然而聽到她的回答,邢子和有些可惜又有些慶幸的歎息了一聲,宛若呢喃道:“那隻好等不在的時候了。”
第一次正式的吻,還是要留在不是夢裡的時候比較好,否則總感覺對他比較虧。
她清了清嗓子,伸手推開他:“男女授受不親。”
然而見她沒將人推開,就轉移話題道:“你跟過來就是想跟我睡床的?應該還有彆的事吧?”
邢子和動作不變,兩人依然保持著較為接近的距離。
他觀察著柯詩奕的反應,接著昏暗的光線,好像看到了她的一點局促,但很快又被她平時冷淡的表情所偽裝起來。
轉瞬即逝,快到他以為自己看錯了。
他盯著柯詩奕看了半晌,抬起右手,拿食指指腹觸碰了下就在手邊的耳垂。
柯詩奕被突如其來的觸碰弄的嚇了一跳,脖子頓時瑟縮了一下:“你乾嘛!”
邢子和沒有回答,隻是感受著剛剛觸碰到的溫度,輕笑了一聲,聲音低沉如大提琴一般。
燙燙的。看來,她應該對自己也沒那麼排斥。
得出這個結論後,心頓時踏實了不少。因為得到了滿意的答案,雙手從牆上移開,再次站直了身子。
他單手插進褲兜裡,把手機掏出來調到短信界麵,遞給了柯詩奕:“我以前經常打架,也認識了不少人,剛剛找他們問了下那個叫趙哥的老外的事。”
柯詩奕本想再說些什麼,但見邢子和開始說正事,隻好努力平複剛剛有些不受自己控製而加速的心跳。
看著手機裡的信息,感覺臉上和耳尖的溫度也慢慢降了下來。
——你說的那個人我知道,趙梟,通常都叫他一聲趙哥。手腳功夫一流,腦子也好使,感覺打架的經驗豐富,但他為什麼身手這麼好就不知道了。
——他表麵上身份是一家安保公司的員工,日常工作也是當保安。
——平時私底下做點隱秘的軍火生意,量不大,交易也謹慎,但貨都是國外進口的,還需要提前定。沒生意的時候,除了日常保安的工作外,他也會接一些私活,畢竟他身手好,不少人都會請他去幫忙。
——趙梟這人喜歡那種日本風妹子,卡哇伊風格的,他身邊有過的所有女人都是這個風格的,就沒見他換過彆的類型。
——我沒結交過,但聽說他為人仗氣,凡是答應彆的人事都會努力做到,哪怕因為意外沒做到,事後也會對對方進行一定的補償。
柯詩奕看到這兒,對於這個人也有了大致的了解。但在看到最後一條的時候,她就發覺出一點不對勁了。
——他犯事兒了?反正我是聽說最近有不少人想針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