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吻得七暈八素的向二小姐得寸進尺:“我那禮物的差價呢?”
馳衝一把抱著她,聞著她的發香,溫柔不語的笑著。
氣氛有片刻凝滯。
太玄幻了!向佑強撐起一張燦爛笑臉,靜靜端詳著馳家家主此刻麵容上隻會在對著四夫人時才會出現的溫柔表情,猶如見到了地球兩端太陽與大氣層合作下的一場虛擬演出,6700埃範圍的璀璨極光直接閃瞎了她的鈦合金眼!但僅僅數秒之後,受驚過度的向二小姐臉上梨花帶雨的燦爛笑容瞬間便換成了被閻羅王判下油鍋的小鬼兒臨死前的驚悚表情。她雙腿一彎一跪,緊緊抓著男人的褲腿兒,哭得那叫呼天搶地:“老公——我真錯了!大前天我不該未經你準許,到城北的車行提了一台30萬的寶馬s1000rr,還忘了讓人打發票;前天晚上,我不該悄悄到你房間順了你放在抽屜裡的煙。但是,我真沒多拿——一盒就撈了一支,而且還用漿糊把口子都貼牢了;還有昨天晚上,我曾對段小飛說要到你家門口扔大便……但是,為了環保事業,我已經決定改扔菊花了呀!”
馳家家主臉上電離層周邊的“極光”已經迅速被太陽風吹走了,隻留下高磁緯地區的一片黑暗。
向家二小姐哭得快抽抽了過去:“老公!我坦白從寬,您的‘糖衣炮彈’能不能看在咱們這兩年老夫老妻的情分上,高高舉起,輕輕放下,或者‘分期執行’……哎,哎!”
她一溜的話還沒講完,已被男人打橫抱了起來。馳家家主唇角勾起一點細微的弧度,臉部線條卻依舊鋒利:“再胡言亂語一句,我就讓你在床上躺足三天三夜!”
——寂寞的人有兩種,一種是什麼話都聽的明白,一種則是什麼都聽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