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臣自然不會懷疑馳家二爺眾所周知的伯樂屬性,凡是他看中的新人,就沒有籍籍無名之輩,日後在娛樂圈也總能大展拳腳,占據一席之地。隻不過——“二爺,您日理萬機,竟然會看選秀類節目?”簡直是無法描述的詭異。
“家裡老大和老三爭電視頻道的結果!”男人寵溺的摸了一把妻子的臉。但凡她在家的夜晚,自己總會抽時間陪著。
馳家缺電視機?榮臣有些不淡定了,坊間不是傳言,那幾位夫人的感情一向要好,馳二爺馭妻的本領絲毫不亞於做生意嗎?
“鬨著玩兒的!”如果肖毓青和黎櫻是作妖的,他也不會留她們在馳家這麼長的時間。
榮臣在心中又大尺度地揣測了一陣,而後忽然想起了一件極有趣的事,壯著膽子支吾道:“二爺,其實還有一個人,如果公司可以力捧的話,一定能夠紅透半邊天……昨天晚上,我聽到她唱歌了,堪稱天籟!”可惜,那人好命,根本不必為生計奔波發愁,而她老公又是個極度藏私的主,隻能任明珠蒙塵了。
“我知道!”馳衝並未因手下人的大膽假設生氣,反而輕聲一笑:“她若出道,會直接被我潛規則的,不紅也難!”
榮臣啞然,哽咽的吞下了這一波狗糧。
一分鐘後,馳家家主通知手下辦理了‘馳遠影城’頂樓豪華總統套房的入住手續,然後打橫抱起妻子,徑直離開了空蕩蕩的地方。
此後,偌大的放映廳裡保持了很長一段時間的漆黑死寂,直至狹長的黑影自陰暗的角落裡悄無聲息的顯現出來。
中長發醉意朦朧的青年步伐沉重的一步步走下冰冷的階梯,來到了曾經被一雙人占據過的地方。借著走廊裡微弱的光亮,他一眼就看到了男人故意留在沙發上的東西——刻有他名姓的白度母碧璽項鏈。當初,他將它送給向佑,是送上了一顆完完整整的心和一個完完整整的自己。
物歸原主,從此再無瓜葛?
青年嗤笑一聲,在無邊的黑暗裡緊緊抓著那串冰涼物件,雙目通紅,裡麵蘊藏的妒意、恨意讓他渾身顫抖,不可抑製。“向佑,原來你早就同他在一起了……”失去理智的人握手成拳,從喉嚨眼兒裡吐出了沙啞的聲音:“你把我騙得好苦,害得好苦!”
——我該用什麼來‘報答’你的欺騙和絕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