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雯雯!”聞言,向佑邪佞的喚了那人一聲:“上次你沒給咱家的正臉打馬賽克的賬,我還沒給你算呢!今天好不容易正常了一回,中二毛病又犯了,是不是?最後那一段給我掐了,不許播!”
“遵命,大夫人!”方記者立即招呼同伴收了攝像機和麥克風,歡歡喜喜上前賠罪:“我爸爸的公司多虧了二爺不計前嫌的照顧,上半年的利潤比去年淨增了41%,他已經樂了好些天呢!”
向佑由衷替她開心:“賺了就好,其實虧了也無所謂,最重要的是兩父女能夠快快樂樂的在一起……喔,你們吃晚飯了嗎?我請客!”
方雯雯歎一聲:“不了!我還要回去趕稿子,爭取今晚能把這段播出來。”
“年輕人要注意身體,玩兒的時候悠著點!”
“呃!”方記者黑臉。
道完彆,向佑拉著三夫人,不理會作鳥獸散的業餘記者,徑直往機場門口氣勢如虹地走去。
一路上,肖毓青豪放地撤走了全副武裝,露出一頭大波浪發和豔麗的五官,高跟鞋與地麵碰撞出劈啪聲響,走得極度妖嬈,活像老佛爺現世:“佑啊!你什麼時候認識的劉慶豐劉導,我怎麼不知道?”她將手搭在向二小姐胳膊上,湊上前逼問。
向佑知道,解除警報的人又開始囂張了:“劉導嘛!我認識他,他可不認識我!”她衝人拋了個媚眼,小聲道:“喂!你如果怕穿幫的話,可以請你老公出馬,把我剛才說的謊全圓了……前提是8月份之前,你還健在。”
“你說得活靈活現這些,原來都是瞎掰啊……”肖毓青瞪著一雙二筒眼不敢置信:“還有,那些誇人的台詞呢,又是從哪裡撿來的?”
向佑嘻嘻一笑:“剛才在休息室等你的時候,我順手翻了機場備下的《世界藝術》,上麵有一篇關於梵高梵大師的傳記,我把它稍微加工修飾了一下,正好用來對付這波小年輕!”
“梵高?”肖毓青怒了:“那不是瘋子嗎?”原來,這人是變相的罵她呀!
“天才與瘋子不過一線之隔!你與梵高……也差不多就隔了這一線!”向二小姐抬手比了一小丟丟的距離。
“看老娘不掐死你!”馳三夫人齜牙咧嘴地伸出了魔爪往人脖子上招呼去,弄到一半舍不得,又放了:“哎!”她嘟囔了一聲:“不如,你彆去做小片警了,做我的經紀人吧!咱姐倆一起乾,有錢大家賺。”
“打住!”向佑微笑著看她,想都不想,直接拒絕了:“我好不容易自立門戶、白手起家一回,你還想讓我在‘華南''套著,我傻呀!再說了,您老人家都是玩兒票,我跟著你,還不得喝西北風?”
“跟我喝西北風,也好過你那警署的收入。”肖毓青嚷嚷:“姐再說直白一點吧——就算你不去工作,在家裡躺著,二爺還少得了你一碗飯吃。何苦風吹日曬的往外麵跑?警察,那可是高危行業,一個不小心,是要送命的!”
向佑笑罵:“說得我好像乞丐一樣。本小姐是有追求的,好不好?就算送命,那也是為國捐軀,死得其所!”
“榆木腦袋!”跟三庭五眼太端正的人說話,就是費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