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那抹危險而迷人的背影逐漸遠去,雙胞胎裡的妹妹終於忍不住順了順胸口,低聲道:“姐,看來咱們的核桃需要多準備一些了!”
“做什麼?”玫瑰秀眉微蹙,不明就裡。
“給夫人補補腦子!”妹妹直言不諱:“智商為負,沒救了!”
呃!這一次,玫瑰姐姐完全讚同。
……
與此同時,費了老半天功夫才打發走了賣氣球的小結巴販子,向二小姐抖落著連鋼鏰兒都找不到半個的小皮夾,坐在樹蔭底下仰天長歎:“席楠楓,就咱們二人現在這經濟狀況,是不是可以直接在麵前擺個缽了?試想一下哈……你往地上那麼一躺,咱家在旁邊一邊唱歌,一邊寫粉筆字兒,說不定比當警察和派傳單來錢多了!”誰能想到,在警署上班還不到一個星期,都快把二十年的薪水預支了,這叫什麼事兒啊?
正在感傷前情的男人忍不住,嘴角抽了抽。
向佑藏好了家當,坐在距離他三米外,不會再被偷襲的地方好奇問:“溫家仁是你師傅?”
男人低頭,沒有吱聲——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嗎?
“哦!”向二小姐繼續愉快地聊天:“溫玉是你師妹?”
席楠楓抬頭看她一眼,臉上的表情相當複雜。
“馳衝是你師弟?”女警員職業病犯了,收都收不住。
男人的屁股向外挪了一匹磚的位置,不想同她深聊。
向二小姐跟著移了一匹磚:“你會賭術?”不是疑問句,而是肯定句!
席楠楓右手攥緊優惠券,又往外挪了一屁股。
向二小姐鍥而不舍地跟隨,雙眼放光:“你教我,好不好?”
這一次,男人沒有再移動了,他抬起一雙疑惑的眼望著麵前如花似玉的女子,終於開口說了半個小時以來的第一句話:“為什麼?”照這個小女警的身份——堂堂馳家正房夫人,一輩子吃穿不愁,實在沒理由跟自己學這種玩意兒……況且,他不認為自己會比她的丈夫更有教授的資格。
向佑雙手規矩地放在大腿上,低頭看著自己的黑皮鞋,有些緊張道:“當年向氏危機,我向馳衝借了四億,沒辦法還,隻好嫁給他抵債……現在,我想把這筆錢還上,以後就再也不欠他的了!”
現實生活中真有這樣狗血的劇情?“靠賭還債?你預備從哪裡贏回這麼多錢?”席楠楓蹙眉問:“地下錢莊嗎?”在港城,所有的地下錢莊都是被有權勢的大佬們操控的、吃人不吐骨頭的賺錢機器,根本不會給你賺4個億的機會,估計連40萬的機會都沒有。
“不!”向佑搖搖頭:“當年,我是在馳衝手上把自己輸掉的……這一次,我想再把自己從他手上贏回來。”這就是我的尊嚴和掙脫枷鎖的唯一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