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飛快地瞄了一眼書名,頓時驚呆了,《洞.房記》這肯定不是他的書,那不就是……
是太子私藏的那種話本子。
一個人的浪不可能毫無理由。
齊鈺心裡嘖嘖了幾聲,興奮地翻開書頁,隻見滿篇驚人的口口,他可算知道太子的口口從何而來了。
要不要這樣啊,齊鈺哭笑不得,快速翻完一遍,隻能看出大致內容是一個人將要與妻子成親了,其他什麼都看不出來,太子是如何悟的?
齊鈺轉去看那幾張圖,果然是傳說中的避huo圖,人物傳神,惟妙惟肖。
再靈光一閃翻到《洞.房記》最後一頁,上邊寫滿蠅頭小楷,正是對眾多口口的注解,筆墨濃淡不一,可見落筆時間也不一,具體作注解的是誰,自不必多說。
齊鈺樂不可支,感覺自己窺到了太子的一個大秘密,趕緊把話本和圖都藏好,將彈簧匣原樣收了回去,卻把原要一起收起來的藥瓶忘在一旁。
慕容駿差不多此時回到蕊珠宮,就見到包子麵帶詭異的表情,跪坐在榻上,不知在傻笑什麼。
“……怎麼了??”
慕容駿已從江禾處獲悉甜甜的狀況,不親眼見一見,總歸不大放心。
齊鈺與他對視一眼,心裡高興得很,可是一想到兩人是夫夫了,都這樣那樣過了,臉就不可遏製地燙了起來,假裝自己什麼都沒發現,胡亂尋借口道:“我很困,還想再休息一會兒……”
慕容駿默默注視著他,不大想得通一隻臉色紅潤的包子,才沒起多久怎會又困了的。
不過甜甜想如何便如何,慕容駿勾著唇道:“那我陪你。”
齊鈺:!!!
齊鈺暗恨自己尋了個不恰當的借口,這時說困,不是上趕著要yesterday once more 嗎!
他滿腦子都是那本話本子還有避火圖,結結巴巴道:“不不不用了,我是想——對了,我想起來一件事。”
齊鈺緊急想起昨日五福嬤嬤給他塗粉時,大哥曾進屋過,特意告訴他往他的履鞋裡塞了點東西,要他新.婚.夜看。
大婚所用婚鞋,前麵一小塊通常會做成可以放香料的那種,他這鞋便是如此,隻是齊鈺覺得古怪,堅持沒放香料,齊銘要他看的東西,就藏在那裡,本來齊鈺是記得的,可是一見到太子,腦子已融化成了甜蜜醬,哪還能想起這些啊。
鞋子裡會是大哥給的禮嗎,悶這麼久,也不知會不會捂壞。
齊鈺趕緊從榻上下來,找到自己的婚鞋,將裡頭之物取出來。
慕容駿坐下,安靜地看他拆鞋。
齊鈺東拉拉西扯扯,不多時竟抽出一張圖,粗略瞥了一下圖的內容,突然有了一股不妙的預感。
他沒看錯,齊銘給的,也是一張簡單粗暴的入門級避火圖。隻是不論內容還是質地,都無法與太子的珍藏相提並論。
在古代,個彆人家嫁女會往繡鞋裡塞一些教導人.事的東西,免得新.婚夫婦不知所措,齊銘也不容易,他與齊鈺生母早逝,親爹齊靜石又不靠譜,大哥隻好親自上陣,當一回鬨心的娘家人。
齊鈺本想借著齊銘的禮轉移話題,誰知轉著轉著竟把自己繞了進去,拿在手裡的圖丟也不是,不丟也不是。
慕容駿在旁掃了一眼心想,連這都送得出手,齊銘果然還是太糙了。
“這個,要不我還是收起來吧!”
齊鈺的臉快要熟透了,企圖把圖團成一團往袖裡塞,慕容駿眼疾手快攔住。
“既是你哥的禮,還是我與你一起閱過比較妥當。”
慕容駿心情不錯,看來糙一點也不是沒有任何好處的。
他從齊鈺手裡拿過圖,一本正經道:“甜甜有何不明白,都可以問孤,孤會教到你明白為止。”
…………我明白得很,才不要你教!!
齊鈺算發現了,每回這個混賬孤來孤去準沒什麼好事。
慕容駿笑著瞥了一眼還沒來及收起的藥瓶,握住他的手道:“順便也能上藥,如何?”
上什麼藥,分明又是赤.果,果的調戲!
他還不舒服著呢,浪什麼浪!
齊鈺以為自己會嚴詞拒絕,可是仔細想想,竟不是完全沒有期待,所有的堅決、不適一下子就被這幾句調笑攪成了一鍋蠢蠢欲動的粥。
拒絕什麼的,開不了口,反而越來越想和對方在一起。
一時間腰也不酸了,腿也不痛了。
反正已是當著文武百官和全天下人的麵成親的正經夫夫了,這應當很正常吧。
“……好啊。”
齊鈺儘管紅著臉,仍大方應下。
夫夫之間應該有來有往,齊鈺眨了眨灼灼雙目,狡黠地笑著道,“看完哥哥給的,再看太子收藏的,如何?”
慕容駿:“……”
甜甜一言,成功把浪上天的太子殿下,堵得說不出話來。
作者有話要說: 我不敢再皮了嚶嚶嚶!實在對不起大家!
請大家不要棄我!嚶嚶嚶!
來自兩個暴君的雙重報複~
其實親們沒看出來不要緊,慢慢就能發現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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