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英也很冤枉,陣法隻有一個出口,就是靜心塔前!
此時的紀清淩盯著眼前的劍。
餘立秋的劍指著紀清淩,這個女人沒有任何朕兆的,就突然出現在她麵前。
紀清淩開口了,“餘道友,今天天氣真不錯啊。”
餘立秋一愣,這人認識她。
下一刻,紀清淩就從她眼前消失了。
兩人同為築基期,紀清淩的隱身符,餘立秋無法用神識感知到。
確定無法找到紀清淩以後,餘立秋立刻通知了青木門。
莫名其妙出現在彆人家的門派。
紀清淩沒覺得自己能逃得出去。
可她也不能就站在那裡,讓餘立秋拿劍指著她吧。
青木門的山門在哪一邊都不知道,紀清淩隻得朝著一個方向跑。
在這些大門大派,真的是金丹多如狗元嬰遍地走。
很快,她就被人發現了。
一見對方是元嬰期,她立馬放棄,金丹她還能試一試,元嬰還是彆做夢了。
“我要見掌門,我是來給他送東西的。”
……
青木門掌門是什麼人,怎麼可能讓一個不知從哪來的小小築基修士說想見就見。
那元嬰長老看紀清淩隻是築基期修為。
將她的靈力一鎖,直接將紀清淩帶到了青木門的刑堂。
一位一臉嚴肅的中年男修負責審問紀清淩。
“你說你是來給掌門送東西的?東西呢?誰派你來的?你是如何到達靜心塔的?”
“前輩,送的東西那人說隻能讓掌門親自過目,所以我不能拿出來。
那位化神器前輩說他是掌門的一位朋友,是誰我也不知道。
不知道那前輩使用了什麼法術,我就一陣恍惚,就發現自己就站在那塔外了。”
紀清淩答得畢恭畢敬,她生怕那男修一生氣就給她用刑了。
可是關於陣法內的事,她是真的不能說,就算說了,怕是這些人也不會信吧。
那信物她也不想就這樣交出來,以後說不定能換條命呐。
不能輕易的就拿出來,至於紀林海,她已經決定聽從陸英前輩的意見。
那中年男修問一旁的另一位修士,“化神器前輩?吳長老,你覺得如何?”
吳長老輕蔑的看了看紀清淩,“一個小小的築基修士,我剛剛探過,並沒有壓製修為。
翻不出什麼浪來,就算自爆都傷不到人,或許真是來送什麼東西的。
隻是化神期會讓一個築基期期的修士來送什麼東西?”
紀清淩這時候隻能繼續央求,“前輩,我也是被臨時抓來的,大約是沒有合適的人了吧,
那位前輩根本不給我反駁的機會,一個法術就將我送了過來,想來是有什麼急事。”
“臨時抓來的?你從何處來?”
果然不要隨便撒謊,信口胡咧咧一句,就要繼續編瞎話。
“前輩,我從東越來。”
“東越?”
那吳長老也有些吃驚,“這麼遠的地方無法傳音,派人了說不定真是有急事。”
男修也同意吳長老的看法,“那我們現在就帶她去見掌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