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沈如咳嗽一聲,“仙女,你還小,話彆說得太滿!”
什麼意思?紀清淩抬眼看她。
沈如擺手,“無事,無事,等你空了再聊,你先忙!”
紀清淩也不理她,繼續檢查那些靈位牌。
她剛拿起其中的一個,突然感覺那靈位牌重量不對。
又拿起來掂一掂,真的感覺要重一些,佟家的祖先的靈位牌都是同一種木頭製的。
這個重量好像真的重一點,又掂一掂。
“師姐。”
沈如紀左兩人走了過來,“是不是要重一些。”
沈如拿了兩個在手中對比了一下,好像真的重一些!
紀左皺著眉頭看那靈位牌,他雙手結印拍過去,一陣光暈輕晃,隨即就不見了。
“這有陣法!”
“陣法!”
紀左將那靈位牌拿在手裡,“確實是陣法,隻是這麼小小一塊靈位牌上布陣?這是怎麼做到的?”
所以事情才開了個頭,就出現了紀清淩不認識的符籙,還有在陣法造詣不錯的紀左也沒見過的陣法!
“可以解開嗎?”
“讓我想想。”
~
入夜,其他人都被他們遣了回去,包括一心要留下來的李大。
他們以要為這些人施法為由,不許任何人留在這裡。
紀清淩三人守在那些病人的隔壁。
紀左在研究那小型陣法,紀清淩在研究那張未知符籙,沈如在睡覺。
紀左有些泄氣,不管用什麼辦法,那陣法他還是沒摸到門檻。
那怕是強行攻擊,也隻是晃了幾下,又恢複正常。
陣法的關鍵在於陣眼,可是這麼小的一塊地方,他去找不到陣眼在哪!
這下他真的頭大了!
這些年學的陣法知識讓他知道這非常不合理,可是不管如何不合理,它偏偏就是存在的。
紀清淩拿著那幾本她翻過的書走了過來。
“師兄,我找不到!”
“你師兄我也不比你好到哪裡去。”
“實在不行,我們通知師門,元嬰長老總能強行破陣,元嬰長老再不行,化神老祖總能破陣!”
“這下知道什麼叫人外有人了。我們都不知這人到底是符師還是陣法師!”
他自認為技法了得,在太一門也聽過化神聖君的陣法授課,卻對這布在靈位牌上的陣法一無所知。
紀清淩將那靈位牌拿在身上,“這符文到底是起到什麼作用?我試著拆分了好多種分解法,依然隻是繪製幾筆就失敗了。那怕繪製完的一張廢符都沒有。”
這三十多人的靈符藏在各種各樣的物件種,有的普通的就如三妮她娘和玲兒,用簽文隱藏。
有的還比較特彆,為商的人,有的藏在印章裡,因為商人不會讓這種私章離開自己的身邊。
小孩的長命鎖,老人的拐杖,都是隨時會帶在身邊的物件。
“就憑你,一個築基初期就寫模仿我的符?真是自不量力。”
一道有些蒼老的聲音出現在房中。
沈如睜開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