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望是沒想到寧珩的招數這麼小兒科的,居然想把酒潑在她身上。
那盛望肯定是不會讓他得逞的,她身上這裙子可是專門定製的,價值六位數,這要是給她把裙子潑臟了,她是絕對不會饒恕寧珩的。
寧珩本身是不想做這種事情的,所以他忸忸怩怩半天後才動手,但是他還沒動手,盛望的酒就先潑到了他的身上。
“對不起對不起,把酒潑到你身上了。”盛望難得態度這麼好,寧珩就算是想發火也不行,更何況最開始還是他想潑盛望。
在種種原因加心虛的情況下,他隻開口道:“你能陪我去換一件衣服麼?”
盛望懂這套路。
這是中常見的陷害人的戲碼。
她難得的無聊,陪這寧家人玩玩也行。
“好呀,你衣服是我弄臟的,我理應賠你一件才是。”
寧珩擰著眉頭,總感覺事情好像看著像朝著他們預想的方向發展,但是總感覺哪裡怪怪的。
他見他媽在那裡給他使眼色,他隻能硬著頭皮跟著盛望去換衣。
陶鴻飛在頂樓給來的客人準備了休息室,現在客人們都在下麵,所以頂樓基本上沒有什麼人。
盛望帶著寧珩到了頂樓後,指著這一排房間道:“這頂樓的房間都可以,你要去哪間換?”
寧珩狀似無意的選了一間。
“就這間吧。”
盛望沒什麼異議,打開門,但是她本人卻是不進去。
“你這麼看著我做什麼?你一個大男人換衣服,未必還要我進去看著不成?”
寧珩擰了擰眉:“可是我沒有換洗的衣服。”
“沒事,我去給你找。”
這話反了。
這話本應該是他說的,但是現在因為身上被潑紅酒的是他,所以說這話的是盛望。
那該怎麼把盛望給騙進去?
寧珩沒做過這種事情,乾脆一不做二不休,打算直接把盛望給推進去。
“對不住了盛望。”
但是盛望早就防著他呢。
在他這句話說完之後,就感覺到了渾身一麻。
“不好意思,防狼電棒了解一下?”
盛望給他一個假笑,然後將他丟到了他要推她進去的那個屋子。
屋子裡麵有什麼,盛望不知道。
想必應該是好東西吧。
“寧珩,我這就去找服務生給你拿衣服。”盛望站在門口喊了一聲,然後施施然從另外一邊走了下去。
她剛一下去,就碰到蕭一耘了。
蕭一耘看了眼她下來的方向,出聲道:“累了?”
“沒事,就是把紅酒潑到寧珩的西裝上了,需要給他找個換洗的衣服。”
盛望十分平靜地陳述事實,但是蕭一耘感覺她這話裡好像有話的樣子。
“我去幫你叫服務生,你就不要跟著過去了。”
蕭一耘本意是她是女孩子,不好參與到這種事情中來,但是盛望還想看好戲呢。
她扯了扯蕭一耘的袖子。
蕭一耘回過頭看她。
她眨了眨眼。
蕭一耘一頓,心有所感:“做壞事兒了?”
“應該不算壞事吧。”盛望覺得,不算壞事。
蕭一耘懂她的意思了。
此時,頂樓傳來一聲尖利的尖叫聲。
客人們的目光頓時被吸引了過去。
盛望眼前一亮,肯定是好戲開場了。
盛望顧不得那麼多了,手提著裙子兩側,招呼著蕭一耘一起上去。
蕭一耘皺著眉頭,一邊跟著她一邊幫她提著裙擺,避免她被長裙擺給絆倒。
一路衝到頂樓,正好和屋內走出來的薑頌四目相對。
薑頌麵色潮紅,頭發淩亂。
他身後是寧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