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嘛,也算是成名了。
盛望沒啥同情心,薑頌之所以被坑,全部是因為寧珩,所以他這全都是自作自受。
陶鴻飛將圍觀的客人都遣散,頂樓隻剩下薑頌、盛望和一直站在盛望身邊當工具人的蕭一耘。
盛望看了兩眼薑頌,不是很想跟他扯上關係,正要轉身離開時,沉默了許久的薑頌開口叫住了她: “盛望。”
在盛望正準備轉身離開的時候,
“是你做的,對吧?”
薑頌剛剛一直沒有出聲的原因是因為他無權無勢,剛剛那種情況下,多說多錯,所以他一直沒有出聲。
但是他覺得寧珩說的不無道理。
盛望在這中間,絕對不是無辜的。
“你不會無緣無故去電他,你也不會無故潑他的酒,是麼?”
薑頌說的是。
但是那有怎麼樣呢?
盛望將裝在自己口袋裡的防狼電棒拿了出來:“確實是我電的,也確實是我把他丟進去的。”
“你,你就那麼恨我?”
盛望恢複麵無表情:“那你就想多了,我根本不知道他們在耍什麼把戲,也不知道裡麵是你。”
“所以,如果你知道裡麵是我的話,你會救我,是麼?”薑頌眼裡閃過一絲希冀。
“會啊。”
薑頌聽完盛望的答案,正寬慰時,隻聽到盛望道:“被我這個電棒電到的人,就會清醒很多,如果我知道裡麵關著的是你,我肯定毫不猶豫讓你清醒清醒。”
薑頌被盛望的話給說的愣住了。
盛望才不管此時的薑頌心裡麵有沒有創傷呢,她皺著眉頭嫌棄道:“腦子有水就多倒倒,不然每天都想些有的沒的。”
盛望說完話,感覺她身邊一直不動的人笑了一聲。
盛望抬起頭,朝著蕭一耘的臉上看了看。
確實是蕭一耘在笑。
這可真是個稀罕事兒。
“你居然還會笑?”
盛望認識他這麼久,他笑的次數屈指可數,他就好像是個無情的機器一樣,搞的盛望都覺得他會不會是個無情的印鈔機變的。
蕭一耘頓了頓。
他最近的笑確實多了一些。
而他笑的緣由,都跟眼前這個女人相關。
笑這個情緒,他已經很久沒有感知過了。
“會笑的。”蕭一耘回應了盛望的問題。
盛望聽完,暗道不愧是蕭一耘,這一問一答,十分嚴謹。
不過現在也不是研究蕭一耘會不會笑這個問題,薑頌這麼大個人還在他們麵前呢。
薑頌身上中了藥,現在雖然清醒了不少,但是看他此時的神色應該很難受。
“你打算如何處理他?”
蕭一耘問盛望。
盛望看了一眼蕭一耘,想著自己跟蕭一耘以及薑頌這關係,眼睛滴溜溜的轉了轉。
“你覺得應該要怎麼處理?”蕭一耘反過來問她。
蕭一耘看著盛望,隻見盛望眉眼一彎:“那就麻煩你了,記得留個全屍。”
作者有話要說:盛望:我唬人的,彆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