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我是一個紅顏禍水係統。我能夠對你做出的絕大多數的輔助功能都要有賴於禍水值來進行解鎖,但是……】
眾所周知,葉遠臨是沒有禍水值的。
乾乾淨淨,窮的叮當響,哪怕是一點的禍水值都沒有。
係統也很絕望啊,但是係統能怎麼辦?它隻能這麼跟葉遠臨相互蹉跎。
葉遠臨“哦”了一聲,姑且是暫時先放過了係統。他握了握手,並沒有發現自己身體產生什麼異樣——甚至是,身體裡麵流轉的力量都還是最為中正平和、毫無雜質的道家靈力,看不出半分的入魔的傾向來。
葉遠臨挑高了眉梢。
怎麼,難道魔祖還能有這個閒情逸致,以“入魔”這種事情逗他玩嗎?
[係統,檢查一下我的身體有沒有發生什麼變化。]
葉遠臨吩咐道。
【啊?】
係統很是有些莫名其妙。
葉遠臨耐著性子給它解釋:[羅睺給我的身體注入了魔氣,誘我入魔,但是我並沒有察覺到任何的變化。]
隻是還沒有等葉遠臨跟係統把話說完,一隻手伸了過來,十分自然的攬住了葉遠臨的肩膀。
“你若是想要知道,問我就是了,何必跟那不知道是什麼的東西詢問呢?”
男人的聲音帶著些危險的意味在裡麵。
“你這樣,我很失落啊。”
“那還請您告訴我,您究竟對我的身體做了什麼?”
葉遠臨反手扣住了羅睺的手,冷笑著反問。
羅睺臉上帶著某種令人琢磨不透的笑容。他伸出手來,抓住葉遠臨的衣服,隨後猛的用力一扯。
在散落的衣服碎片之中,展露出來的是葉遠臨光///裸的上半身。隻是更為引人矚目的應當是那些橫陳在玉白色的肌膚上麵的那些張牙舞爪的印記,近乎能夠爬慢青年的半邊的身體,有著一種詭異的美。
葉遠臨眉眼微動,羅睺卻是笑意吟吟。
“我隻是在你的身體裡麵種下了一顆祛除不掉的魔種。”
羅睺的身影在原地化作黑色的氣,繼而又消失不見。隻有他猖狂的大笑聲依舊在耳邊回蕩不休。
“等到了魔種爆發的那一日,你終歸會成為本尊座下之臣!這些日子,且先放你獨自待一段時日吧!”
“我呸!”
葉遠臨冷冷的啐了一口,從芥子空間裡麵摸出來一件外袍罩上。但是手指在撫過自己身上的那些黑色的印記的時候,還是忍不住蹙了眉。
“真是麻煩事一件接一件……”
他抱怨著。
隻是葉遠臨顯然是忘掉了,有句話叫做“禍從口出”。
尤其對於他這種本來運氣就不怎麼行的人,在不好的事情上麵那絕對是一說一個準——
葉遠臨如今所處的地方距離王宮大殿並不是很遠,再加上作為妖族五感敏銳,所以可以清楚的聽到從身後的王宮裡麵傳來的鐘聲。
雖然說葉遠臨對於這個時代並沒有太多的了解,但是他也知道一點,那就是這鐘並不是隨隨便便就可以被撞響的。
每一次鐘響,都是代表著有大事發生。
比如商王更迭,又比如……。
“報——西伯侯姬昌諡亡,其子姬發自立為武王!”
葉遠臨猛地回頭,看向身後的朝歌城。在他的眼底,有無數的金紫色的氣流衝天而起,這一整片天地都像是籠上了某種半透明的紗罩,看不真切起來。
——封神大劫,正式開始。
作者有話要說: 解釋一下為什麼是羅睺。
我之前屬意通天的……但是通天有自己的責任,有自己要守要護的東西。哥哥不可能一直留在裡,他終究會離開。
無論對於哪一個世界來說,他都隻是【遠道而來的客人】。
隻是一個客人。
但是羅睺不一樣,羅睺可以跟著哥哥走,去每一個他要去的世界。
這條路無論多麼的艱難險阻,有個人陪著一起走 ,終歸是沒有那麼的寂寞了吧?
然後關於為什麼哥哥有。cp阿爾沒有……這麼說,哥哥是人,是生來遭天妒、日後終將顛覆天地的人。而阿爾是生來尊貴的神。
如果說阿爾的路是從一開始就被書寫好了的,舒適而又坦蕩的前路的話;那麼哥哥的路就是從最開始便已經注定了的、無比坎坷和黑暗、但是誰也不知道儘頭是否會是稀世的風景的道路。
阿爾是【遲歸的人】,無論何時何地都會有人伴他等他幫助他,是否有人在他身邊並不重要。
但是哥哥是【遠臨的客】,如果再孑然一身,未免也太過淒涼。
總之是出於這樣的考慮啦_(:3ゝ∠)_如果有不接受哥哥有cp的小天使我也可以理解,橫豎我v前給你們預警過了的不要自虐自己看下去然後評論噴我_(:3ゝ∠)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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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文第三彈——是可以吃的鹿和愚蠢的逆徒的_(:3ゝ∠)_
[三國]誌高才遠??by:積羽成扇
◇文案◇
為了躲避仇家,王玠易名改姓,開了許多個馬甲。
哪知道世界如此之小,他掉馬了——
慕名來招驍勇武將的曹操大驚:這不是孤的誌才嗎?
親自前來與曹軍談判的呂布皺眉:曹操的謀士?那上次與我大戰三百回合的是誰?
嘉/荀彧/荀攸/許褚/孫策等人:徐兄弟彆來無恙。
漢獻帝/袁紹/袁術若有所思:王兄弟像極了我的一個故人。
王玠(抱拳):各位認錯人了,在下有事在身,先走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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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名:成為噠宰的管家貓[綜]
文案:[喂彆小看我啊!]
太宰治望著呆在臟紙殼箱裡的小貓,伸出
“啊,你也是被拋棄的嗎?不巧,我也是。”
然後——
[我成了這個自殺狂的管家貓]
超凶.jpg
#沒有毛線團,所以就玩繃帶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