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傍晚,徐吉才離開自己父母住的小區。
自然,他不僅僅幫自己父親徐愛國調理了身體,也幫著急匆匆回來的母親調理了身體。
不得不,那神話世界的‘醫修’之術,在藍星的威力,簡直是無敵!
雖是築基修為,但父母被徐吉調理之後,皆是容光煥發,看著都年輕了好幾歲……
徐吉忙完了,還給父母把了一脈,大體知曉了情況。
下個月再來調理一番。
如此,一年時間差不多就可以讓父母身體回到最健康的狀態。
延年益壽不在話下。
隨著他修為的增加,長命百歲輕輕鬆鬆。
甚至……
一人得道,闔家長生,也未可知!
“小吉啊……”將徐吉送到小區門口,老母親難免叮囑起來:“你在單位,要照顧好自己!”
“莫要強出頭!”
徐吉聽著笑起來:“知道了,太後娘娘!”
想了想,他認真的道:“太後娘娘,現在國家鼓勵多生多育……”
“您和老爸是不是可以考慮一下,給我舔個弟弟或者妹妹啥的?”
頓時,引來了太後震怒:“你小子少油嘴滑舌!”
“仔細著,早點解決自己的問題吧!”
“你要不行,我在單位給你物色一下!”
徐吉頓時嚇得魂飛魄散,拔腿就跑。
……
又是一年春耕時。
晉公重耳的寶車,緩緩的沿著寬廣的官道前進。
寶車之中,懸掛的幾麵法寶鏡,映射著附近方圓百裡的景象。
農夫們的忙碌之景,於鏡中一一顯化。#......
凡人的耕作模式,已經足足百萬年未曾變過。
一切皆是人力。
了不起,有些木製、石質的農具。
青銅農具,少之又少。
至於畜耕之法,更是幾乎看不到!
能養得起牲畜的人家,皆非凡人。
起碼,也是武者!
凡人也不敢養牲畜,萬一那牲畜成精了,就是個禍害。
故而,一直以來,晉國的土地產出,都是固定的。
上田畝產一石,中田畝產八鬥!
看著春耕之景,重耳忽地側頭,看向跟隨著他出巡的大臣。
趙氏家族的族長,已經垂垂老矣,壽元無幾的趙衰。
“趙卿……寡人聽,卿的封地之中,近來很不一樣啊!”
趙衰抬起頭,看向兩鬢鬢白,滿臉皺紋的重耳。
這是修士壽元將終的象征。
衰老一來,死亡將至。
“回君上……”趙衰俯身道:“臣老矣,家中事務早已交於不孝子……”
重耳嗬嗬的笑了笑。
趙衰的態度,他不意外。
“寡人自昆侖山歸國以來,似乎就並未見過卿子……”
“趙卿有什麼話嗎?”
趙衰拜道:“君上息怒!臣子盾近來修煉之上,出了些岔子,需要閉關靜養,還望君上體恤!”
“嗬!”重耳輕輕抬手,抓起一枚玉簡,催動法力。
玉簡中光芒綻放。
趙氏封地晉陽的景象開始出現。
巨大的妖族,牽引著鋒利的犁頭,犁開土地。
道法的痕跡,流動在山川之間。
河畔......
之上,龐大的水車,緩緩轉動。
趙氏的家兵和家臣,則巡邏其中。
趙衰看著,麵不改色,道:“犬子年少不知事,不過是在封地瞎胡鬨,讓君上見笑了!”
重耳依舊隻是笑了笑。
他看著趙衰,這個追隨了他兩千年的心腹、老臣。
一直忠心耿耿,素來對他毫無保留。
但近十餘年,趙衰就變了。
變得和他疏遠,也變得和他不再一條心。
曾經的宏圖大誌,曾經徹夜暢談的一切,似乎都被趙衰遺忘。
重耳知道,能讓趙衰如此的,隻有一個可能。
而現在他早已經確定了真相!
“愛卿!”重耳緩緩道:“寡人在回國以前,就已經命公子雍,前往沙水……”
他直勾勾的看著趙衰:“寡人此番,便是前去陶邑,等待公子雍麵稟華國之事!”
趙衰沒有話。
但他不話,等於承認。
因為,道統之中,君臣父子分明,等級嚴苛。
大臣在君主麵前,幾乎沒有還手之力!
何況,重耳的修為深不可測,又得了打神鞭。
可以,在人間幾乎沒有敵手!
打神鞭在手的重耳,是可以輕易鎮殺任何大臣的。
就像齊桓公晚年,誰不如他的意,便隻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