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能賺功德,沒有什麼事情做不出來!
而偏偏,這個華國,不過初生的道統,便已經能提供叫金仙都要眼紅的功德!
這些日子來,金吒、木吒兄弟,看著那一個個不過築基、金丹的妖族、水族,吸食著無有因果,但蘊含著叫他們都要發瘋的功德濃度的香火,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
錯非是這華國有著規矩,外來修士,非得在本地定居三年以上,並得到本地修士擔保,才能報考官吏、參與地方事務。
他們兄弟早就丟下彌勒,找個地方,去施展拳腳了。
不就是給凡人當保姆、傭人嗎?
吾輩修士,心懷大道,道心堅定,不可動搖!
一切苦難,皆如泡影雲煙。
一切憂煩,皆是昨日黃花。
譬如紅粉骷髏,也如黃粱一夢。
無甚關係,無甚了不得。
彌勒聽著,垂下頭去。
他知道,金吒、木吒兄弟說得對。
準聖以下,皆為功德奔波。
修煉、積累,隻是不得已而為之的事情。
因為,沒有功德,空有修為、靈寶,也不過是大劫之中的一堆劫柴,天劫之中的灰灰罷了。
修為再高、法寶再多,沒有功德蔭庇。
也是給他人做嫁衣!
神通不敵天數是也!
如此想著,彌勒就歎了口氣。
“這華國道統,到底是怎麼做到的?”彌勒問道:“道統昌盛,氣運綿長……吾還能理解!”
任何一個新生道統,在誕生之初,都將昂揚向上,展現出勃勃生機。
華國道統的氣運之盛,雖然離譜,但也能理解。
但彌勒無法理解,這華國的凡人的香火裡,怎麼就沒有背負因果雜質?
更有著叫人眼紅、瘋狂的人道光輝與天道功德混雜其中。
於是,靠著這等香火,華國凡人輕易的就讓妖族、水族、巫族、阿修羅紛紛俯首。
一個個從血光纏身的妖孽、凶徒,不可教化的罪孽餘族,化身為乖巧聽話的純善之族。
路不拾遺,夜不閉戶。
虎妖扶老奶奶過橋,水族救人族溺水之人。
巫族挖礦、冶煉、
阿修羅登台唱戲、吸食毒煙、吞噬汙水。
這華國的一切,根本讓人看不懂,也看不明白。
這是前所未有的事情。
也是從未有過的事情!
哪怕在上古時代,聖皇治世的時候,也沒有出現過這樣的事情。
凡人,與妖族、巫族、水族、阿修羅,比鄰而居,稱兄道弟,勾肩搭背。
妖族給人族耕地、捉蟲、守家、看門。
水族給人族養魚、疏浚河道,挖掘淤泥甚至遠赴深海,挖來糞石。
巫族們不是在地下挖礦,便是在工坊打鐵、鍛物。
所有一切根源,都指向了香火。
但問題是……華國的香火,為什麼會無有因果雜質,更蘊含人道光輝、天道功德?
且,根據觀察,這些香火中的人道光輝、天道功德的濃度,還在緩慢增加!
怎麼做到的?
為什麼能做到?
彌勒感覺自己無法理解。
“或許,隻有聖人才能知曉!”彌勒想著。
忽地,彌勒的渾身汗毛豎起。
他驚悚的回頭一看。
遠方原野上,隱約中,有著騎牛的道人身影閃過。
那道人在彌勒回頭的刹那,看了他一眼。
隻一眼,彌勒就渾身凍結。
“截教老爺!?”
但,那道人的影子,卻如微風一般,消散的乾乾淨淨,仿佛不曾存在。
天地陰陽五行運轉的趨勢,更是絲毫未變。
仿佛根本沒有聖人出現,並擾動過一般。
“難道是我想多了?神魂出現了雜念?”彌勒呢喃起來。
……
騎著大水牛,徐吉看了看那個讓他有些奇怪的道人。
有些熟悉的感覺。
好像在什麼地方見過?
“有趣……”他點點頭:“看來,華國也要暴露在其他道祖眼前了!”
這神話世界的因果氤氳,形成了厚厚的無形之障,遮蔽了天、人之間的聯係。
這使得那諸天仙佛,無法知曉人間之事。
但,徐吉知道,即使如此,華國的存在,也肯定瞞不了那諸天神佛多久。
他手指自動掐動。
“原來不止有這些人哪……”
他看向另外一側。
那裡有一個讓皂黑色神劍都激動起來的目標。
神劍劍鞘表麵,一朵朵青荷,浮動起來。
徐吉知道,那人與皂黑色神劍之間,肯定存在著某種關係。
而且,皂黑色神劍對其的敵意很深!
“敵人嗎?”
徐吉遠遠的感受了一下,那個被神劍盯上的家夥,暴露在他感知範圍內的人。
“修為肯定比法寶人強!”
“也比那懼留孫強!”
“他也和這些人一樣,隱藏在華國人群之中……”
“有趣!”
“我得去問問法寶人和懼留孫了!”
“這人到底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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