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試試看我們組成雙打搭檔的可能性。”幸村精市朝我妻結夏笑著,鳶紫色的眼瞳裡是毫無迷惘的信賴。
為了這個可能性,幸村、柳和真田還專門商討了兩個方案,一種是幸村、我妻擔任雙打一的方案,另一種則是常規的出賽名單。
出於對切原的看好和培養後輩的考慮,兩種出賽名單上,單打三都專門留給了切原赤也。
雖然先前也有安排過切原赤也上場比賽,但因為對手都並不強,以至於切原不僅沒得到鍛煉,性格還變得越發囂張與惡劣了,這也是讓前輩們頭疼的一件事。
但決賽是不同的。
在麵對立海大的時候,不論對手是誰,都要做好最壞的打算,在前兩場雙打都輸掉的情況下,單打三就是最為關鍵的一場比賽,不出意料的話,冰帝應該會派出跡部景吾出場。
作為對手而言,跡部景吾跟三巨頭可以稱得上是同一級彆的,即便是讓切原受挫也好,是時候讓他意識到,立海大的強大並不是隨口說說就來的。
要有打敗所有人的覺悟,才能成為第一,像跡部景吾這樣的對手並不是永遠有前輩在前麵頂著幫忙解決的,立海大的未來在後輩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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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雖然這樣說。”仁王雅治倒是不在意讓出自己的位置給切原,但對於幸村的說辭,他還是頗有意見的。
“但如果不是因為對現在的立海大有足夠的自信去拿下三連霸,幸村你也不會這麼急著去考慮四連霸的事情吧。”
“如果要這麼說也沒錯吧。”幸村精市倒是很坦然,悠閒地以最平和的語氣說出了最傲慢的話語,“我不認為有哪個學校的正選隊伍能打敗立海大。”
“噗哩。”仁王雅治露出了個帶點邪氣的笑容,“這一點,我認同。”
。
要確認他們兩人是否具有雙打的可能性的話,沒有對手是不行的。
第一天。
幸村將日常的訓練監督交給了真田,背上網球包,帶著結夏去到了山裡,說要找人幫他們訓練。
周圍全是蔥蔥鬱鬱的樹林,越往裡走,就越發偏僻,狹窄的小道甚至連車輛都開不進來,讓人不禁懷疑,這裡麵真的有什麼網球訓練營存在嗎?
“小幸,到底是要跟誰進行比賽啊?”
我妻結夏很疑惑,幸村精市從小到大的所有事情他全部都知道,但此時卻忽然冒出來了一個認識的前輩,說能幫忙聯係參加過世界大賽的厲害高中生雙打選手幫他們訓練,無論怎麼想……都讓人不由得升起疑心來。
對於我妻結夏而言,這點疑心更是被無限放大著。
“說起來,小幸你是什麼時候認識的那個前輩?”他揚著笑臉,語氣輕快地追問著,“平時會有時間聯係嗎?總覺得如果是拜托不太熟悉的前輩的話,會有些不好意思呢。”
這些也當然是我妻結夏最迫切想要知道的問題,不過顯而易見的是,他省略了一下會表現出自己不善良一麵的詞彙。
如果真要將我妻結夏的心裡話翻譯一下說出來的話,大概就是——
‘那個前輩是趁我不在的什麼時候偷偷跟你認識的?明明每天每天都黏在一起,不會是在上課或是深夜跟那個前輩聯係的吧?身為幼馴染兼愛人的我理所應當要知道小幸的全部事情吧,趁現在說出來的話,就不宰了他。’
對於我妻結夏而言,幼馴染跟愛人最大的不同首先是親密接觸的權利,其次,就是嫉妒心——所謂可以理所應當的表現出來的嫉妒心。
幸村精市總是能輕而易舉地注意到我妻結夏掩飾在柔軟言語之下的暗藏著的尖銳,或許是天生細膩敏銳的精神感觸,又或是對結夏長久的特彆關注,總而言之,像這類隻是粗糙修飾過的惡意,他總能第一時間覺察到。
幸村精市忍俊不禁,隻覺得這樣小心翼翼地嫉妒著彆人的結夏也有一種讓人感覺被重視著的可愛。
“啊呀,不知道結夏你還記不記得,我準備升國中的那個暑假,在鄉下寺廟裡遇見的平等院前輩。”
我妻結夏當然印象深刻,那是他見過的第一個有能力勝過小幸的網球選手,“平等院鳳凰?”
“對,沒錯。那個時候不是交換了聯係方式嗎?直到我升上國中前,他率領的牧之騰學院國中都還是國中網球界的霸主,平等院前輩升上高中之後也一直活躍在網球界,所以之前想要找對手練習的時候,我試著聯係了一下前輩,說是可以介紹他現在的隊友跟我們打一場練習賽。”
幸村精市這樣一說,我妻結夏也隱約想起來了,“說起來,前幾天我也有問候過他,說是已經在訓練營裡封閉訓練,在準備U17的網球世界杯比賽。”
這樣說著的時候,在拐過一個拐角的時候,訓練營如同監獄般高大的鐵門也佇立在了眼前,內裡是一眼望不到儘頭的寬闊場地,隱約可以看見兩旁分列整齊的網球場和儘頭處數量繁多的建築物。
“到了,應該就是這裡了。”幸村精市朝他一笑,“我想,平等院前輩說的訓練營就是這裡。”
“還真是誇張的規模啊。”我妻結夏好奇看了看裡麵,感慨道。
這時候,安置在鐵門兩旁的攝像頭忽然動了,對準佇立在門前的兩人,傳出來一個略顯懶散疲憊的聲音,“你們就是平等院介紹來的那兩人吧,進來吧。”
“讓我看看,你們的網球水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