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米和老黃在接連摸了幾次空之後,摸進了最後一間廂房。這一間廂房和彆的廂房不太一樣,彆的廂房看起來就好像是常年無人居住而破敗,但這一間廂房卻詭異地打扮的十分溫馨。
房間裡麵用大量的明豔色彩裝點著,在角落的地方還擺著好幾張小孩的床鋪,同時還有許許多多的玩具在周圍堆積著,同時還有一個大大的彩色魚缸,魚缸裡麵養著不少的小魚兒,此時正因為有陌生人的闖入而在遊來遊去。
隻是在這個房間的最北邊的角落裡,擺著一個小小的香案,香案之上是好幾個塑像。因為屋子裡麵沒有燈光,這塑像看起來有些模糊,叫人看不清楚模樣,但是毫無疑問,這些塑像在香案上密密麻麻地擺了有兩排。
艾米隻覺得自己的頭皮發麻,然而彈幕也已經炸開了,紛紛要求艾米上前看看。艾米想了想,最後還是叫老黃看著門,自己慢慢地上了前。
她一邊走一邊小聲地說著:“大家看,這個房間的白蛇和彆的地方一點兒都不一樣,不知道為什麼,雖然這個房間很溫馨,但是我走進來的話,總覺得……好像有什麼人在我背後吹氣。”
說著,艾米還撅著嘴唇吹了兩下,表示了自己的感受。她沒有注意到,在密密麻麻的彈幕當中有人發了一條——“我好像真的看到有人在她背後?是我眼花了嗎?”
當然,這一條彈幕飛快地淹沒在了彈幕的海洋當中,並沒有引起艾米的注意。
艾米繼續向前看去,她摸索著走到了香案的旁邊,從包裡麵掏出了手電筒,想要為自己打個光。她一邊打著亮一邊說道:“現在讓我們來看看,這擺在香案上的塑像究竟是什麼……剛剛老黃和我說是羅漢像,怎麼可能是羅漢像嘛……”
艾米的話語戛然而止。
手電筒的燈光已經打在了塑像之上,照清楚了那些塑像的模樣。和艾米想象中的道家神像不一樣,這些塑像全都是各式各樣的小孩子的模樣,每一個小孩子的塑像看起來都是那麼的栩栩如生,每個人都形態各異,有坐有站,有哭有笑。
但是唯一相同的就是,在艾米將手電筒照到他們的身上的那一刻,所有的塑像似乎都將目光投向了艾米。
艾米在這個瞬間隻覺得自己好像被什麼東西上了身,冰冷從脊背一下子竄上了她的靈魂,讓艾米瞬間凍結在原地,根本沒有辦法動彈。
而她僅僅能動的眼神,也在挪移之間看到了自己的手機屏幕,屏幕上彈幕如同瘋了一樣在不斷地流竄著。
“我擦!艾米!後麵!後麵啊!!!”
“老黃!門口的老黃背上!我的媽呀!”
“我去看個直播搞這麼大的嗎?這真的不會被封號?”
屋子裡麵的風也在不斷地吹,聽起來就好像是什麼東西在怒號。艾米看到了彈幕上的留言,偏偏不敢回頭看。她渾身僵硬,想要將手電筒給放下來,卻又害怕光源關閉了之後,自己又要遭遇什麼不知道的東西。
——開什麼玩笑,這個世界上不是沒有鬼怪嗎!
艾米努力地在心裡麵為自己做著心理建設,她咬了咬牙,剛想要回過頭去,手裡卻因為汗水而一滑,手電筒就這樣砸向了擺在香案上的那些塑像。
頓時,那些塑像被手電筒砸的亂七八糟,手電筒也因為碰觸到了開關斷掉了光源。一時間,房間陷入了黑暗,而站在原地的艾米心中隻有兩個字:
完了!
——
這廂,貞子和富江還在和那個女鬼對峙著,就聽見前院傳來了一陣刺耳的尖叫聲。那是人類在驚恐萬分的情況下才會發出的聲音,聽在貞子和富江的耳朵裡簡直又親切又熟悉。
“喲,看來這大晚上的好像不止我們呢?”富江抬起了頭看向了前院,而那和她們對峙的藍衣女鬼也在瞬間消失在了原地,帶著兩個小孩鬼不知所蹤。
富江愣了一下:“……就把我們丟在這兒了?”
“你說說你,還是猛鬼呢,都沒有能把她給留下來,”富江轉臉又開始埋怨一邊的貞子,“剛剛我被她襲擊的時候,你上哪兒去了?”
貞子憋了憋,難得說了一長串話:“你……剛剛……都是在……對我說話,我是……後麵才……看到了她。”
富江眨了眨眼睛,若有所思地看向了藍衣女鬼消失的方向:“既然這樣……那應該就是有什麼地方咱們兩個忽略掉了。”
“走,去前麵看看去。”
作者有話要說:艾米和老黃:危
美姨沒有殺人的意思,對富江和貞子隻是意思了意思,你們懂我的意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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