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雲川若有所思地看向了窗外——等這次的鬼屋節目錄完,他就試試看吧。
——
“喂?葉若笙?”
“醒了沒有?醒了給我回個電話。”
“不是吧你怎麼這麼能睡,還沒醒嗎?”
葉若笙醒來的時候,看到的便是手機上的奪命連環call,還有霍白給她的無數條微信留言。
葉若笙的大腦還沒有徹底的清醒過來,但是手已經下意識地動了起來:“什麼事情?”
“你之前不是給了我一些資料嗎?我已經打聽到一點消息了。”
霍白回答的很快,很明顯一直在等著葉若笙的回複。
葉若笙這才清醒了過來,她手指翻飛,很快又回了消息:“你知道了什麼?”
“手機裡麵說不清楚,你下午有空的話來這個咖啡廳,我帶個人給你認識認識。”
得,霍白這小子還學會賣關子了。葉若笙對此嗤之以鼻,但還是乖乖地從床上爬了起來,到浴室去洗漱去了。
她按著時間如約到達了霍白所說的那家咖啡廳,發現霍白早就已經在那裡等著了,隻是令葉若笙感到驚訝的是,在霍白的身邊,還坐著一個人。
那不是尋常人,而是一個穿著僧衣的和尚。
這和尚看起來年紀並不大,儘管頭發剃了個精光,但是還是可以看出來,五官十分能打,長相俊秀不說,整個人坐在那兒也散發出一種說不出來的平和感。
葉若笙下意識地就衝著那大和尚合十問好,惹得霍白坐在那兒哈哈樂:“葉若笙,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溫和了?彆把大師給騙了。”
大和尚也在微微笑著:“女施主性情善惡分明,性烈似火,不愧是性情中人。”
這年頭居然還有人說話這麼文縐縐的?
葉若笙先是隱晦地瞪了霍白一眼,然後才坐了下來。隻是坐在那大和尚的對麵,葉若笙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手腳不管怎麼擺放都不對,那感覺,就和小學的時候麵對教導主任似的,儘管教導主任慈眉善目,但是小孩子們不知道為什麼最怕的就是他。
後來長大了葉若笙才算是漸漸地想明白——什麼慈眉善目,根本就是吃人不眨眼的老虎,和善的麵孔全都是裝出來的。
……也就是說。
葉若笙驚恐地看了一眼大和尚,下意識地往座位裡麵縮了縮。
對麵的霍白自然不會漏掉葉若笙的動作,他沒好氣地說道:“快彆失禮了,這位是從南洋來的心遠師父。”
南洋?
葉若笙愣了一下,她仔細觀察了一下眼前的大和尚,這才發現和尚雖然長相俊俏,但是確實和本土華夏人還是有一點區彆的。
“阿彌陀佛,”心遠先是唱了一聲佛號,才說道,“女施主不必驚慌,我此次前來,就是為了幫女施主一臂之力的。”
“霍先生已經將東西給我看過了,”心遠的臉色沉了一點下來,“那東西……不瞞女施主說,那東西並非出自華夏本土,而是從我南洋而來,原本這麼些年在南洋銷聲匿跡,我們以為它是被沉了海還是如何,未曾想到,居然是到了華夏來了。”
這話聽起來,心遠好像和這尊佛像還挺熟悉的?
葉若笙眯了下眼睛:“師傅,你就不要和我賣關子了,你就說說,這東西究竟是什麼?”
“阿彌陀佛,”心遠微微歎了口氣,“此物,乃是我南洋邪派供奉的佛像,長久受到那利欲熏心的香火的熏染,如今已經是一尊邪佛了。”
“當年乃是南洋寺廟當中的敗類弄出了這麼一尊邪佛來,在我南洋也算是橫行霸道,無數的人在利益的趨勢之下,前赴後繼為邪佛供奉香火,想要達到自己的目的。一開始,那些人到也能夠說是得償所願,然而結局……全都是要付出代價的。”
心遠說道:“唯一壯大的,便是那邪佛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