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來當年,應當是女施主的那位同學不知道從什麼渠道得到了這尊邪佛,才能夠一直在自己想要的道路上呼風喚雨,無往不利吧。”
“隻是不幸的是,那邪佛撞到了女施主。”
說到這兒,心遠和尚的臉上又露出了一點笑容來,葉若笙則連連擺手:“我算個什麼,大師可彆抬舉我了。”
“女施主不必妄自菲薄,這都是有依據的,”心遠說道,“女施主若是不信的話,可以將自己的手伸出來。”
葉若笙滿腹狐疑地伸出了自己的右手,這隻手看起來遠不如葉若笙的臉好看,上麵有不少的繭,都是常年工作留下來的痕跡。
而心遠和尚往葉若笙的手裡麵放了個東西,那東西略有些涼,剛剛放到葉若笙的手上的時候,還刺激的她稍微縮了縮。
葉若笙看得分明,心遠放到她手上的是一尊小型的佛像,那佛像和之前見過的邪佛佛像並不一樣,隻是造型也十分的古怪,同樣雙眼炯炯有神,正尊佛像活靈活現。
隻是沒過一會兒,葉若笙不過是眨了眨眼睛的功夫,那佛像便突然黯淡了下去,好比寶石失去了光澤,珍珠沒有了潤澤,整個佛像看起來就像是破銅爛鐵,不用眼力都能夠看出來佛像不值錢。
“這怎麼回事?”霍白差點沒跳起來,“這……剛剛還不是這樣的啊?”
心遠和尚將那尊佛像從葉若笙的手中取了出來,笑道:“這佛像也是一尊邪佛,隻是力量弱小低微,對二位施主造不成什麼傷害,隻是會下意識地吸收人的精氣。”
“方才那佛像突然沒了光彩,便是因為女施主身上的陽火焚燒反噬的緣故,加上女施主命格純陽,還有……”心遠和尚說道這兒,愣了一下,有些說不出口。
霍白等得著急:“大師,還有什麼?”
心遠的臉頰莫名其妙地有些發紅,吭哧了一會兒才小聲地說道:“還有就是……女施主元陽未泄,才能夠讓這陽火燒的這麼旺盛。”
那兩個人聽了這話,愣了一下,緊接著霍白便哈哈大笑了起來,眼淚都要飛出來了。
“元陽未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葉若笙拉著一張臉:“你再笑我今天晚上就給我太奶奶燒香,讓她十二點去找你聊天。”
霍白嘎一聲刹了車,不敢再笑了,主要是不想見葉若笙的太奶奶。
心遠身為出家人,說到這中事情的時候還是有點尷尬的,於是便趕緊含糊了過去,開始了下一話題:“因為這個,那人在用邪佛暗害女施主的時候,吸收的女施主的精氣自然也是帶著這可怕的陽火的。”
“一時間或許還能撐住,但是時間長了之後……陽火便將邪佛給燒了個透。”心遠和尚輕聲說道,“若是我沒有料錯,這麼多年,那邪佛便沒有再起過作用。”
葉若笙抿了抿嘴,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不對啊大師,前幾天我看到那個邪佛的照片,還能夠聽到聲音的,而且還不斷地叫我過來過來什麼的。”
說著,葉若笙便將當天發生的事情和心遠和尚說了一遍,心遠和尚聽了之後也不驚訝,隻是笑道:“百足之蟲死而不僵,那邪佛這麼些年雖然不起作用了,但是那供奉之人想必是未曾放棄過,所以那邪佛怕是一直在受香火供奉滋養,隻是一個人的香火供奉終究還是太少了,並不算什麼,邪佛比起當年的時候,也不過是恢複了一點罷了。”
“至於女施主聽到的呼喚聲,應當是那邪佛殘存的一點本能念頭吧,不僅在香火養育下未能死去,同時還察覺到了女施主身上的精氣。”心遠和尚臉上的表情變得很有趣,“它不知道女施主便是當年的陽火,隻怕吞了這一口下去,那邪佛便要徹底地崩塌。”
葉若笙聽這話,感覺就和聽天方夜譚一樣,不能怪葉若笙半信半疑,實在是心遠和尚說得這些東西聽起來太詭異太奇怪了,和封建殘存完全同出一派。
葉若笙有些彆扭:“……那大師,我要怎麼破這個邪佛呢?”
心遠和尚微微一笑:“女施主心存正氣,自然是知道什麼東西最如同煌煌大日,耀眼無比了。”
葉若笙想了想,眼睛突然一亮:“我明白了,多謝多謝,謝謝大師!!我現在就回去準備!”
說著,葉若笙便一溜煙地跑向了門外,連霍白都不等了。霍白一臉懵逼地看著葉若笙消失在門外,忍不住嘟囔了一聲:“真是的……一上頭就把我給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