妲己看著手旁邊的這些檄文,之前看著怎麼看怎麼順眼的東西,現在就能夠感覺到礙眼了。
不過對於玉琵琶所言,妲己雖然記在心中,不過這到底也隻是一個猜測,具體是真是假,還需要她親身去驗證。
所有的東西中最說不通的就是如果發現了,那為什麼到今天都是這個樣子?
為什麼不除了她,以絕後患?
之前雲中子的劍……
等等,他是不是真的早就知道了?
而且很早的時候?!
還是那句話,理由呢?
妲己想不通,將信將疑。
卻也沒有把自己心中所想的事情告訴玉琵琶。
一幅麵有所思的樣子。
不過,眼下紂王都帶兵跑了,現在想試探試探也是無用。
再怎麼樣,也得等著那廝回來再說了。
如果真的還能回來的話。
如果回不來,回不來……
管他呢?回不來正好,任務完成了,她們三個可以直接回報女媧娘娘了。
至於原因和來龍去脈,有那麼重要麼?
妲己想著。
隨即忍不住假設了一番。
原因先不管,如果他真的是已經知道的那種情況。
妲己眯了眯雙眼,隨即勾了勾嘴角,當即笑了笑。
“……”玉琵琶。
妲己你彆笑了,越笑越嚇人。
......
又說紂王那邊,對於朝歌城中的事情,此刻卻是沒心思管了。
紂王領兵出征,一軍之力對抗各路諸侯。
潼關擋不住,那就直接退守臨潼關,五關之中的最後一關,臨潼關若是破了,那真的就是大勢已去,商湯也算是徹底的完了。
相比較之前那種沒事一對一送將領的運動,紂王是不會做的,這輩子都不會做的,就算是從臨潼關跳下去,也不會做的!
如果單單在領兵打仗這一方麵紂王的確天賦超群,絕對可以說的上一個天生的帥才。
不過即便是一位天生的帥才,那也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
以少勝多的案例如今也不是沒有。
比如說之前的商軍打周軍,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當然,以上那就跟走另類路子也沒有什麼區彆了。
當然也是給未來的周上了一個生動的一課。
修仙問道之士,絕對不能在朝廷任職,即便是再沒什麼事情,不謀反,不惹事的那種也不行。
自己就是這個路子走過去的,至於之後的人?
當然要把這條路堵死。
想都彆想的那種。
並非說如果沒有這件事情他們就必敗無疑,不過絕對不可能達到如今這種程度。
人間兩軍對壘,敗的太快,一城說沒就沒,救都來不及救的那種。
直接可以從根本上杜絕這件事情了。
即便是孔宣那種素質的,麵對這種情況,也是藥丸。
不過眼下顯然不是戰後總結的時候。
封神台現在還在西岐吸引神魂歸位。
有道是根行深者,可成其仙道;根行稍次,可成就其神道;根行淺薄,成其人道,仍隨輪回之劫。
上麵這句話如今反應一下,那就是或者就是仙,一些死了就是神,除此之外還一些死了那就是純粹的這場大戰之中的炮灰之一。
不管怎麼樣,紂王帶兵入主臨潼關後,也算是給守軍打了一個強力劑。
紂王雖然多年不曾領兵出征,但也是一個類似於軍神一樣的地位。
還是那句話,如果紂王帝辛不是王,可能如今的地位甚至遠在軍功赫赫的黃飛虎之上。
即便在潼關吃了一虧。
打潼關的時候就沒有那麼多麻煩事情了,潼關守將就是一個普通凡人,薑子牙作為軍法謀略遠在其上之人,拿下潼關也算是一個不算太難的事情,不過遇上了紂王領兵前來阻截,兩相爭奪的時候,潼關守將最終在紂王和武王隻見選擇了後者投靠。
前者式微,後者勢如破竹。
當然選擇了後者。
而且當時那種情況,被救下來的可能性著實不大,還不如及時止損,而且這個時候投降,顯然比拖到最後再降比較好,美其名曰撥亂反正、順應天意什麼的。
有道是勝者為王,敗者寇。
商軍連敗至今,還是那句話,大勢已去。
各路諸侯合兵而至。
牆倒眾人推,眾人前來都想一杯羹。
這就是現狀。
大雪已至,天與雲與山與水,上下一白。
看的倒是極為漂亮。
原本的一切痕跡好像都要被大雪掩埋掉。
山河已經。
不過站在地上的人卻是不同。
雪花落在掌心,隨即被掌心的溫度融化掉,在掌心化成水滴。
雪地上留下一個又一個腳印,此事的小白蛇已經步入冬眠,周軍也早就不在當初那個地方了。
如今的小白蛇被哪吒直接裝在十八手魔改的袖裡乾坤中,進行過冬。
眼下,能夠商湯能夠聚集到此的兵馬皆在此地,若是所料不錯,此戰過後,商湯大抵就再無一戰之力了。
也就是說,眼前的這些事情,快完事了。
換言之……
哪吒掏出了早就不知道放了多久的麻袋。
目光看著遠處的紂王,一臉惋惜,眼前還不是時候。
隨即心念一動,乾坤弓、震天箭便是出現在眼前。
把麻袋穿在震天箭上,哪吒眯了眯雙眼,手拉著弓,看著遠處的紂王。
還未等一箭送過去,黃天化直接擋住了箭鋒所指,直接攔在哪吒麵前,一臉的嚴肅。
哪吒看著黃天化,麵無表情.jpg
你到底要乾嘛?
“哪吒!我知道你想殺紂王!”
“但是你現在不能貿然用法寶殺他,你就算真的想殺他,好歹用普通弓箭啊!你這麼一弄,不是一看人就是你殺的麼?”黃天化特彆具有勸阻性質的說道,雖然聽著怎麼感覺像是和之前的那個強行歸順的邏輯一毛一樣。
黃天化想了想,繼續道“你等著!”
說著就要走,不過想了想還順便把伸出手把哪吒的弓箭按下。
不一會,直接拿來一個普通的弓箭,打算要遞給哪吒。
哪吒看著眼前的那個東西,又看了眼荒唐,不禁陷入了沉默。
“……”哪吒。
什麼叫就算想殺他?對麵那家夥雖然如今要完,但是也好歹氣運在身,這是能隨便殺的麼?
哦,不隨便這也殺不了。
你是不是對人皇有什麼誤解?
又或者是,對我有什麼誤解?
黃天化,我懷疑你這個刁民想害我,而且我有證據。
明晃晃的證據!
哪吒抬起弓箭,並且拽下勾著的那個麻袋,箭尖對準了黃天化,稍微動一下就跟著的那種。
楊戩注意到這個事情,回過頭來看向這裡詢問道“哪吒,你們兩個這是怎麼了?”
聞言,黃天化直接解釋了一番,把之前的事情重複了一遍。
聽到黃天化所說的,楊戩轉過頭去,索性直接當沒看見,“哪吒你繼續,嗯……彆打死了。”
“嗷嗚!”哮天犬當即應和叫了一聲。
雷震子走過來拍了拍黃天化的肩膀,一臉的憐愛,搞得黃天化有些不明所以。
並且感歎了一聲道“這不是你的錯,這是清虛師叔沒和你說明白,真的。”
言罷,雷震子長歎了一口氣,就怎麼看著怎麼幸災樂禍,特彆怪異,一看就像是故意的那種。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就像雷震子說的,這應該是清虛道德真君的問題,教徒弟比較差勁。
基本知識都不知道,要不然也不會之前搞出那麼一出。
除此之外,哪吒順便幫黃天化好好補習了一下什麼叫做基本知識。
人族、氣運、天地主角等。
至於黃天化的學費是什麼——
嗯……
不提也罷。
自此之後,黃天化對於這個記憶極為深刻,特彆深刻,深刻的一批。
還真是,意【ke】料【xi】之【ke】外【he】。
此刻,清虛道德真君也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身上被扣上一口大黑鍋。
有些東西,的確是他沒說明白,以至於讓黃天化誤會了。
但是不代表他一點東西沒給黃天化科普,好歹是闡教弟子,但是黃天化一門心思鑽研求道修煉,對於那些事情,聽的不多。
本來是個好事的,奈何趕上了封神之事。
這要是多一點時間,他徒弟絕對不可能還是一個半白!
更不會乾出之前的那件事情,至於最終甚至直接被打成重傷,試圖趁著孔宣一事渡過一劫。
說來說去,還是時間的問題。
眼下,因為黃天化的打擾,哪吒收回了乾坤弓和震天箭。
龍吉公主往旁邊瞄了一眼,隨即不由得感歎,感情真好。
等這場戰役打完,她就去看看被捆到現在的洪錦。
從某種角度來說,洪錦的待遇逐漸向以前的武成王逐漸靠攏。
以上,是洪錦自己所不知道的。
......
就在哪吒等人在兩軍戰場進行瘋狂輸出的時候。
敖丙已經回龍宮進行準備了。
爭取在哪吒解決商湯的事情之後,直接達成大婚。
當了這麼多年的龍王,敖廣聽著敖丙的話,不由得感慨一聲“兒啊。”
“父王,我在。”敖丙站在對麵有些不明所以,不過還是應道。
敖廣繼續感慨道“這麼多年了,當年你是最先找到心儀之人的。”
“然後這件事情就一直拖到了今天,至於你五弟龍蛋都有了,兒啊,你反省一下。”
“……”敖丙。
這種事情能比麼?
萬年前,被直接帶到了紫霄宮,隨即被弄暈,一暈過去就是上萬年之久,轉身還直接從一個成年龍,直接就成了龍蛋了,對於這個他也沒什麼辦法。
不過總歸這件事情是個好事。
完全不需要什麼反省的。
以上,敖丙並沒有說出口,不過敖廣作為敖丙親爹又有什麼可不清楚的。
隨即也不再這個方麵再說什麼,隨即開口道“至於準備這件事情,從當年你帶靈珠子回龍宮到今天,請帖什麼的都已經弄好了不知道多少年,龍宮這邊到是用不著準備什麼了,送個請帖就完事了。”
“如今倒是要去看看羲皇媧皇那邊是否要做什麼事情。”
“也罷,為父同你,一起去天庭跑一趟,去見見羲皇和媧皇。”敖廣抬手縷了一把長長的胡須道。
言罷,隨即敖廣轉身離開。
眨眼之間就消失不見。
等到出來的時候,隻見敖廣把自己的那身金光閃閃,寶光寶氣的那一聲錦衣穿在了身上。
平常都不舍得穿,一般隻有見老祖宗和有什麼大事的時候,才穿出來的那件寶衣。
一眼看過去,那就是財大氣粗的那種。
這些年龍族本著低調做人的理念,還真很少炫耀龍族的財富,簡潔一下就是叫炫富。
當年龍族為天地霸主,家大業大,財大氣粗這件事情還真不是吹的。
一件衣服上,就能弄出一大堆的好玩意,摳下來一塊那都是寶貝的那種。
不說彆的,就說那繡著的金絲那都是庚金的。
除此之外,敖廣還從箱子裡麵掏出來一件衣裳,也是金光閃爍的那種。
敖丙看著自己父王這個樣子,心中不由得聯想到準提的那個樣子……
emmm……
隨即對此依然拒絕。
當然那身衣服還是要好好收起來的。
聽了敖丙的話,敖廣也不意外,隨即隨他去了。
隨即敖廣帶著敖丙去了天庭。
......
洪荒之上夕陽西下。
天庭之上,倒是仍舊是雲霧繚繞,奇花異草,宮殿樓閣精美非凡,仙鶴鳴、彩鸞飛,彩蝶飛舞,俊采星馳。
畢竟,對於天庭而言,還真沒有黑天一說。
至於夕陽什麼的也是看不到的。
對於敖廣的到來,伏羲也並不意外。
步入大殿之中。
不多時,便是切入了正題。
本來開始的這個討論還是很和平而且和諧的。
敖丙坐在一旁,和諧和平的場景並沒有持續太久的時間。
就大婚在哪裡辦,是天庭,還是龍宮,開始了“和平”的爭論。
隨即對天庭和龍宮二選一問題。
開始了探討。
伏羲看著倒是挺好說話的,奈何寸土不讓。
敖廣也在這個問題上據理力爭,來就是來談的,要不然來乾什麼。
要是讓敖丙單獨來,那八成就成了,另一個樣了。
敖廣這麼想著,隨即心下不由得歎了口氣。
雖然有意和羲皇媧皇結親,但是這要是真擺在天庭這邊,這要是回去還不得被族人給戳脊梁骨。
而且龍族也沒有這個先例不是?
而且龍族家大業大,辦好這件事情,顯然也比天庭這邊更為熟練。
而且不可能辦砸了。
這種時候有點什麼不妥就不好了。
對此伏羲不置可否。
三言兩語之下,直接搬出了天婚。
言下之意,再熟悉能怎麼樣?
有天婚厲害麼?
相比較這兩位,女媧去了一趟遣雲宮,現在還沒回來。
眼下,敖丙感覺自己好像有點多餘。
當然,很快他就覺得多餘挺好的了。
因為戰火逐漸開始往他身上蔓延了。
“……”敖丙。
兩邊都不能得罪,一個麵是自己的父王,一麵是靈珠子的師爹羲皇。
那麼擺在敖丙麵前的路子也隻有一條那就是——
和稀泥。
也就是說,用各種方式進行本意就是——
這邊對,那邊也是對的。
兩邊都不錯。
然後再把皮球再踢回去,進行合理脫身。
奈何兩邊都是人精。
不由得多了幾分無奈。
......
以上,正在征戰沙場的哪吒並不知道,相比較於現在的她,敖丙此刻正處於“水深火熱”之中。
雖然,不久之後,哪吒也完全是屬於逃不掉的那種。
而且可能比敖丙現在的處境更加“水深火熱”。
嗯……
還真是,可喜可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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