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眾人步入大雄寶殿這種。
氛圍及其尷尬。
金蟬子本作為常務人員理所當然的就留了下來。
孫悟空那邊解決完了, 也就差不多該乾什麼乾什麼去了。
至於給他分配一下工作,順便直接被納入佛門體係之內?
當他沒有師父的麼?
當然對於孫悟空抵觸心理, 佛門這邊也沒有強求,甚至於打算和孫悟空劃清乾係。
省的以後這家夥闖禍最終,找到佛門這邊。
扶貧多年,被孫悟空這麼一攪和如今直接打回了解放前。
至於天蓬?
祖巫這種生物, 廟小,容不起這尊大佛。
當然, 為了表達天蓬對金蟬子的護佑, 也是花了一個大手筆。
奇花異草仙果靈根又雙叒叕的大出血。
倒不是因為天蓬本人,而是因為平心。
不過不得不說,如今的天蓬相比較之前的時候,倒是也變了不少。
每天沒事日常就是發呆,一幅麵有所思的樣子。
仿佛來這裡, 隻不過是給自己找個事情做。
敖烈那邊倒是客氣, 不過客氣一下就直接婉拒了菩薩的位置,留下是不可能留下的,這輩子都是不可能留下的。
而卷簾算是跟著天蓬一塊的, 盤算著什麼時候回天庭。
待到金蟬子把經書帶回長安,大局已定,一切即將落幕。
金蟬子到了京城後。
順便還帶回了一捧土,若是皇帝想要響起一下以前的事情那就來互相傷害。
十多年過去,長安仍舊是那個長安,盛世大唐, 繁華壯麗。
即便朝堂上有些許動蕩,但是這跟大唐的百姓沒有什麼關係。
金蟬子到底沒有和李世民互相傷害。
因為那杯酒被老鼠喝了,而且骨頭都沒了。
李世民廣撒靈山之土。
號稱佑我大唐。
化生寺中,金蟬子開始講起了佛法,一切按照軌跡行走著,一切都在意料之中。
就在一切看似即將落幕的時候。
西方被釜底抽薪了。
根基被動,原本的篩子,如今徹底把網罩掰斷了,成了一個僅僅有架子的圓環。
什麼都裝不住,僅僅剩下了些許小魚小蝦。
作為臥底西方多年的眾妖,直接揭竿而起,背後還站著女媧。
怕打起來麼?
並不。
當年準提接引也是這麼算起闡截兩教的,有道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這句話還是很有道理的。
畢竟他們現在就算這麼的把這件事情做了。
敵人的敵人並不是朋友,但是可以短暫的緩和一下,況且女媧那邊早就有仇報仇了。
為了避免翻車,女媧特地跑了一趟紫霄宮。
簡直就是做了十足的準備。
事到臨頭。
靈山之上,準提和接引麵色鐵青目光看向女媧與站在女媧身後的眾妖。
“女媧,你不要欺人太甚!”
“哦,是麼?我怎麼不知道我欺人太甚了?”女媧手中握著紅繡球,漫不經心道,“哦,對了,你們之前算計妖族,而後又一次又一次的算計我,你是不是也是欺人太甚了呢?”
這麼說著,女媧抬起頭來,目光看向這不遠處的那兩個。
山河社稷圖當著他們的麵,一抖就要把人收入圖中。
準提和接引見狀,當即就要出手。
女媧也不客氣,一個乾坤鼎當場就砸了過去。
本來就是已經撕破了臉皮。
怕什麼?
人族有一句話叫做,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如今放在女媧身上也是一樣。
一切是都是有代價的。
天道循環,因果報應。
隻要除不乾淨,這東西遲早還是會回來的。
不是麼?
眼下,不就是證明了這件事情麼。
女媧本就不是什麼善茬,多年不出手不代表就要退步了,當然接引也不是個省油的燈。
女媧的目標顯然不是真的和這兩位打一對二。
有些人不出手就已經算是很好了。
至於打算交好的通天,這個就是隨緣了。
一聲劇烈的轟鳴之聲出現在靈山之上。
聖人的法力是不可衡量的,如今即便準提有些分神在靈山上,也同樣彙聚成一道颶風,兩相對衝,仿佛是世界上最鋒利的利刃。
女媧餘光看了眼天空。
隻見一道劍氣衝著準提身上而去,來人正是通天,誅仙劍握在手中,其他三劍懸浮於兩旁,劍尖毫無例外的直指準提和接引,“哈哈哈哈,女媧,這種好事,你怎麼不早點叫叫我?!”
通天的笑聲極大,隻是眼角之中並未染上絲毫的笑意,更多的是嘲諷說罷也不等女媧說什麼,直接加入了戰局。
眼下的情況,並非女媧和通天關係怎麼好,甚至於連盟友都不算,隻是此刻利益達成了共同體。
話不多說,就是——
打!
“轟——”
“轟——”
“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