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丙沒醉,自己就感覺要先醉了。
唔……
這個走向就很不對。
哪吒站起身子,隻不過站的有些不穩,目光直勾勾的看著敖丙。
抬手抓住敖丙的手,手心還是有些發涼。
拽著敖丙的手,往自己的這邊猛地拽了一下。
然後,沒拽動。
哪吒不信邪的再拽了一下。
還是沒拽動。
良久,哪吒好像意識到什麼。
抬起手撩起敖丙耳旁的頭發。
然後就發現了被掩蓋在發絲之中通紅的耳朵。
哪吒眨了眨眼,發現了為什麼敖丙臉都不紅的重大秘密。
這家夥驅習慣了,酒氣上臉都驅散掉了。
太過分了!
敖丙抬起頭目光看著哪吒,好像有些不解,好像有些疑惑,更多是有那麼一點的茫然。
哪吒見狀,當即露出了一個大大的笑臉。
手指幼稚輕輕戳在敖丙的臉頰上。
一下,兩下,三下。
然後被敖丙反抓住手。
因為美酒導致了大腦有些遲鈍,目光看著哪吒,也是極為專注,仿佛是再想怎麼做,隨即——
敖丙反戳了回來,手指微微點在哪吒的臉上,說是戳,不如說是觸碰,手指微微劃過,弄的哪吒感覺有一些癢癢的。
黑白分明的眼眸盯著敖丙,卻是沒有躲開。
當即,敖丙把哪吒拽了過來,在哪吒剛剛被他戳了一下的位置上輕輕親了一下。
仿佛是兩個孩子似的,有來有往,還是回合製。
幼稚極了。
仿佛是在做什麼特彆有意思的事情似的,樂此不疲。
為了避免手不老實,那就握住對方的手,互相傷害.jpg
為了避免被率先偷襲,那就握緊對方的時掌心,以惡製惡.jpg
為了避免任何不妥,所以還是控製住對方吧。
……
……
花瓣飄落在酒杯之中,酒壇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倒了下來,不過確實沒有多少酒流出來,風吹過微微搖晃。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是儘頭。
空氣中彌漫著酒香,迷人,也是醉人。
況且,此處還有兩個已經醉了之人。
夕陽西下。
光輝灑落,仿佛給一切鋪上了一層金色的紗幔,映襯的好像更加溫暖了些。
庭院之中,空空蕩蕩。
酒壇仍舊伴隨著微風輕輕晃動,高大的瓊花樹,上麵一團團的,仿佛一個個繡球一樣,仿佛是不染凡間塵土的潔白。
不過飄落下來的時候,卻是一副美景。
一切相互映襯,仿佛是一副畫。
棕色的酒壇,白瓷的酒杯,青黑色的石桌,飄落下來的花瓣,高大的亭台樓閣。
仿佛定格了畫麵。
時間還有很長,洪荒之中最不缺的就是時間,最不值錢的也是時間。
而從某種角度而言,最寶貴的也是時間,一同相處的時間。
千金不換,重寶不還。
無人能夠倒流。
即便是鴻鈞。
即便是天道。
世事無常,滄海桑田,遠不止於此。
但是對於哪吒和敖丙而言,她和他,他們是幸運的。
同行。
活著。
好好活著。
江山易改,你我不變。
洪荒之大,天地遼闊,星河浩瀚,荒漠叢林,去的地方還可以有很多。
月亮上了柳梢頭。
眾星辰都成了月亮的陪襯。
……
……
五百年後。
哪吒抱著龍蛋,伸手戳了戳自己身旁的敖丙。
龍和珠的生育這麼簡潔的麼?
閉上眼睛,感受一下異樣,把身體裡的力量散發出來。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龍蛋就直接在她懷裡了。
個頭倒是不大跟一個香瓜似的。
表麵跟石頭似的。
然後逐漸散發著淡淡的光輝,表麵如同玉石一樣。
若不是能夠感覺到裡麵有生命孕育的話,敖丙真感覺不出來這是一個龍蛋。
哦,這個形狀還是很符合龍蛋的樣子的,就是這個外殼……
敖丙提前擔心起來到底應該如何破殼,用不用到時候手動幫忙?
或者找羲皇好好掐算一下?
再或者彆的什麼的?
幸福來得太突然,就像龍卷風,猝不及防。這句話對於哪吒來說也是一樣,剛外放一下靈力就有了,差點沒反應過來。
哪吒抱著手中的龍蛋,忍不住朝著敖丙確認道“這真的是龍蛋麼?”
“是!”
作者有話要說: 完結啦,感謝陪伴到現在的大家!
今天六點就直接更新了,不等九點了!
番外今天晚上就有一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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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太乙真人[洪荒封神]
台衣的名字被師尊天尊聽成太乙之後,台衣的生平誌願便是擼最颯的大貓,教最拽的徒弟,坑最帥的師兄弟。
趁著豹豹年幼擼大貓,趁著師父不注意擼隔壁的師兄弟,趁著龍王不注意逛東海。
最終,馬甲一個又一個的掉了。
很久之後……
台衣:我是憑本事翻的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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