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竹西淡淡的道,十九歲還小?在這個年代,十九歲當爹的都有一大把。
“你就非要揪著這個不放是不是?都是一個隊的,你到底有沒有心啊!”
她懇求了幾句,見秦竹西不肯鬆口,又立馬變了臉色,破口大罵了起來。
秦竹西都不把這種指責放在眼裡,她反問道。
“嬸子,你與其罵我斤斤計較,不如讓他老實交代,為什麼盯上我家,他打算做什麼,有沒有人指使。隻要他交代清楚,或許我會考慮放過他,畢竟他確實還沒做成功,是吧?”
隊裡其實有發生過偷雞摸狗這種事情,被抓住了大不了賠點錢就完事了,沒被抓住就一點事都沒有,如果是沒得手就被抓住的話,基本上也就是受點風言風語,沒多大影響。
喬俊鵬這回錯就錯在帶了兩個外村的回來,所以事情才稍微嚴重一點。不過,最後也不可能有多少實質處罰就是了。
秦竹西自認為自己沒有讓喬俊鵬如此大動乾戈的必要,結合他上回鬼鬼祟祟的行為,她還是覺得他是受人指示的,如果他能說出背後的人,她可以考慮放過他。
到時候讓他們自己狗咬狗去吧。
“我就是碰巧發現你不在家,當時頭腦一熱,這次決定來你家偷東西的,彆的我什麼也沒有打算乾,也沒有誰指使我,我是第一次,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喬俊鵬咬死了不願意供出背後的人。
他又不傻,當小偷做點小偷小摸的事情,也嚴重不到哪裡去,但是他要是把楊眉眉說出來,兩人的計劃不就暴露了嗎?
到時候他不僅拿不到錢,而且還要被村裡人戳脊梁骨,所以他絕對不能說!
他都不說,蔡東和韋一鳴這種不太清楚的,更不會說了,三人一致保持沉默。
問了半天什麼都問不出來,王為民也起了息事寧人的念頭。
“要不這事就算了吧,念他是初犯的份上,我們就原諒他一回,俊鵬是我們隊裡的,我會懲罰他,這兩個既然不是我們隊裡的人,那就直接送去派出所吧,人家怎麼說就怎麼辦。
小西,你看怎麼樣?”
自己隊裡出小偷,名聲也難聽,這又是和寡婦偷情,又是未婚男女青年摟摟抱抱的,現在還來個小偷,要是傳出去,他們隊裡的名聲是真的不用要了。
到時候彆說評什麼先進生產隊了,就等著被批評吧,還要打上作風不好的標簽。
“什麼?是他讓我們來偷東西的!憑什麼送我們去派出所,他不用去?”
王為民此話一出,蔡東當即不滿的嚷嚷了出來。什麼都沒有撈到,還要去局子走一趟,誰樂意啊!
“呸!我兒子才不是那種人,就是你們慫恿他的,休想往我兒子身上潑臟水!”
喬俊鵬他娘哪能讓這人胡說八道啊,當即給了他一個大馬刮子,啪的一下,扇的巨響。
“娘,你彆亂來!”
喬俊鵬的心立馬提了起來,雖然蔡東不知道是楊眉眉雇的他,但是他們也知道今晚的目的不隻是偷東西這麼簡單。
要是讓他一個生氣,說出來的話,那就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