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怎麼鬨到這個地步?”
可是,聽到陸定坤這句話,仿佛戳中了什麼肺管子一樣,龐治國的眼珠子猛然一瞪,一雙大眼竟幾欲噴出火來:
“怎麼鬨到這個地步你問誰呢?是誰想要把我趕儘殺絕?啊?
是誰想要卸磨殺驢?
陸定坤,咱們老哥們一起起的家,結果你為了個不知從哪來的焦化羽,把咱們一起拚起來的產業全都轉型了,還搞什麼股份製,後來又弄進來一個小丫頭片子韓淩玥對盛昊集團指手畫腳的。
我問你,你為啥費儘心思的要搞什麼改革?還不是想要聯合外人,把所有錢都攏到你自己手裡?
弄個什麼破房地產,賺了錢不花還非要說什麼投資,你以為你那點彎彎繞我不明白?
要不是我死守著城南這點歌舞廳和夜總會的產業,恐怕讓你坑死了還得給你數錢呢!”
龐治國越說越氣,直到最後,甚至已經開始暴跳如雷起來。
“啊?”
對方這一通聲嘶力竭的“痛訴”,陸定坤也好,林清也罷,竟全都漸漸開始瞪圓了雙眼,嘴巴也越張越大,直到最後,整個人都驚了:
“額......不是,大國,你等等......你怎麼會這麼想?改製的事情我是跟你們所有人都開會解釋過的啊!
咱們之前做的買賣不合法,那是那個時代的局限性,現在國家越來越規範,你不可能繼續經營違法生意,咱們改製做地產,賺了錢也是按股份分的,你沒拿到錢嗎?你你你......你怎麼會這麼想?”
陸定坤整個人都不好了。
合著感情鬨到現在,弄出這麼大的動靜,原因竟然是你龐大棒槌腦子裡這個,這麼不著四六的念頭?
這特麼無知還無知出理來了?
“啊呸!你少特麼放屁!”
然而,“理直氣壯”的龐大國哥哪還聽得進去這麼多?
“你彆特麼跟外麵學了點書本就欺負我沒學問,你自己怎麼回事你不知道啊?
股份?哼,我要股份有個屁用,錢都是你給的,反正當時錢都讓你收走了,然後弄一堆什麼亂七八糟讓人看不懂的報表給我們,誰知道你是不是全給吞了?
他們幾個傻,我老龐可不傻,你那點伎倆偏彆人行,可騙不了老子!”
龐治國越說越激動,直到最後,竟忽然狠狠一甩獵槍,黑洞洞的槍口死死指向了陸定坤:
“你坑老子,現在還要絕了老子的根,老子我現在就嘣了你!”
“哎哎~大國,你先等等!”
陸定坤真是肺都快氣出來了。
這個沒腦子的憨貨到底是聽了誰的鼓動,竟然因為這種事鬨到現在這樣,如果陸定坤真被這一槍給嘣在這了,那真是死了都得叫屈:
“這件事我不跟你爭,你信也好,不信也罷,錢我也一分沒少你,我現在就問你一句話,你說我要絕你的根,可你為啥要去碰我閨女?
啊?
你覺得錢少了可以跟我談啊,老兄弟們之前都跟我談過,現在也都沒事了,你去搞詩柔算怎麼回事?”
陸定坤的聲音也充滿暴躁,甚至就連頂在腦門上的槍管都好像完全無視了一般。
這件事真的像一根刺一樣,在陸定坤心裡已經戳了太久了。
整件事情,不還是你龐治國先想著去動陸詩柔開始的?
如果不是你在工大搞那麼一出,誰會費這麼大勁要來搞你?
“哈哈?為什麼?”
可是,聽到陸定坤的疑問,龐治國卻忽然滿臉輕蔑的一撇大嘴:
“你特麼要斷老子的財路,老子就要弄你女兒!
陸定坤,你還記不記得,前幾個月龍都的那個什麼卵的江中嶽找過你?”
“嗯?”
“江中嶽”這三個字剛一出口,林清的全身猛一個激靈,所有注意力瞬間集中了過來!
江中嶽,竟然還來找過陸定坤?
那莫非針對林家的暗手,也有他陸定坤一環?
全身的肌肉都已經瞬間繃緊,林清的二目狠狠一眯。
卻隻聽龐治國在那繼續咆哮:
“你沒跟我們說,可紙裡包不住火,沒有不透風的牆!
老子可都聽說了,他江中嶽想在濱海賣藥,搞冰丸,要找咱們出貨,可特麼你卻給人家回了!
我問你,你敢說沒有這事?”
龐治國狠狠的梗著脖子,滿臉惡狠狠的盯著對方。
“啊!有啊!”
可是陸定坤的表情更迷了:
“我回了不很正常嗎?那可是販毒啊,我不說那些什麼“為了老百姓”之類的空話,咱哥們好不容易過兩天穩當日子,那玩意能碰嗎?”
“啊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