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倉房裡,已經漸漸想起了巴夫斯基那野獸般的牛吼,和伊芙幾乎微不可查的低吟。
但梁上的劉木和林清兩個人,四隻眸子死死的盯著還抱著陸詩柔的基沙,卻根本紋絲沒動。
林清的一口鋼牙,已經狠狠的“咯吱吱”銼動起來。
屋子裡兩個敵人,巴夫斯基先一步把伊芙拉到角落裡去傷害,但基沙這邊可還沒有任何可乘之機。
這時候如果先出手去製止巴夫斯基,基沙百分百會發現情況然後鳴槍示警,那樣的話所有計劃還是會前功儘棄。
不過,死道友不死貧道。
林清捫心自問,如果先被侵害的如果是陸詩柔的話,他還會不會像現在一樣的“克製”,而選擇為大局呢?
“哼!狡猾的家夥!”
幾乎是惡狠狠的咒罵了一句,基沙下意識啐了一口,又瞥了一眼角落裡已經徹底把頭埋得極低的人質們,這才再次無奈的把注意力集中到自己懷中的這個,已經徹底失去了抵抗能力的女孩身上。
“咦?”
剛剛一眼看上去,基沙那原本還失落的眼神裡,竟隱隱迸發出一陣貪婪。
不得不承認,如果單從外表的視覺衝擊力,陸詩柔遠遠比不過那些火辣爆炸的羅莎美女。
可近距離觀察之下,再看懷中這小丫頭皮膚細膩,完全沒有羅莎女人那粗大的毛孔和粗糙的質感,再加上此刻陸詩柔那痛苦淒然的表情,竟看得基沙忽然下邊隱隱一熱。
“嘿嘿嘿,看起來天域的女人,也有獨特的味道,老子也許還真撿了個寶呢~”
就連臉上的肌肉都跳動了幾下,基沙忽然心頭一陣極癢,下意識猛然轉身也朝著另外一邊的木箱子群中走了過來。
陸詩柔已經徹底絕望了。
剛才拚命的掙紮,腎上腺素劇烈分泌之下感受得還不強烈,可此時神經鬆懈,全身的劇痛就好像所有骨骼都已經斷裂了一般,不要說掙紮踢打,甚至就連出聲都已經極費力氣。
陸詩柔從來就沒感受過,到底是怎樣的疼痛,會讓人連哀嚎的力氣都提不起來!
可此時,已經饑色到了極點的基沙那還顧得上什麼憐香惜玉?
急匆匆的兩步衝到幾隻大木箱後邊,這家夥隨手一甩,“噗通”一聲直接將陸詩柔的嬌軀狠狠丟在地上,緊接著呼吸仿佛風箱拉動,“呼哧呼哧”的拚命就開始去撕扯陸詩柔的衣服。
陸詩柔的整個身體,已經徹底一片冰涼。
現在她的全身都根本提不起一絲力氣,甚至優於之前的幾巴掌,搞得想要睜開眼睛都已經非常困難。
已經明顯感受到自己的身上越來越涼,那雙粗糙的大手在自己的皮膚上遊走,就好像被兩片砂紙在用力打磨一般。
短短不過幾秒,陸詩柔隻感覺像是過了億萬年那樣艱難,眼看著那“砂紙”漸漸遊走像自己的某些敏銳,陸詩柔的心臟都幾乎停止了跳動,兩行清淚,根本沒辦法抑製的從眼角滑落下來。
“林、林子哥......詩柔不乾淨了......也許詩柔這輩子都沒機會再見到你了吧......如果現在讓我去死,也許對我......反而會使一種解脫......”
一陣無以複加的絕望湧上心底,陸詩柔就感覺自己身體上的重量越來越大,越來越沉,然後忽然~
“嗖!”
竟驟然一輕!
這一下可真把陸詩柔嚇了一跳。
原本身上的壓力越來越重,突然這一輕鬆,身前頓時感覺到一片冰涼,幾乎是本能間,陸詩柔下意識吃力的睜開雙眼~
“呀......唔!”
一聲驚呼隻來得及發出一半,一直占滿血腥的黏濕大手,竟瞬間死死捂住了她的口鼻。
“唰!”
隻這一下,陸詩柔的眼淚仿佛決堤的洪水一般,再也無法抑製的崩潰出來。
雖然充滿了令人反胃的觸感,雖然隔著厚重的血腥......
可這隻手掌的大小,這熟悉的溫度和鼻息間,那幾乎早已刻入骨髓中的溫暖味道......
“林、林子哥,你來就詩柔了,你、你真的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