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雪音皺了皺鼻子道:“咱們早就該自己去了,從來沒見他辦成過什麼大事。”
唉,南宮墨無可奈何,隻得站起身道:“我現在就去查看資料,然後再派一路輕功高強的人馬去北荒。雪音妹妹你放心,哥哥一定說話算數。”
南宮墨討好不成,灰溜溜地走了,屋裡隻留下大牛跟方良玉。這兩個從一開始就一直陪在雲瑤身邊,雲瑤就當他們親人一樣,說話便不再顧忌。
她將那半隻玉環又遞給大牛,問道:“大牛你看看,這是你從前見過的玉勾嗎?”
大牛隻掃了一眼就遞還給她,點頭道:“沒錯,肯定不會是假的,否則沒法拚得如此嚴絲合縫。”
見方良玉看了一回,也點頭同意,雲瑤隻得將玉環又收回懷裡,歎氣道:“也不知道是哪裡出了問題。上次雪音明明說我一接到玉勾她就要變身了,怎麼這次一點感覺也沒有?”
幾人都想不通問題的關竅,隻得把這件事先放下。
用過午飯,雲瑤正說要去四處看看,誰知依蝶竟又來了。
這小丫頭一來就從背包裡取出一隻小罐子,殷勤地拉住方良玉,說自己熬了補湯,要親自喂給他喝。
看著方良玉尷尬地左躲右閃,再看看依蝶執著地追在身後,雲瑤偷偷拉了下雪音就溜了。依蝶有了新的樂趣,不再來跟她糾纏就好。至於方良玉,嘿嘿,反正他也不會有什麼損失。
南宮墨雖然很努力地翻著故紙堆,然而沒找到半點半點有用的線索,隻得又加派人手四處打探消息。
雲瑤對那兩州也不熟,雪音說什麼她們自己去搞,那完全是句氣話,真叫她們跑去北荒王城,恐怕連北荒王都沒見到就被人抓住了。
神女宮中四季如春,西涼卻已經進入冬季。這裡的冬天很冷,莊稼無法生長,百姓就隻能靠著秋收的糧食過冬,節衣縮食熬過嚴冬。
往年冬天一到,蕭楚寒便要開始頭疼。各處的受災折子如雪片般飛來,大家都張著嘴等他的救濟,搞得他隻能以自身為籌碼,向神王殿尋求幫助。
如今因為雲瑤的出現,西涼的境況已好轉了許多。
過冬的糧食雖然還是不夠,但倉庫裡存著明年春天的高產糧種,各處都建了水車,百姓學會了堆肥、捕魚,大家再堅持一下,明年他便可以不再受神王殿的節製了。
蕭楚寒手捏著筆管深深歎了口氣,將請求救濟的奏折慢慢分類。這半年來他做了許多努力,又怎會不知誰真誰假呢?
可恨這些人,白拿著豐厚的俸祿,卻半點不求上進,隻會張著嘴向他求援。天知道他為了那些過冬的物資操了多少心,付出了多少代價。
燕姬,不管是不是為了雲兒,他都必須要退親。此女驕縱殘暴,實在不堪為一州之母。
雲兒就跟她不同。蕭楚寒想起雲瑤,又歎了不知道第幾口氣。
雲兒就那麼突然出現,又突然消失。自己雖然知道她在哪裡,卻根本抽不開身去尋她。就算尋到了又能怎樣呢?自己做了那樣的事,說了那樣的話,到現在都還沒好好向雲兒道歉呢。
蕭楚寒定定神,又強迫自己將注意力集中至奏折上。他要先將百姓過冬的事處理好,歲末朝貢時便去神王城找大長老退親。沒有了百姓的負累,他不怕大長老。
隻要安全度過嚴冬,明年的西涼便能完全自給自足,再也不用被人捆住手腳了。
蕭楚寒在那裡為百姓生計操碎了心,雲瑤那兒也沒閒著。
神女宮氣候適宜,又種了她拿來的良種,豐收已經在望。她這些天一有空就跑來這邊,一方麵看看繡娘們的工作,一方麵協助南宮墨準備收割莊稼。
這一天又是周末,她早早的便起床洗漱,帶著雪音返回了雲隱居。
剛開了門出去,雲瑤還說要派個丫環去請南宮墨呢,便聽外麵傳來一陣激烈的爭吵,聽著好像是大牛跟南宮墨的聲音。
咦,大牛這人一向少言寡語,跟人大聲爭論這還是頭一回呢。
雲瑤跟雪音對視一眼,連忙往聲音傳出的方向跑去。還沒走近,便聽大牛大聲說道:“不行,這糧食你不能全拿走,必須分出一半來,我有大用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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