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王使者
雲瑤當初也參與了抓捕白鴆的事,自然是認識他的。這人在神王城裡雖然呼風喚雨肆無忌憚,但雲瑤見過他那麼狼狽的一麵,自然一點都不怕他,見他要走,當即出聲阻止。
趙雲兒?白鴆目光閃動,皮笑肉不笑地問道:“趙小姐要報什麼案?刺殺王爺的事我馬上就讓人來處理,報案就不必了吧。”
“不是那件事,我是要告這個奸商侵吞了我朋友應得的利潤。”雲瑤雖然鄙夷白鴆的為人,但她在這裡也不認識彆的官員,白鴆送上門來,自然抓住他不放了。
“哦?還有這樣的事?”白鴆看了周掌櫃一眼,那老家夥立刻哀嚎著叫起了撞天屈。
“白大人,小人冤枉啊!我根本就不知道這位就是西涼王,怎麼會去刺殺他?是他們一進來就找
小人的麻煩,還踢了我一腳,我的肋骨都叫他們踢斷了!”周掌櫃知道自己今天無法幸免了,但還是要掙紮一下。
“這種事情不歸我管,二位王爺還是去長老院吧,他們那兒收這種案子。”白鴆說著又要溜,被南宮墨伸手攔住。
“誒,一客不煩二主,白大人位高權重,給做個公證就行,這人刺殺王爺總歸還是要交給你處置的嘛。”
我怎麼這麼倒黴?碰上這幫家夥就沒一件好事。白鴆頭疼不已,隻得站住問道:“怎麼回事?說說吧。”
方良玉上前一步說道:“這家裁雲閣是我跟周掌櫃合作開的,我占了六成股份,按理也該分得六成利潤,誰知這奸商偽造賬冊,給我的還不到十分之一。我不過要查個賬,他竟然就要刺殺王爺。”
方良玉這話前半段是真,後半段可就假了,
可惜這會兒周掌櫃已經成了砧板上的魚肉,哪兒還有他說話的機會。
“我們也沒彆的要求,把賬查清楚就行。”方良玉說著衝白鴆抱拳道:“還請白大人做主。”
白鴆一聽隻是這麼個小事,連忙說道:“這種民事糾紛真不歸我管,我隻負責神王城治安。這人刺殺王爺可有證據?有的話我立刻就將他緝拿歸案。”
“當然有,他剛剛撲過來要殺我被我避開,撕壞了本王的衣服。”蕭楚寒淡淡出聲,將那撕破的衣袖抖了一下。
衣袖…隻是撕破衣袖就算刺殺?白鴆都覺得蕭楚寒有些無恥了。
“誤會,王爺,這都是誤會啊!小人願意賠償王爺的損失,還請王爺大人大量饒小人這一回吧。”周掌櫃適時地叫起了冤枉。
“嗬嗬,王爺,這人既沒功夫,也沒帶凶器
,我看恐怕真的是誤會吧?不如饒了他這一回?”白鴆皮笑肉不笑地勸解道。
他可不是個良善的人,不過裁雲閣掌櫃財大氣粗,自己救了他這一回,回頭再敲打他一番,好處肯定少不了。
見白鴆要和稀泥,在座的幾個人全都不樂意了。
“白大人,你要是管不了就請離開,我們自己處理這件事。”雲瑤沉下臉,冷冷地說道。大荒四位王爺就有兩位站在自己這邊,還怕個小小的白鴆?
“你!”白鴆被她的語氣氣得臉色漲紅,顧不上畏懼南宮墨,指著雲瑤說道:“趙雲兒,你不要太囂張了!刺殺王爺的事先不說,你們是怎麼進城的?沒有正式邀請,神王城不歡迎你!你要是再囂張,我先把你抓起來!”
“你管我怎麼進城的?我有神王親自簽發的戶籍文書,想什麼時候來就什麼時候來!”雲瑤心裡
偷偷感謝了一下小白,嘚瑟地叫道:“雪音,拿給他看看!”
“是!”雪音從包裡掏出幾人的戶籍文書在白鴆麵前一抖,道:“白大人,看清楚了沒有?”
金色的?上麵還蓋著神王的大印!白鴆自己的戶籍文書不過是普通的牛皮紙製成,見了這幾張文書不禁心中一抖。
他被從西涼緊急召回神王城,白魘親自召見了他,很是打問了一番趙雲兒的消息,連細節都沒放過。知道他帶回的秋月是趙雲兒的同鄉,神王還勉勵了他一番,囑咐他好好對秋月,更是直接任命他當了禁衛軍的統領。
看到這金色的文書,白鴆心裡直打鼓。難道…神王陛下對趙雲兒也有意思?她不是蕭楚寒的女人嗎?這,這也太亂了吧?
“清楚了,清楚了!”白鴆顧不上去擦額頭的冷汗,強擠出一副笑臉說道:“趙小姐,您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