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嗑著瓜子看戲,這日子過得太舒坦了。雲瑤很快便將秋月拋到腦後,一心一意等著看熱鬨
。
蕭楚寒看看雲瑤,悄悄往她身邊靠近了一些,兩人緊緊貼在了一起。
南宮墨咂咂嘴,也往雪音身邊挪了一點,卻被她嫌棄地一把推開。
“你走開啦!”雪音撇撇嘴,拉住赤心嘰嘰呱呱聊了起來。
“人生啊,寂寞如雪。”南宮墨說著不知從哪裡學來的詞,又湊到了方良玉身邊。他現在好歹也是個大王爺,還能不顧麵子的跟著這幾個人一起胡鬨,還不是因為大家有著共同的利益?這隻小狐狸,竟然不給自己麵子。
屋頂上視野開闊,不用去跟彆人擠,也不用
花錢訂位子,他們幾個往這裡一坐,馬上有人依葫蘆畫瓢爬上了屋頂。
“嘿嘿,沒想到咱們倒帶起一股流行趨勢。”雲瑤看著左右屋頂上多出來的人,捂住嘴笑著說道。
“哈哈,明年的茶樓會不會沒人訂座,屋頂倒緊俏起來?”南宮墨也笑著打趣,引得眾人哈哈大笑。
他們這兒笑得正開心,下麵卻一陣大亂。白鴆帶著一隊人從遠處跑了過來,老遠地便氣急敗壞地吼道:“誰叫你們上屋頂的?快給我下來!”
禁衛軍們吹著竹哨,拿著棍棒將街上的行人趕開,對著屋頂上的人不住吆喝。這些人跟雲瑤可不
一樣,他們都在神王城裡住過許多年,誰還沒聽說過白鴆的惡名啊?見他過來驅趕,一個個的都灰溜溜地從梯子上爬了下來。
一個愣頭青被禁衛軍推了個趔趄,不服氣地指著雲瑤幾人叫道:“他們呢?他們憑什麼就能坐在那兒?”
我去,怎麼到處都有這種看不得彆人好過的人?雲瑤氣得翻了個白眼,猶豫著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該從屋頂上下去。
白鴆看看施施然坐著不動的幾人,很是頭疼地劈手給了愣頭青一個大耳刮子。
“你能跟他們比?他們是神王請來的貴客!不要說坐在屋頂上,他們就算要去花車上坐著,也沒
人敢說半個不字!”
“滾,趕緊滾,彆惹爺不痛快!”白鴆把從屋頂上下來的幾個人推搡開,揉了揉自己的臉,陪著笑跳上了雲瑤幾人坐著的屋頂。
“二位王爺,郡主,您幾位怎麼不到包廂裡去?在這屋頂上看有什麼意思?來來來,我在前麵的茶樓上訂了個包廂,請幾位賞個光一起去那兒坐坐可好?”
白鴆也是沒辦法。這幾位,尤其是雲瑤,那可是神王反複交代過的貴客,他想管也不敢管。可放任這幾人在屋頂上坐著的話,他還怎麼去管彆的看客?等下神王陛下就要來看花車,他總不能當著神王的麵到處爬屋頂往下趕人吧?
蕭楚寒坐在屋頂上穩如泰山,一點看不出被人驅趕的窘迫,反倒溫和一笑道:“有勞白統領親自來請,不過嘛,我倒覺得坐在這裡看比在包廂裡更有意思,就不去打擾你了。”
你一個王爺,帶著另一個王爺跟郡主坐在人家屋頂上看花車,還說這樣更有意思?白鴆滿腦袋黑線,又不好過多強求,隻得擦著汗跳了下去。
“你,你們幾個,在這附近加強警戒,看到有人想上屋頂的立刻給我打下來,出了事我擔著。”白鴆拿蕭楚寒沒辦法,隻好把氣撒在無辜群眾身上,命人看到有誰想上屋頂就打。
一個士兵看看高高坐在屋頂上的幾人,問道:“頭兒,要不要把他們幾個打下來?”
“打?我先打你!”白鴆狠狠地給了他一個爆栗,黑著臉趕去迎接白魘。
反正神王早有交代,要他照顧好西涼的客人,他隻聽神王的。
“嘿嘿,這就走了?”雲瑤剛才一直忍著沒說話,見白鴆灰溜溜地下了樓走遠,這才嘻嘻笑了起來。
“走了好,我真看不慣他那笑臉,怎麼看怎麼假。”
南宮墨也看著白鴆的背影嗤笑一聲道:“真虧他笑得出來。”
“好了,花車來了。”蕭楚寒知道他們之間的恩怨,不想過多評論,隻伸手一指遠處的人群。
街道的那頭鑼鼓喧天,前麵有禁衛軍開道,鼓樂隊正在賣力地演奏著喜慶的樂曲,後麵就是一輛輛不同裝飾的花車緩緩駛來。
雲瑤還是第一次看到這古代的花車,馬上好奇地伸長了脖子。,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