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侍衛說完果真轉身離開,搞得雲瑤一頭霧水。
“搞什麼?這麼神神秘秘的弄什麼玄虛?”雲瑤嘀咕一聲,有心想退出去,又怕吳思禹真的有什麼重要的事。
雪音聳聳肩,說道:“沒事,我沒感覺到什麼敵意和殺氣,應該沒有埋伏。”
“來都來了,咱們過去看看吧。”雲瑤這下放心了,帶著雪音往湖邊走去。
這座園子修繕精美彆致,恐怕是一處王家園林,景色十分秀美,要不是心裡裝著事,雲瑤倒不介意遊覽一番,不過現在嘛,還是正事要緊。
前麵不遠處有一片人工湖,湖邊修著座石雕水榭,想來吳思禹就在那裡了。也不知這家夥今天抽什麼風,把她從神女廟叫來這裡。看這樣子,應該還瞞著蕭楚寒,也不知那家夥會不會又無端端地吃飛醋。
想起蕭楚寒那小心眼,雲瑤的腳步不由得又加快了幾分。
水榭未至,一陣清風拂過,有嫋嫋琴音傳入耳中,雲瑤的腳步不覺一頓。
這琴聲是怎麼回事,為什麼聽著如此傷感?纏纏綿綿如泣如訴,聽得雲瑤整個人都不好了。
莫非吳思禹剛剛死了寵妃,正在這裡以琴音寄托哀思?可這關我什麼事啊?巴巴地把我弄過來做什麼?
雲瑤帶著滿肚子疑問走過去,老遠便被眼前一幅美景看晃了神。
水邊擺著一架古琴,有一位白衣男子正麵對清波信手撥弦,微風鼓動他的衣擺,拂起那滿頭炫目的銀發,直如天上神仙入了畫。
銀發?銀發!我去,這是神王白魘呀!
雲瑤心裡大叫三聲臥槽,簡直鬱悶得要吐血。
自己都避開神王城直接傳送過來了,他是怎麼得到消息追過來的?吳思禹怎麼也跟他沆瀣一氣把自己給騙了過來,他們到底想做什麼?
雲瑤還沒想好要怎麼對付他,乾脆來個眼不見心不煩,扯了下雪音的衣袖,果斷地轉身就走。
“瑤兒,你就這麼不想見我嗎?”琴音戛然而止,下一秒白魘已站在雲瑤麵前。
瑤兒?這是在叫我?雲瑤的眉頭皺起,心中一片混亂。
在大荒,知道她真名的就隻有那區區幾人,白魘是如何知道她的名字?
敵我不明,雲瑤決定裝傻到底。
“你是在叫我?神王陛下,我叫趙雲兒,不叫瑤兒,請你不要胡亂幫我改名字。”想起小村慘案的凶手就是眼前這人身邊的女人,雲瑤對他也連帶著沒了好臉色。
白魘的臉色蒼白,臉上帶著一絲苦笑。
“瑤兒,之前的事是我不對,你怎麼懲罰我都行,但請你聽我把話說完行嗎?求你了!”
額,這語氣是怎麼回事,怎麼聽著像三流偶像劇裡的台詞?雲瑤的身子不覺抖了一抖,起了滿身的雞皮疙瘩。
她連忙退後一步,跟眼前這人拉開距離。
“我現在不想跟你說話,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吧。我現在還有事,請你讓開!”雲瑤說著便想從他身邊繞開,卻被白魘一把抓住衣袖。
“瑤兒,你就不能讓我把話說完嗎?難道我為你做了這麼多,都換不來一個解釋的機會?”白魘目光中透出隱隱的哀求,說完便抿著唇,執拗地不肯讓開一步,倒叫雲瑤不忍心再說什麼重話。
誠然,這人雖然來曆神秘,但自從他出現後就一直在幫助自己。先是解了西涼王城的疫病,又解除了針對她和西涼的神王令,之後自己去了神王城後,也得他處處相護。
彆的不提,單說他花費幾十萬兩黃金以自己為原型鑄造神女像的事,就為她解開玉勾封印提供了許多幫助。
雲瑤這人一向吃軟不吃硬,高高在上一呼百諾的神王對她如此低聲下氣地說話,她怎麼也硬不下心腸來給人家當頭一個大耳刮子。
“行吧,你有話就說,我還急著去辦事呢。”雲瑤的腳搓著地,明顯一副不耐煩的樣子,態度卻軟化了不少。
白魘長歎一聲,說道:“你是要借東澤的神女廟獲取信仰之力嗎?我可以幫你。”
你怎麼連這個都知道?雲瑤大吃一驚的同時已經被雪音護在身後,一個閃身退到了湖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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