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自己可是冷酷無情殺手羽穀緲,不是四個孩子的媽......不是!呸呸呸!!什麼媽媽!
可惡,被係統天天念叨的男媽媽洗腦了。
床那邊不到一會兒就傳來平緩的呼吸聲,但怕現在離開會把剛睡著的女孩吵醒,羽穀緲並沒有其他動作,隻是假裝看書,在腦中梳理信息。
羽穀緲當然不可能像之前自己照顧飛鳥霧那樣照顧宮野誌保,隻需要在必要的時候保護她不被欺負,偶爾帶她去買買需要的衣服,飯有組織外圍成員負責。
希望那個成員有眼色,給女孩做營養餐的時候把他那份也做上,這樣就不用天天出去覓食了。畢竟為了人設,羽穀緲隻能藏住自己皮下的滿級烹飪技巧,當一個隻會拿槍不會拿鍋鏟的冷血殺手。
羽穀緲並不近視,外出時一直戴著的眼鏡其實是一種道具,除了可以用來定位和鎖定目標外,還有一些比較方便精巧的小設置。
而且......這個馬甲的臉長得太豔了,需要用金屬眼鏡的冰冷感壓一壓。
剛披上這層馬甲的時候他實在有點不習慣,不管是本體月山朝裡、春日川柊吾還是飛鳥霧,雖然風格不同,但都不是具有攻擊性的長相。
羽穀緲的嘴唇天生比正常色澤更紅豔一點,五官仿若仔細雕琢而成,卻因鋒利的棱角硬壓下了柔美感,變得極具攻擊性。幸好他的眼睛是很冷淡的灰色,要不然可以直接去當上上個修仙世界的魔教教主了。
瞳色和眼鏡的雙重加持,使他顯得很有距離感,真要形容的話就是......高嶺之花。
‘高嶺之花’挑起一邊眉毛,將白皮書合上。他現在對於飛鳥霧的症狀有了一點點猜測,但是並沒有什麼證據能佐證。
這個組織可真是嚴防死守,連他這種地位都沒有資格進入實驗室查看藥物研究,隻能尋求其他消息渠道。朗姆作為組織二把手,好像對於藥物的相關事項也並不是非常了解。
多疑、自私、控製欲極強,年紀很大但身體並不好,也許已經到了強弩之末。
不,不一定,組織裡的那位先生並不一定到了強弩之末,要不然以他對自己手中權力的貪念,必然會加緊藥物研究,而不是還有閒心培養下一任研究者。
按照背景來說,自己甚至可以算得上這位先生的養......
似乎回想起什麼厭惡的事情,羽穀緲狠狠皺起眉,將這個想法拋之腦後,他站起身,將白皮書隨手放在女孩堆滿了學習書目的書架上。
這是本兒童詩集,或許她會喜歡。
不過也確實隻有孩子寫的詩,會這樣天真而殘忍。
羽穀緲並沒有關上台燈,而是調到了最低檔的暖黃色後悄聲離開臥室,這是座二層的小洋房,他在黑暗中穩步前行,走下樓梯,毫不意外地迎上對準自己額頭的槍口。
與此同時,第二道呼吸聲終於在黑暗中響起。
憋這麼久的氣不累嗎?
“琴酒。”
羽穀緲看向來人。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可愛們,麼麼麼!!
朝裡:長這麼好看為什麼要當鯊手,不能直接出道嗎?(隨口一說
係統:出道的話就撞人設了,沒辦法~
朝裡:居然真的有出道的代號成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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