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的案子怎麼一個比一個掉嚇人啊啊啊啊狼狽的爬起來開燈,我到底為什麼要大晚上看更新!】
【骨頭好小,感覺都是小孩子,是之前畫像上的孩子嗎?為什麼會埋在院子裡….也太恐怖了吧,在埋滿了屍體的彆墅裡生活了那麼久,雞皮疙瘩都要掉下來了。】
【感覺外國的案件基本上都是埋在自己的院子裡,他們領地感很強沒有確鑿證據的話沒人會隨意到彆人院子裡檢查】
【所以裡麵肯定大問題,羽穀博司不像是個好人,感覺又是一個鬆尾和誌那種披著人皮的禽獸,如果真的是發善心領養絕症孩子至少他們去世之後會好好埋葬吧,為什麼像丟廢棄品一樣草草掩埋在院子裡】
【#幾人剛進門時院子裡的樹#剛進門的時候就埋伏了!挖出骨頭的地方樹明顯比旁邊大一點】
死了起碼有三十年了。毛利小五郎開口道。
他麵前,十幾具零散的屍骨一字排開,從這些發育尚未完全的骨骼中不難看出都是八九歲的孩子,毛利蘭被男人安排去照拂仍然留在客廳中的小孩,不讓他們跑出來看見這幅場景。
這裡還有一個。
世井義一用自己的外套包裹著從院子另一側挖掘出來的骸骨幾步過來,將尚沾著泥土的骨頭輕放在地上,男人慘白著臉,完全沒有料想到自己叔叔的彆墅下會埋藏著這麼多屬於孩子的骸骨。
好的…….四周都是被鐵鍬拋開的土坑,確認一時再也找不出其他屍骨後,毛利小五郎才開口道,一共有十四具啊。
十四具。
在一旁沉著臉的小偵探瞬間反應過來什麼,喊道,叔叔!昨晚在貯藏室的畫像是不是也有十四幅?
畫像?難道說這些屍骨就是畫像裡那些女孩的……你怎麼還待在這裡?!話音未落,毛利小五郎的拳頭直接砸在了男孩頭上,小孩現在就應該乖乖待在客廳裡!
好痛!
江戶川柯南正要說些什麼,就見原本已經和阿笠博士回到客廳的灰原哀站在彆墅的大門旁邊,雙手抱胸眉頭死鎖,一副有話要給他說的模樣。
茶發女孩很少露出這種表情,大多數時候都和那個組織有關係,江戶川柯南心裡一沉,幾步跑到大門口,將她拉到僻靜的地方,你發現什麼了?
Soma。
灰原哀低聲念叨出這個名字,如果我沒認錯的話…她們恐怕都注射過那個藥物。那個由組織研發的,以賦予眾神永生的仙液之神命名的夢幻藥劑。據說能讓人青春永駐的''Soma''。
...青春永駐?
嗯。開發尚不完全的一代Soma,可以延緩除了神經係統以外的骨骼、肌肉、內臟、毛發等的全部細胞的生長換代速度。
那不就是已經完成了嗎?!女孩話音裡包含著的意思讓江戶川柯南下意識脫口叫道,聲音都提高了好幾個度,在其他人看過來之前又被灰原哀捂住嘴壓住剩下的聲音。
不過….人是不能違逆時光的洪流的,如果想勉強改變,人類就會得到懲罰。灰原哀壓低聲音,一代Soma在延緩細胞生長速度的同時會給骨骼和內臟都帶來巨大的傷害,就像ATPX4869一樣,它在將你我換老還童之前,可是不折不扣的致命毒藥。
江戶川柯南瞬間聯想起專門收養''絕症兒童''的羽穀博司。
那些孩子...
恐怕是這樣,工藤。茶發女孩低下頭去,回想起不知道多久之前看過的,一頁頁老舊的資料,骨骼軟化,內臟功能衰弱,痛覺放大,連帶著無數的並發症……基本沒有被注射者可以活過兩……….這棟彆墅和被領養的孩子,不過是羽穀博司那位慈善家的試藥場而已。
男孩猛地捏起拳頭,指甲鑲進手心的皮肉裡,卻沒有感覺到任何疼痛,他想起那些滿是讚美之詞的新聞報道,想起儲藏室的所有畫像,雜亂的思緒在腦內翻騰了許久,最後隻能咬牙切齒吐出一句,這個人渣。。
這就是組織的作風,無論是孩子還是什麼,在他們眼裡不過隻是可以用來隨意實驗的老鼠而口二
灰原哀頓了一下,忽然回想起自己自己拿著藥劑,對準被束縛在實驗台上那人脖頸的模樣。
''如果之後,你負責我的實驗。''
有著冷灰色眼眸的男人蹲下身來,眼中是從所未有過的嚴肅和決絕,就像是親手射出了一道冰寒的弓箭,將兩人間牽連的絲線全數斬斷
''不要有任何猶豫,把哪管東西平靜地推進我的血管裡,無論裡麵裝著什麼。我在你眼裡,要和白鼠沒有任何區彆。''
這些叮囑她都記下,也做到了。但是真的換回平安了嗎?
她也不知道。
回憶當中有著冷灰色眸子的那位保護人被原封不動的展示在畫麵上,當時尚未長大的女孩哽咽著與他額頭相抵,手固執地拽著那人胸口的衣領,但是無論多用力,也挽不回那個頭也不回向深淵走去的男人。
【我草我草我草我草?!!這一幕就是石錘兩個人之前的關係了吧,之前還隻是暗示這次直接錘死了(雖然那副畫和叮囑出來以後差不多也算是石錘了)】
【啊??所以君度和貝姐一樣是實驗體,也就是說他也可能是''青春永駐''的成功案例,那就不是朝裡的侄子是哥哥了啊,所以…@#%,那個畫像裡的小孩是君度是嗎?被人販子拐賣賣到國外然後被賣給了羽穀博司這個人渣,其他孩子都以為藥物死了,隻有他活了下來,之後又被組織看中實驗價值帶走,成為了君度.….彆這樣啊啊啊啊要不要這樣啊!!】
【就算我躺在棺材裡,被埋進土裡,也要用腐朽的嗓子大喊老賊你做不做人啊!我是砧板嗎??這樣看…君度和朝裡果然是一家人吧,雖然外在氣質再怎麼不一樣,內裡還是柔軟的,當時發生了什麼要這樣給哀醬叮囑】
【感覺像是被組織懷疑了,不願意牽連和自己關係很好的小哀,所以叮囑她要偽裝成兩個人不熟的樣子……但是為什麼會被懷疑,感覺之前君度出場的時候從內到外都特彆狠厲,連波本看見和他長相相似的朝裡都會下意識緊繃,不像是會被組織懷疑的樣子】
【【可能之前出過什麼事情?看後續安排吧。】
【哀醬…鳴鳴嗚我的哀醬…….一生隻有兩個可以完全依賴的人,一個被組織殺害,一個被組織逼的形如陌路,這波組織真的不做人啊啊啊我拳頭梆硬,恨不得現在就快進到組織破產兩人貼貼,兩個都傷痕累累的人繼續相互陪伴,互相療傷還有治愈係奶媽朝裡的貼心照顧嘿嘿】
..,灰原?喂喂...
江戶川柯南的聲音將茶發女孩從回憶中拉拽出來,她抿起嘴,將剛才因為回憶有些外露的情緒全數收回,冷淡道,怎麼了?
剛才在想什麼?直覺告訴這位小偵探剛才灰原哀一定在思索什麼和組織有關係的事情。
沒什麼。你有線索了嗎?
知道灰原哀不會那麼輕易講給自己,江戶川柯南隻能放棄,隨後又想到至今下落不明的月山朝裡,眉頭都擰做一團,最後隻能徒勞地揉亂自己一頭黑發,準備去其他地方找找線索。
工藤。
男孩正要轉身去調查其他線索,又因為灰原哀的話止住腳步,他轉過頭來淺淺的應了一聲,等待對方後語。
那個畫像裡的男孩….,
你知道他是誰?江戶川柯南愣神道,他不記得自己曾經在灰原哀麵前講過關於月山朝裡失蹤的哥哥那件事情,也並沒有給她看過那張尋人啟事上的照片。
…我不確定。茶發女孩咬著下嘴唇,難得露出這樣飄忽不定的表情,看見完整的畫像前,我不能確定。
畫像應該還在案發現場。偵探沉思了一會兒,還是決定再回去檢查一下相框,一向對這種命案最沒有興趣的女孩卻也跟了上來,和江戶川柯南一起往二樓的臥室走。
因為月山朝裡還下落不明,江戶川柯南幾乎是一路小跑,震掉了地毯和台階上殘留的灰塵,原本就如同鬼屋一樣的彆墅在那些陳舊的屍骨重見天日之後好像又籠罩起一層帶著怨氣的陰雲,走廊上各種冷色的昂貴擺件長著眼睛,冷漠地看著匆匆經過的兩人。
臥室內,屍體已經被挪走,火焰燎過的焦糊味被連綿的寒風和雨水衝散,應該在恐怖片裡出現的畫像被眾人遺忘,掛在床頭之上,與屋外庭院中被遺忘了三十餘年的屍骨一樣,孤零零地等待著發現者到來。
江戶川柯南將對於一個孩子來說過於沉重的畫像從牆壁上取下來,放在床鋪上。
畫框也被小心的打開,露出裡麵年代久遠的紙張來,偵探湊上去細細打量著畫像的裂口,一直緊鎖著的眉頭終於鬆開,是新撕掉的,應該不超過一周……就是說之前目擊過羽穀宗之死亡現場的人一定見過這幅畫像之前的樣子!
月山熠永那雙冷灰色的眸子很不常見,隻要確定眼睛的顏色,就能最終確定了。
這樣想著,江戶川柯南正要重新將畫像妥帖的安置回去,卻在拿起畫框的時候捕捉到了一抹暗紅伊。
這是什麼?
男孩低下頭去,認真打量著畫櫃,在最外延有一圈細長的縫隙,左側的縫隙中央有一小片暗紅
色。
灰原.你有卡子之類的東西嗎?
喏。
所有注意力都在相框上的小偵探輕聲道謝後接過細長的發卡,將其尖端小心翼翼的探進畫框縫隙當中,將裡麵的東西勾了出來。
是一小片凝固的膠狀物,暗紅色澤,男孩用指尖磨蹭了一下,表麵很光滑,湊近努力嗅的話會有一股淺淺的化學藥劑味。
他將東西用手帕包好,妥帖放置在口袋裡,回頭看時才發現灰原哀正對著畫像愣神,手撫摸在畫像粗糙的表麵上,指尖卻不敢按下去,隻是虛虛地挨著。
..,灰原?
被喊到名字的女孩放下手,頭也不回的走出房間,一直到已經站在走廊裡時才開口,不是說去問之前在場的人完整的畫像是什麼樣的嗎?走吧。
.….好。